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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間一處華麗院落中,庭前靈植繁盛,處處散布著濃鬱靈氣。
東西兩邊院裡,一邊坐了十數個閉目修煉的年輕人,另一邊則是幾個人對練劍訣,空中不斷閃過彩暈流光。
此時,空中又劃過兩道絢麗流光,奔向了院子深處的主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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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去清理上閖的魔物了嗎,我以為還要過兩天呢。”
這些人都是馮長老的入室弟子,平日裡得師父支教的機會不多。
反倒是馮長老的親傳弟子們,常常以師姐師兄的身份指點他們,也讓他們受益良多,因此大家彼此都挺熟悉的。
此時院門處又跑來一個人,“還不是因為蔣師兄和朱師姐惹事了……”
另外幾個修士紛紛放下了手裡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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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大家關心意味不多,倒是有些幸災樂禍。
“我剛從司世堂回來,蔣師兄招惹了一個天靈根,朱師姐的法寶被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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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震驚地道,“他們惹上什麼人了?不會是哪個金丹境大佬吧?”
年長一代的天靈根高手們,都是長老首座之流,一般弟子誰有膽子招惹他們?
相較年輕些的天靈根,諸如虞錦書段鴻等人,也都是金丹境了。
在他們看來,招惹後麵這批人也很不可思議,但總歸可能性比前麵更大些。
“是今年入門的新人裡,有一個天靈根——”
有人擠眉弄眼道:“被咱們首座拒了的。”
大家頓時了然。
另一個人哼了一聲,語氣中難免帶了些嘲弄,“那個想拜在宗主座下,卻被發配到外門的?”
當年蕭天煬和崔槬也都是同樣的經曆,但他們入門時仿佛都不太在乎拜誰為師。
因此彆人就算想嘲笑幾句,也總是差點感覺。
但如今這一個,卻是直白表示想成為宗主的徒弟,卻被宗主扔給慕容冽,明晃晃就是看不上她嘛。
不少有人抱有這樣的想法,議論起來也更帶勁了。
“……人家是天靈根,內門外門又有什麼區彆。”先前說話那人嗤笑一聲。
旁邊的人正想反駁幾句,她接著又道:“咱們都是內門弟子,誰能做到一擊打碎下品靈器的?”
眾人皆目瞪口呆。
“什麼?”
“一下子打碎的?”
“她師父給了她什麼厲害的法寶吧……”
“怕不是把覆雪給了她?”
他們這樣猜測著,臉上不禁顯出幾分了然,仿佛自己已經得到了正確答案一樣。
“她是天靈根,說不定已經練氣了,能勉強用一下覆雪,那可是上品仙器,打碎一把下品靈器有什麼奇怪的。”
要是換個築基境高手拿著靈器,那未必會成,但朱師姐也是練氣境,境界相仿,法寶差了那麼多,被打壞也能理解。
“哈?”
剛剛說話那人道,“你們想什麼呢?人家可是空著手,我晚去了一陣,但我的朋友可是在現場親眼所見。”
周圍的修士們再次睜大眼睛,“怎麼可能?”
“是啊,她才入門不到半年呢。”
“天靈根就是這樣吧……”
有人說著臉上不禁現出幾分羨慕嫉妒。
原先那些嘲諷的話語再也說不出口了。
“四五個月晉入練氣境,還能完全掌握一個強勁法術,能做到的天靈根也不多吧。”
誠然還有比這更厲害的,但比不上的卻是更多。
“……那還是她自己出言輕狂,沒能好好把握,否則若是來了咱們落雁峰,成了首座的弟子,那不更是前途無量?”
有人嘴硬道。
原先說話那人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仿佛懶得再爭執了。
他們這邊感慨紛紛,另一邊主樓內卻是一片肅殺。
入室弟子都在外麵院子裡修煉,親傳弟子卻在屋裡齊聚一堂,十多個人站了一圈,個個垂首屏息。
主位上坐著一個眉目俊秀的青年男人,臉色冷淡,眸光陰鷙,正是馮長老。
廳中空地跪了一男一女,正是不久前在司世堂挨打的兩人。
男人仍然按著胳膊,眉頭時不時皺起,麵上閃現痛苦之色。
女人捂著胸口,偶爾還咳嗽一下,唇前手帕上浮現出點點血跡。
主位上的馮長老十指交叉,目中精光一閃。
在場的有好幾位開光境築基境,都看出是師父在使用內視之術,檢測那兩位師弟師妹的傷勢。
不過,他們心中也有些疑惑。
剛剛兩人已經服下丹藥,身上的傷已然愈合。
但他們表現得卻不像是好了的樣子。
有些人也暗中用內視之術查看,一看之下不由大皺眉頭。
兩人的骨骼完好,皮肉傷也痊愈,然而體內靈氣紊亂,經脈中似乎還有另一股外來的靈力亂轉。
仿佛一汪清泉中注入了墨滴,所過之處清水也被染黑。
“……好。”
馮長老忽然冷笑一聲,“好一個陰靈根!”
眾人頓時噤若寒蟬。
他終究是經驗豐富,觀察片刻就得出結論,“那姓蘇的下手狠毒,她的靈氣注入你們體內,看這勢頭,沒有一兩個時辰決計無法化開。”
兩人頓時色變。
他們體內靈力混亂,原先穩定的循環都被破壞,此時身體沉重疲憊,比起普通鍛體境還不如。
而且還會時不時一陣劇痛,實在是非常折磨。
——竟然還要一兩個時辰?
馮長老繼續冷笑,他其實也有辦法為兩人快些化去靈力,但他不想這麼做。
不過,這陰屬性靈力確實不同凡響。
五行靈根雖然也能做到這種效果,譬如火靈力注入體內會讓人渾身熱痛宛如炙烤,但需要一定的法訣輔助。
而且那樣的功法,並不是區區練氣境能學會的。
“你們為何招惹她?”
兩人一聽頓時嚇得磕頭,“師尊——”
馮長老冷冷地看著他們,“小蔣說。”
那男弟子哆哆嗦嗦直起身來,不敢再說半句謊話。
“我,我看到段鴻在那裡,有心在他麵前表現一下,想拿她開刀,因、因為師尊說過,首座厭惡於她——”
馮長老嗤笑起來,“我說過這話,但我應當也說過,我那首座師兄厭惡的人多了。”
他這麼說著,眼中閃過幾分陰鬱恨意,“他連我一樣瞧不上,難不成你要在段鴻麵前把我也打一頓?”
小蔣臉色大變,“不、不、不!師尊,我沒有這個意思啊,我隻是因為你說下任宗主說不定是咱們首座——”
馮長老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所以你做的這些事,都是因為我說過的話了?”
小蔣嚇得抖若篩糠,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能在地上不斷磕頭。
馮長老不再看她,“小朱——”
另一個人臉色慘白,聞言也重重磕頭道,“師尊,弟子知道錯了,弟子愚蠢,弟子以為她初初晉入練氣境,定然不是弟子的對手,弟子想趁機顯擺靈劍,在段師兄麵前出個風頭。”
她將自己的心思和盤托出,沒再找借口,馮長老果然也不再發難,隻是臉色沉沉地坐著。
“兩個蠢貨。”
他有些厭倦地道,“若是贏了也就罷了,輸了隻平白讓人笑話。”
相反,如果蘇陸輸了,也就那麼回事,畢竟她才入門幾個月,就算是天靈根也一樣。
“……師尊。”
那小朱猶豫著開口道,“蘇陸身上好像帶了一樣法寶,看著頗為眼熟。”
馮長老沒當回事,“慕容冽好歹也是煉石堂的大長老,給她一兩樣法寶算什麼?”
小朱搖搖頭,“弟子不太確定,但看著很像是……晚霜。”
滿堂皆驚。
那不是段鴻曾經的護身法寶嗎?
清霄仙尊手裡有不少法寶,上品靈器也不止一件兩件,段鴻練氣境時,從中挑出了晚霜,必然是喜歡它的。
在場的親傳弟子們年紀都不小,有好幾位和段鴻歲數相當的。
在段鴻如今所使的法寶聽雨淬煉成形之前,他們與他比試切磋時,都曾見過他使用晚霜。
如今他有了真正契合的本命法寶,將晚霜擱置也很正常,但是——
送人?
還送給那個被他師尊厭惡的新人?
想想段鴻的性格,這事就有些駭人聽聞了。
“那確實是蔣師弟和朱師妹的不對了。”
有個人幽幽開口道:“段鴻都將曾經的護身法寶送了她,你們怎能在段鴻麵前找她的麻煩呢?”
小蔣和小朱:“…………”
他們動手前又不知道!
兩人都是入室弟子,比不得親傳弟子的待遇,但也勝過隻能聽聽講課的記名弟子。
馮長老的入室弟子有三十多位。
他們倆年紀輕,但天賦都不弱,入門不過五年已經練氣,對於玄靈根來說算是很好了。
兩人心裡也沒什麼天靈根不能得罪的想法。
蕭天煬和崔槬的仇人也不少,當年境界相仿,如今都比不上他們,但不都還好好的活著嗎?
“師尊。”
親傳弟子隊伍最前麵的人低聲道,“蔣師弟和朱師妹已經知錯了,師妹的本命法寶損壞,也傷了根基,怎麼也要修養幾日,不如讓他們去休息吧。”
兩人頓時投去感激的目光。
馮長老冷淡地揮揮手,“你那靈劍是濯水玉打造,縱然不能修複,我那還有些存貨,重鑄一把便是,但這回未必能是劍了。”
而且重新契合需要多長時間,就不管他的事了。
小朱連忙磕頭,能有法寶就好,哪還管什麼劍不劍的,“多謝師尊,多謝師尊——”
小蔣眼露羨慕,但他尚未習得師尊要求的劍訣,因此還隻能拿著下品法器湊合練習。
兩人磕磕絆絆地出去了。
她想了想,越發這件事蹊蹺,就掏出了玉簡,給段鴻發了條消息。
然後掰著手指給她數了幾個名字,都是住在青羊鎮或附近,有親戚在西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