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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劍台決鬥光明正大,屆時會有許多人圍觀,至少有一位臥龍峰長老在場,不會出人命。
如果真被打得奄奄一息甚至斷氣了,短時間內也能迅速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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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受傷,這對他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她也不在意這個。
蘇陸:“如果輸了好像也不會怎麼樣?除了丟人之外?”
她對自己挺有信心,但還不到盲目的程度。
而且那人向她發出邀戰,一定是被馮長老允許的。
馮長老一定也有把握對方能戰勝她,否則那人以練氣境二重挑戰練氣境一重還輸了,當師父的豈不是更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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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煬嗤笑一聲,“你彆看這門派裡很多人被我打過,但我輸的次數也不少,如果輸一次就要尋死覓活,那我早就死一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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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陸至今還沒正式輸過,但她覺得自己也該學會麵對失敗,否則一旦發生了,對心態也有影響。
“你該在意的不是輸贏,而是馮扈想如何找回麵子。”
兩人向山中走去,左近經過的修士紛紛向他們點頭致意。
“……給你一劍戳個透心涼,你是輸,砍掉你雙手,你是輸,打碎你全身骨頭,也是輸。”
他淡淡地道:“不知道馮扈想要他的徒弟如何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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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那人想要的,未必是簡單打敗自己,或許是想讓她輸得很難堪。
蘇陸:“我猜屆時必定有很多人圍觀,他一定會想讓我在那些人麵前丟儘臉麵吧?”
蕭天煬頷首,“所以你自己來決定,丟不丟人這事也全看你自己,你若是覺得無所謂,那彆人說什麼都一樣。”
他笑了一下,“就像有人會嘲笑我們身為天靈根淪落到外門,覺得我們應該因為這事懊悔痛苦。”
蘇陸:“……但我隻覺得他們才是笑話。”
“所以是輸是贏,怎麼輸,怎麼贏,也全看你自己,如果你自己太當回事,就算彆人一聲不吭,你照樣會萬分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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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想起剛剛的話,“那人說了靈器?他是不是知道我有晚霜?”
她有時候空著手出去,有時候帶著晚霜,但也是掛在腰上,由外袍遮掩著,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
既然他的行為都是被馮長老指使,那馮長老肯定不會缺這一個靈器吧?
但是,他們要真是知道晚霜在她手裡,會這樣表現嗎?
落雁峰的人應該都不願得罪段鴻吧?
蘇陸:“難道馮長老覺得把這事說出去,能挑撥段鴻和清霄仙尊的關係?因為他將晚霜送給一個清霄仙尊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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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煬冷笑,“落雁峰首座是什麼人,他能不知道自己的好徒弟將曾經的法寶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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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清霄仙尊大部分時候不管徒弟們的行事,但他對他們做過什麼一定是了如指掌的。
蕭天煬哼了一聲:“無非是想逼你應戰罷了。”
所以她要麼答應決鬥,要麼就公開道歉交一把靈器。
如果她拿不出靈器,那論理說,她好像也是要被逐出玄仙宗的。
隻是,如果她真不願拿出晚霜,那也不代表她不能交出彆的靈器,畢竟師父師兄們手裡都有不少。
雖然蘇陸也不願輕易這麼做。
“……怎麼總覺得被邀戰的人吃虧了呢。”
蘇陸不爽地道:“門規至少也該改一改,必須要小境界等同吧,否則練氣境九重向練氣境一重挑戰,後者隻能選擇去挨打,或是去完成那些要求了。”
這不就像是白嫖嗎。
“其實也沒有。”
蕭天煬好笑地道:“首先這樣的強製邀約,每個人一年內隻能發起一次。”
當然要是雙方都同意的、沒有任何條件的正常切磋,自然就沒有次數限製,直接去臥龍峰開打就完事了。
“其次,你可以上場立刻認輸。”
“……啊?”
“沒錯,上場後,長老宣布開打之前,那時兩人都不能向對方動手,否則犯規,也不用擔心對方使手段讓你無法開口。”
蘇陸聽得目瞪口呆,“真能這樣?”
“你以為呢。”
蕭天煬樂了,“所以說,隻要你不覺得丟人,那什麼都有解決的辦法。”
蘇陸懂了,“很多人都覺得這樣丟臉,所以不願這麼做對吧。”
“有人是這樣,但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也不少。”
蘇陸明白了。
屆時一定會有很多很多人去圍觀,如果她當眾認輸,好像確實也挺丟人的。
蘇陸:“我必須要現在立刻給出答複嗎?還有如果我答應了,是什麼時候戰鬥?”
“那倒不用,你才回來,又是出去戰鬥了一番的,怎麼也要休息一下,明天再說也來得及。”
蘇陸決定先回家睡一覺。
不過,在抵達住處兩人告彆之後,她忽然感覺懷裡的玉簡又發燙了。
段鴻回了消息。
“是重淵之王手下的大妖。”
他接著又發了幾條,表示自己現在在外麵,等有空回來再細說。
蘇陸;“?”
嗯?
居然又是霍衢的手下。
難道所有事都和這家夥有關係麼?
不過從段鴻發的消息來看,這個大妖倒不像是奉了什麼命令。
反正大妖們多半是某個妖王的手下,這應該也是湊巧吧。
蘇陸麻木地給段鴻說了聲謝謝,把玉簡丟到一邊,直接躺在了床上,接著又猛地坐了起來。
她回過頭看著鏡子。
那是她從山下扛回來的一座落地穿衣鏡,桃木架子,鏡麵是一種來自寶窟的晶石。
這種晶石唯有身具靈力的人才能挖掘出來,製造工序倒是簡單,因此在修士的居所裡並不罕見。
它的色澤比玻璃稍稍黯淡些,清晰度卻不遜色。
下一秒,光潔的鏡麵上,倏地湧起了一層淡淡的灰色霧氣。
“?!”
蘇陸睜大了眼睛。
……
次日中午。
臥龍峰峰頂。
開闊的廣場上聚集了上千人,其中有一半圍在正中高台旁邊,更有百多人禦劍而起,在空中觀摩台上的戰鬥。
台上戰鬥的總共有五個人,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人在打另外四個。
修為低些的弟子眼前一花,其中一個人已經被一拳打飛,胸口重重撞在結界護壁上,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背後的護壁上金光流蕩,顯然也為他承受了一部分衝擊。
還沒等大部分觀眾反應過來,另一個人也被一腳踹出去,脊背砸落在護壁一側,如同爛泥般滑落,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那不是趙師兄和溫師姐嗎,他倆輸得也太快了吧。”
有個新入門的臥龍峰弟子低聲道,“那個人是誰啊?”
“你還不知道他是誰啊?”
觀眾們這邊說著話,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喧嘩。
山頂上方的天空中,出現了數百道絢爛彩光,宛如流星雨般悉數墜落。
同時,廣場入口處也湧現出一大批人。
兩撥人在廣場上彙聚起來。
吵嚷聲越來越大,甚至傳出一些咒罵臟話。
臥龍峰弟子們定睛一看,居然是落雁峰和煉石堂的人。
其中也夾雜著來自其他支脈的修士,但以那二者為主。
“……怎麼回事?”
蘇陸也不想和他多說,點點頭糊弄過去,就準備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