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總不能在這邊乾坐著吧,所以去了就近的茶樓。
府城因為書生考試的事情,最近幾天十分熱鬨,人也格外的多。
除了考生之外,還有很多陪考的。
冬暖從前不起眼是因為乾瘦,膚色也不好,所以珍珠蒙塵,其他人看不到她的好。
但是,如今身上長了肉,也長高了不少,膚色也越發的白皙起來,又精心打扮過了,這一路還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過去。
這讓寒江樓的麵色越發難看,那些人看冬暖的眼神,讓他十分不喜。
不僅僅是因為,他在意冬暖的緣故,而是因為有些人的眼神,讓他覺得惡心。
低俗又直白的眼神,本能的讓人不喜。
冬暖倒是沒注意這些,腦子裡還在想著,自己最近做點什麼好呢?
成熟期快的花朵,最近應該就能出來了,自己得著手準備一批工具,然後開始提純製香了。
不過香料倒是給了冬暖一點靈感,比如說是,永生花。
隻不過,自己這一批沒種什麼名貴的品種,所以製作單瓣永生花,然後進行其他藝術品的拚接可以,但是想成盆走的話,可能還需要等一下。
冬暖覺得,自己可以適時的催生出一到兩株,名貴品種出來,就當是花種裡混進了叛徒唄。
到了茶樓,寒江樓為了隔絕這些人的眼神,挑了二樓雅間的位置坐好,有石竹在,倒是不需要小二在這邊伺候著。
因為石耳還沒回來,他們不可能一直坐在這裡看熱鬨,所以寒江樓想了想,小聲說道:“冬富貴府上的二姑娘,嫁到府城來了。”
倒是跟上輩子的軌跡一樣。
她沒攀上縣令府上的公子,而是被姐夫的父親,當商品利用了起來。
正好,冬家想攀附權貴,也不乎一個女兒的死活,冬子寧長的漂亮,腦子轉的也不快,正好可以當成商品送過去。
所以,冬子寧被嫁到了府城,嫁給了推官府上的大公子,當續弦。
那位公子,外表看上去,似是風雅君子一般,背地裡,卻有虐打妻妾的習慣。
他之前的那個妻子,就是被他毒打死了,但是被府上捂住了,彆人並不知道。
冬子寧嫁過去之後,估計也不會少了很多毒打。
不過,誰會在乎呢?
主簿覺得自己攀上了推官大人,以後官運肯定不會差了,對方雖然也隻是七品,但是對於一個主簿來說足夠了,稍稍提點一下,能來府城為官,那豈不是美滋滋?
冬富貴他們,則是覺得有了推官為嶽家,以後行事也更方便了,誰還會管一個女兒的死活?
冬家又不止冬子寧一個女兒。
這些事情,寒江樓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不久之後,那位大公子酒後犯事,當街打死了人。
推官為人精明算計,心性並不好,所以在整個府城人緣也不怎麼樣。
這一犯事兒,牆倒眾人推,然後好的壞的,都往他身上推。
這件事情,上輩子的時候,鬨的很大,寒江樓當時是在縣城那邊做工,都聽說這件事情了。
當然,其中可能還會有很多誇張或是虛假的說辭。
但是也沒那麼重要,寒江樓這次來府城,時間短,也不想驚動誰,隻側麵打聽了一番,沒仔細去調查。
不過,隻從粗淺的打聽上看,事情跟上輩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