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士兵這麼一說,虎柱子和馬二虎子卻是齊齊指著那個士兵罵道:“你放屁!”
隻是還沒等他們兩個再說啥呢,錢串兒卻又急道:“自家兄弟,彆罵人!”然後他就反嗆對麵那個士兵道,“兄弟,我們搶的可是土匪的,可不是老百姓的!”
錢串兒就這一句話當時就把那個士兵給懟沒話了,是啊,搶土匪的和搶老百姓的那能一樣嗎?
對麵士兵又沒話可說了,這時楚天的聲音在後麵響了起來:“師長遇刺正抓凶手呢,屁大點兒的事那咋自己家人先打起來了呢?都特麼的散嘍!”
楚天這句話好使了。
對麵的士兵讓錢串兒這頭給懟沒詞了正想找台階下呢,而錢串兒也不想與自己人鬨僵才會一直在勸。
,於是那頭的的人轉身就奔彆的人家去了,而錢串兒帶的那幾個兵也攔住了氣咻休的馬二虎子和虎柱子,這場架終究是沒有打成。
隻是這場架沒有打成,可是體現在對老百姓的態度上一方軍紀渙散一方軍紀嚴明,一碰到了具體事本身就是不可調和的。
如果一開始和那些個士兵隻算是拌嘴的話,那隻算是開胃小菜。
也僅僅是過了二十來分鐘,商震營的人與583團的人卻是再次發生了衝突,而這回商震營的人卻又是馬二虎子那個班。
不過這回與上回不同的卻是,這回本來是不想把事情鬨大的錢串兒也急了,後趕過來的排長楚天也急了。
就在另外一家的院子外,楚天、錢串兒、馬二虎子、虎柱子以及他們連的三四十個士兵已經連槍都端起來了,而對麵亦是如此!
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兒正在錢串兒他們這頭“哇哇”大哭著,而對麵幾十個士兵中卻又有兩個士兵架著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
“咋回事?怎麼自己人又和自己人乾起來了?”連長仇波匆匆趕來。
仇波當然也在村子裡了,先前他也聽說了馬二虎子他們與自己人差點打起來。
對!是自己人,畢竟他們是從583團剛分出來,咋說那也算是自己人,儘管團長現在是趙鐵鷹。
可是仇波卻沒有想到,前麵的那場架沒打成,這回卻是更嚴重,雙方把槍都舉起來了!
“媽了巴子的,你們就說你們讓不讓地方?”對麵一個軍官氣勢洶洶的用左指著楚天就問,他右手的盒子炮都拽出來了。
那卻是583團的一個連長,仇波不可能不認識,一個團一共才幾個連長,那個連長姓薛,叫薛貴。
楚天是排長,那也是穿了軍官服裝的,薛貴自然是要和軍官對話的。
“我們就不讓,你們能怎麼著?有種你們就把子彈頂上火,就往這開!”楚天伸手一拍自己的腦袋在那叫號。
楚天他並沒有拔槍,說話時也沒有粗話,可是那態度卻很鮮明。
要不說環境改造人呢?
好的軍隊,那是一個大熔爐,壞的軍隊,那就是一個大染缸。
那也彆管商震他們營是熔爐還是染缸了,反正在楚天的身上已經看不出當年一絲一毫學生兵的影子。
楚天這麼一說,對麵就有士兵“嘩啦”一下就把槍栓推上去的,他們那頭都子彈上膛了,錢串兒這頭便也是“嘩啦啪”一片槍栓響。
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們敢子彈上膛那我們又差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