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湊過去,劉小栓給她指地方,她看了半天,手紅一下都沒有,更彆說腫了。
“你這哪裡腫了?手不是好好著嗎?劉小栓,你又汙蔑同學!”
“我沒有,老師!”劉小栓這次真委屈了。
“行了,啥事沒有,本來還是你先捉弄的同學,彆在那哭了,影響上課!人女孩子都還沒哭呢。”
班主任不管他,自顧自拿著書到講台上去了,這種沒啥事的小學生糾葛,老師也不會太當回事。
劉小栓還是怕班主任的,隻能抽抽噎噎收回去手,心裡想著,回家一定告訴他娘,讓他娘替他報仇。
阮荷和劉小栓不一個村,但也知道他娘的威名,潑得沒人敢惹,今天要是不收拾老實了劉小栓,回頭他就得叫他娘去她家鬨。
所以一下了課,阮荷和林紅說一聲,直接拽著劉小栓跑到了學校後麵的樹林裡。
劉小栓根本不想去,但他敵不過阮荷力氣,拚命掙紮著,還是被拖走了。
因為班裡人都討厭他,也沒人管他,都希望阮荷能教育教育他。
等阮荷再次回來,劉小栓跟在她身後哆哆嗦嗦,嚇得小臉慘白,看向阮荷的眼神裡,全是恐懼。
林紅一看這情形,立馬拍著手快意地笑,等阮荷走過來,一把把她拉過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小荷,你怎麼做的,就這一會兒,他怎麼這麼怕你?”
阮荷不想嚇到林紅,所以隻是一笑:“秘密。”
其他什麼都沒說。
其實很簡單,小孩子再大膽,也怕鬼,阮荷就使了個小法術嚇了他一下,說自己能見鬼,他要是再找她的事,以後天天晚上讓鬼去嚇他。
劉小栓立馬被嚇住了,看著她的目光像看怪物,她一靠近就發抖。
這樣嚇劉小栓阮荷也是有考慮的,當時就她們兩個人,一個小孩子說她能見鬼,大人隻會當他發癔症了,她隻要裝不知道,根本不會有人相信劉小栓的話。
中午放學,回家的時候林紅就特彆熱情地把今天阮荷和劉小栓的事說給阮茂竹聽,還用著一副非常為阮荷驕傲的語氣。
“現在劉小栓根本不敢惹我和小荷了,看到我倆就害怕。”
阮茂竹低頭看了眼阮荷,看得她默默低下了頭。
二哥怪她了,怪她沒把劉小栓的事告訴他,還自己偷偷解決。他還知道,自己肯定用的不是什麼正常的方法。
旁邊跟著的阮茂旗張開嘴巴“哇”一聲,驚奇地圍著阮荷轉了一圈:“小荷,你用的什麼法子嚇的他?快和我說說,劉小栓他哥就在我們班,也可煩人了,你告訴我,我也去嚇嚇他哥。”
“呃……”阮荷眼睛左顧右看,揉揉頭發說:“那個……其實也沒什麼,就我力氣大,捏碎一根樹枝他就被嚇到了。”
“啊?”阮茂旗失望地撇撇嘴:“我力氣不大,這個我不行。”
阮茂竹捏捏阮荷的手,轉移了話題,之後沒人再提劉小栓了。
十來分鐘後,幾人走進村裡。還沒進村多久,阮荷一行人就看到阮建國家門前圍了一大堆人,有一個悲痛的女人在裡麵哭著,痛訴著阮建國家的沒良心。
“我家閨女我知道,平時路上撿到一分錢都會交到大隊裡。我們村裡人也都知道,我家姑娘心眼好,還勤快,沒有不喜歡她的!怎麼到你們阮家嘴裡,我家閨女就人品不行了?”
“你們要退親我們也不會死纏爛打,至於這麼汙蔑我家姑娘嗎?要不是你們這麼黑心肝,我閨女能被你們家逼得跳河嗎?現在我閨女還生死未卜,你們要是不還我閨女一個清白,我天天在這裡鬨!”
林紅喜歡湊熱鬨,聽著裡麵的話,拉著阮荷就從大人堆裡鑽了進去,根本沒給她反抗的機會。
“嬸子,你可不能這麼說。王喜梅偷我們村知青的東西,是很多人看到的,人贓並獲,你這紅口白牙就說我們汙蔑人,潑臟水,我們可不認。”
“再說了,知道人品不行這十裡八鄉哪家不會退親,王喜梅自己做了錯事還想不開,可不能推到我家身上,這鍋我們不背。你鬨吧,反正越鬨你閨女的事就傳得越遠,到時候還是你閨女吃虧,何苦呢?”
臥槽!阮荷聽到這不要臉的話,心裡直接罵出了臟話,這阮建國臉皮真的太厚了,因為他一條人命差點都沒了,居然還能說出威脅苦主的話,真是有夠狼心狗肺的。
坐在地上的婦女一愣,隨即抱住臉痛哭起來:“喜梅沒有偷知青的東西,明明是那個知青給喜梅的,你們故意設套陷害她!阮建國,你不是人!你說那些話虧不虧心!”
“娘,彆哭了,娘,你快起來。”
阮荷聽到聲音看過去,發現了不對勁。
中年婦女身旁站著一個穿一身綠軍裝的女孩,樣貌秀美,氣質溫婉。
但此時她也跟著婦女哭著,一直彎腰去拉婦女,想讓她起來,可是每次她的手都穿過婦女的身體。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