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許雅琴笑笑,抽出手,讓阮建業給她塗藥:“我隻是聽到那些女知青的遭遇,心裡疼。如果沒有你爹,當初以我家的成分,我可能比那些女知青的下場更慘。她們還是下鄉援建鄉村,都是好人家的閨女,那群畜生,真不是人!”
許雅琴咬著牙一臉痛恨,她到現在都記得那些耀武揚威的紅xiao兵和ge委會到她家亂搶亂砸,氣死她爹娘的場景。
也是因此,她怕唯一的弟弟被打死,趕緊托爹一個部隊上的好友,以上山下鄉的名頭送去了大西北,到現在都杳無音訊,不知是生是死。
而她,如果不是阮建業在危急時刻出現救了她又娶了她,恐怕她現在早就不在人世了。
平時她怕給家裡惹麻煩,從來不說這些事,也把恨藏心裡。但兒女和阮建業說的女知青戳到了她心裡的痛處,讓她一時忍不住把藏在內心深處的話說了出來。
阮建業心疼地把許雅琴摟進懷裡:“沒事,都過去了,你還有我。”
阮荷三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立即抬手捂眼,轉頭扭向外麵。
世上淒慘的人和事很多,阮荷顧不了所有人,隻求自家人能平平安安,和和美美度過這一生就好了。
誰傷害她家人,她必加倍還回去!
阮建業安撫好許雅琴,轉頭對阮荷幾個說:“呂力他們的事情牽扯過大,不是你們幾個小的能解決的。我知道你們有能耐,但這事我不允許你們插手!”
阮建業當然知道呂力他們害了很多人,但他是一個父親,他自私,隻想自家孩子的安全。其他人,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爹!”
阮荷皺眉回頭,看著阮建業一臉不滿:“呂力他們害了那麼多人。那麼多年輕女知青,可能她們被呂力逼死了父母還不知道。我要是沒知道就算了,現在我知道了,怎麼可能放任不管!而且我也不是沒有那個能力管。”
阮建業堅持,難得拒絕了女兒一回:“我說不行就不行,我不許你們涉險!”
許雅琴擰了擰眉,抬頭看看丈夫,想說什麼又咽下去了,沒有開口。
阮荷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阮建業身旁,晃著他的手求著:“爹,我不自己出手,我有幫手的。我讓手下的小鬼去幫我收集證據舉報他們。我不信整個龍琊縣,甚至龍琊市都是他們的天下,肯定有能治得了他們的人!爹,你就同意吧。”
阮建業依舊沒說話,但阮荷能看出來他態度鬆動了。
這時候阮茂林和阮茂竹也過來幫妹妹說話。說實話,聽完呂力他們那群人的作為,沒人還能當沒事人。
阮建業也是自己沒能力,而且怕連累家人,更怕孩子出事,他才這樣反對。
如果他孤身一人,他肯定直接就去搜集證據舉報了。
“建業。”阮建業正被三個孩子求得心裡搖擺,許雅琴突然出聲:“讓寶兒去試試吧。小竹說得對,他們已經踏入了修真一族,總要麵對危險。如果不讓他們做,有違他們道心,對他們修煉也不好。孩子總要長大,我們做父母的應該學會放手。而且呂力他們做事也確實喪儘良心,不應該讓他們再逍遙法外。”
許雅琴說完,阮建業沉默了會兒,無奈吐出一口氣,拍了拍阮荷的頭:“既然你娘都這樣說了,我就同意你去做。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讓自己有危險,不然以後我就把你們幾個綁家裡,不許你們出去一步!”
阮建業狀似凶狠地威脅。
阮荷卻一點不懼,臉上露出一個笑,立馬保證:“爹,你放心吧,我不做沒把握的事。”
阮建業彈了下她的頭:“大言不慚,小心點。”
“我知道了~爹。”
阮荷讓申小虎和小紙人去搜集呂力他們犯罪的證據,再去縣裡市裡打探和付鳴春不對付又正直的領導,到時候直接把證據送到他們麵前。
就算現在形勢緊張,但女知青可不是壞分子,大部分都是又紅又專工人子弟出身,是來幫農村搞建設的。
隻要把迫害她們的事捅出去,到時候就是震驚上層的大事,絕對有人管,還是狠治。上山下鄉那麼多青年,要是不管,他們鬨起來,可是會影響社會穩定的。
晚上坐在床上,阮荷正想把紅依叫出來,再仔細問問她關於失憶的事。如果沒有修士插手,她的失憶很有可能和她自己有關。
不過還沒等她張口,謝十八和範十五就突然出現在她麵前。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