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番外(2 / 2)

他的任務裡總共隻有兩個——

一個是傅司卿的逆襲,逃出傅府發展事業線,拿回屬於他的東西,替他複仇。

這一個是已完成的任務,傅少姝在來之後就開始發展事業線,短短幾年的時間成為了戰功赫赫的定遠侯,位極一品,當今天子的寵臣。

他不但光明正大的繼承了傅府,還協助女主楚歌郡主揭露了傅瑞景的醜事,讓他身敗名裂失去了一切,將他的雙腿打斷,挖了他的一隻眼睛,囚禁在傅府後院裡,體驗他曾經體會過的一切痛苦。

順手也報複收拾了繼母崔珠月,讓她看著傅瑞景怎麼被折磨,故意將她留在傅府中,縱容下人們去折磨她。

該複仇的全複仇了。

他沒完成的是第二個任務:拯救女主楚歌,攻略她,迎娶她,上位成為男主。

隻有完成了這個任務,這個【男配逆襲】的任務才算完成,可傅少姝隻做了一半,他隻拯救了女主楚歌,卻沒有攻略她,迎娶她,上位成為男主。

攻略女主很難嗎?女主楚歌那邊拿到的任務不也是治愈他,攻略他,成為他的白月光嗎?

這種雙向任務不是該一拍即合嗎?但現在他沒有完成,女主那邊的任務者們也都沒有完成。

問題出在哪裡?

出在傅少姝不想搞感情線,去攻略女主嗎?

恩,這就是新手任務者經常會犯的問題,太放不開,肯搞事業,卻放不開去搞感情,她當初第一個世界也這樣,投入了真感情,到後來做多了就徹底套路了,把這些任務世界裡的人當工具人就行了。

都可仔細想了一想,這個世界應該才是傅少姝的第一個任務世界,他做了一半去了修真那個世界,然後……被她的死皮賴臉、鍥而不舍的高超勾引手段,給攻略了。

她禁不住的高興起來,抬眼望了一望傅少姝,原來並不是因為她是他的第一個任務對象,他才對她動的心,被她攻略的。

他也經曆過彆的任務對象,但他隻被她攻略了。

他也在看她,對上她的視線,緊皺著的眉頭鬆了開。

白薇從門外進來,拎了兩個大藥箱過來,放在八仙桌上,打開蓋子說:“侯爺,府中的藥儘數拿來了,左邊是一些常用藥,右邊是一些毒|藥。”

“恩,下去吧。”傅少姝讓她退下,走到八角桌前,從左邊的藥箱裡跳出來一瓶金瘡藥,又從右邊的藥箱裡拎出來一瓶翠綠翠綠的小瓶子,抬眼看住了榻上的都可,說:“我們來玩個小遊戲。”

他拿著兩瓶藥走到了榻邊,她的跟前,慢悠悠將兩支藥瓶放在了案幾上,“這兩瓶,一瓶是給你治傷的藥,一瓶是你當初喂我吃下的毒|藥。”他用眼睛望著她,她的眼睛還是從前的樣子,葡萄一樣,眨巴眨巴望著你,像小扇子扇細風一般,令人心顫動。

他的語氣不自覺就軟了,與她說:“如果你贏了,我就給你治傷的藥,如果你輸了……”輸不了,他不會讓她輸。

都可的眼睛亮了,看著傅少姝想為他鼓掌,他真真是聰明絕頂,這樣就能規避開違規,給她治傷了!

“什麼遊戲?”她問道,語氣自帶嬌怯BUFF。

他想了想,撩袍坐在了榻上,與她隔著一個案幾說:“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寫一個字來哄我高興,隻許寫一個字,我若高興了,不但給你治傷的藥,還親手替你塗上。”

都可聽的在心裡偷樂,這也未免太簡單了,嘴上卻緊張的說:“隻一個字?這……這怎麼可能做到,你分明就是故意刁難。”

係統:“……”

“你可以直接選擇毒|藥。”傅少姝對著她伸出了右手,攤開手掌等著她寫字。

都可看到他掌心裡的那道疤痕,從掌心一直貫穿到手腕上,那麼猙獰,幾乎要將他的手掌劈成兩半一般,這就是當年崔珠月和傅瑞景廢了他右手的那道疤痕吧。

崔珠月真的該死,被折磨的一點也不夠。

她看著那道疤,伸出手指輕輕的觸碰在硬邦邦的疤痕上,她的指尖不受控在抖,劃過他的掌心,一筆一劃的在他掌心裡寫了一個“可”字。

他看著那個字,唇角輕輕勾了起來,他的可可真聰明,她懂他的意思,知他的心意,這世上他最喜歡這個字。

“你贏了。”他將掌心收回,撫摸著自己的掌心說:“願賭服輸,坐過來。”

都可心頭一喜,坐過去他親手替她塗藥,純陽和純陰這般親|密接觸,那還不發展點啥陰|陽結|合的事情?

她剛要起身過去,該死的係統就又出聲警告她:“宿主,崔珠月懼怕傅司卿,一定不會過去。”

什麼狗屎,她崔珠月就不能為了求生積極的過去,勾引傅司卿這個繼子嗎?

係統:“崔珠月自知沒有這個能耐。”

都可無語,隻能順從人設的說:“我自己來就好……”

伸手要去拿案幾上的藥瓶,手被傅司卿輕輕按了住。

他抬著眼皮望她說:“怎麼?母親又不聽我的話了嗎?”

他的另一隻手點了點他腿邊的軟塌:“坐到這裡來。”

都可心中一陣陣得意,看吧,這可不是她崩人設,是傅司卿為了刁難她,羞辱她,非要命令她過去,她這個人物這麼慫,肯定是不敢抵抗的。

可不是她違規,她被傅司卿握著的手都在抖呢。

她壓住笑意,擺出一副嬌怯害怕的表情站起來,緊張的抓著衣裙,走了過去,坐在了他的腿邊。

“這才是,母親要清楚自己如今的處境,萬萬不要惹我不高興。”他的手指輕輕撩起了她的散發,不經意的掃在她後頸,冰冷的她一陣微顫。

她的眼淚就又又又掉下來了。

都可已經不奇怪這具身體的體質了,她也體會到了純陰在純陽的壓迫下的畏懼,天然的畏懼,他的氣味繞在她的後頸,仿佛一匹狼盯著一隻待宰的羔羊那般恐懼。

他拿起藥瓶,叫涼涼的膏體輕輕柔柔的塗抹在她脖頸後的鞭傷上,擰緊了一雙眉,聽見她輕顫顫的在抽泣,心中泛起說不清的漣漪。

她的氣息甜膩的浮動在他鼻翼間,仿佛在引誘他咬一口。

“哭什麼?”他喉頭發緊的說:“我又沒有要殺了你。”又補道:“殺了你多可惜,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都可心裡委屈,她哪兒是自己要哭啊,是人設體質逼她哭。

她張了張嘴,聽見自己哆嗦的聲音,“這藥太痛了……”塗在傷口上像酒精。

她脖頸上的手指頓了住,傅司卿輕輕吹了一下她塗著藥的傷口,又低低說:“就是要讓你痛。”

她的心像蜜糖化了一般,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傅司卿人設下的傅少姝,可愛的很。

他一下又一下的替她吹著傷口,塗完了脖頸,在背後輕聲說:“把衣服|脫|了。”

她的背後也全是傷。

都可哆嗦了一下,立刻換上了崔珠月的“人設”,抓著衣襟惶恐又憤怒的扭頭瞪他:“你說什麼?你……這是在羞辱我!”

他羞辱她,命令她脫了,就很符合人設和劇情了!

傅司卿靠在案幾上,眯眼瞧著她,歪頭笑了一下說:“母親不是想勾引我嗎?拿出你勾引傅瑞景的手段來,讓我瞧瞧。”

他細白的手指把玩著小藥瓶,瞧著她那雙淚盈盈的眼睛,那眼睛裡的神情動人極了,可可的演技真好。

既然她喜歡這種劇情,那他就陪她玩玩。

“脫了。”他挑了挑眉毛,命令一般的對她說。

淦!

她的身體裡那股XX文學的感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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