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岑歲怕他沒聽進去,乾巴巴地警告他,“你要是再像今晚這樣說這樣很霸道的話,我直接在你的菜裡下毒,毒啞你。”
陸宴遲沒再逗她,“行,不霸道了。”
進了教職工宿舍,裡麵就沒有路燈了。
他們住的那棟樓最靠裡,越往前走越沒什麼人。岑歲一邊和陸宴遲說話一邊吃著冰激淩,快要吃完的時候,陸宴遲忽然說:“好吃嗎?”
以為他想吃,岑歲伸手遞到他嘴邊:“你嘗嘗,我挺喜歡的。”
陸宴遲的視線從她舉著的冰激淩上移到了她的臉上,燈光稀疏,他的神情也像是融入夜色般濃稠、晦暗難辨。
岑歲微仰著頭,看到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線條極為好看。
視線在往上,是他藏在深濃夜色裡的雙眼,眼眸深邃漆黑,宛若深不見底的黑洞般想要把萬物都吞噬而入。
她也像是被他吞沒的那一個。
岑歲感覺到自己拿著冰激淩的手腕被他截住,往外拉。
陸宴遲低著頭靠了過來,他盯著她的唇,喘息曖昧:“我嘗嘗看——”
還沒等她明白他話裡的“嘗”到底是什麼意思,岑歲的腰上一緊,她整個人不受控地往前撞去,撲在他的懷裡。
迎接她的是熱烈又滾燙的吻。
嘴裡前一秒還是冰涼的冰激淩,這一秒卻被他的氣息覆蓋。
陸宴遲勾著她的唇舔舐著,他像是要掠奪她口腔裡所有的氣息般,強勢又蠻橫,帶著一股子野性。
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裡,**也隨之而來。
這個吻帶著情動,灼燒著二人。
岑歲的身上酥酥麻麻的,她無力地往下滑去。
卻被陸宴遲及時圈在懷裡。
寸寸難逃。
她有些沒反應過來,耳邊響起陸宴遲的滾燙的喘息聲,他又覺得沒夠,偏過頭來輕輕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又吻了一下。
最後二人額頭相抵。
陸宴遲啞聲說:“怪不得你這麼喜歡。”
他低笑著:“很甜。”
岑歲恢複著呼吸,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拉著他衣服的手突然摸到一點冰冰涼涼又極為黏膩的東西,她往後退了退,“你衣服上沾了什麼啊?”
陸宴遲鬆開抱著她的手,借著月色看清她指腹上沾著的東西,“冰激淩。”
之前拿在手裡的蛋筒冰激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在地上,奶油剮蹭著陸宴遲的外套,留下一灘黏膩膩的痕跡。
岑歲偷笑著,譴責他:“偷偷做壞事的報應。”
“做壞事就這麼點兒報應?”陸宴遲的心情似乎很好,說話時帶著淺淺的氣息,“那我還挺賺的。”
“……”
岑歲拿著紙巾擦著自己的手,嘀咕著,“就不能在我沒吃東西的時候嗎?”
“你說什麼?”陸宴遲拖著衣服,沒太聽清楚,見她逃避著自己的視線,覺得自己剛才聽到的都沒錯,他跟在她的身後進了樓。
聲控燈隨著二人的動靜亮起。
陸宴遲的眼裡也帶著光,是獵人找到獵物似的光,他語氣斯文極了:“你說的沒錯,我以後儘量都挑你不在吃東西的時候對你做這種事。”
岑歲突然停了下來:“你賠我一個冰激淩。”
陸宴遲似是而非:“最後一口給我?”
“……”
岑歲瞅了他一眼,沒反駁。
陸宴遲走到她邊上,“回家。”
岑歲小心翼翼地往樓上看了眼,上麵幾層都是黑漆漆的沒有亮起樓道燈,她卻還是壓低了聲音,“我們還是不要一起上去了,我怕舅舅舅媽發現不對。”
陸宴遲順從地點著頭:“確實不能一起上去。”
見他這麼配合,岑歲鬆了口氣。
下一刻,就聽到他說:“畢竟是偷情,不能那麼光明正大。”
和孟家就隔了兩層樓,現在的時間點差不多到了晚自修結束,陸續的也會有老師回宿舍,比起被孟建軍和向琴發現她和陸宴遲的事兒,她更怕被其他人發現。
被其中一個人發現,這棟樓所有人都會知道她和陸宴遲在一起的事情。
然後每次見麵,都會問她和陸宴遲的事情。
岑歲在腦海裡想了下,大概就是她每次回來,都會被樓上樓下的鄰居調侃:“哎呀紅豆回來了啊,回來找小陸的吧?”
“以前一個月回來一次,現在一周就回來一次,還是男朋友好啊。”
“紅豆和小陸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啊,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
“……”
“……”
一想到這個畫麵,岑歲就要窒!息!了!
岑歲覺得,偷情挺好的!!!
我就喜歡偷情!
我就喜歡刺激!!!
作者有話要說:陸宴遲:男朋友當然好,當然是回來找男朋友的,我又帥又有錢體力又好,發展到什麼地步?這就涉及到**了啊!!!我們小兩口的事情怎麼可以隨便說呢!!!!
什麼時候結婚?
明天就能結!
岑歲:???
陸聽音:紅豆你放心!我把他戶口本給燒了!!!
岑歲:愛你!
有人說想看陸聽音多出現,拜托人家陸聽音有自己的書!!!她是主角!出場費很高的!麻煩大家去收藏一下!!!下本要開的《服軟》!!!我們妹妹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