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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美子那孩子似乎請了一個東京的厲害偵探,想要找幸子,偵探明天就來了。
加藤真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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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條消息,黑澤夭夭原本不好的心情徹底降至冰點。
好了,這下子有事做了,也不用想那個狗男人了。
就是不知道那位東京的名偵探到底有多少本事,看來今晚有得忙了。
黑澤夭夭點開一個號碼撥過去,鈴聲響了好一會才有人接。
“你好,這裡是加藤家。”一個年邁的蒼老聲音響起。
“那個東京偵探叫什麼?把資料發給我。”黑澤夭夭開門見山。
“大人。”對麵的人高興的叫了一聲,笑嗬嗬道:“這個我不知道,我就是今天無意中聽到美子那孩子和偵探打電話,所以才知道的。可大人也知道,我這老婆子耳朵不好,能聽到是東京厲害的偵探就不錯了。”
黑澤夭夭,“……知道了。”
黑澤夭夭無奈的掛掉電話,換好衣服,拿上車鑰匙出門。
無法確認對方身份,那就隻能提前去山杏村守株待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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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保時捷穿過高矮錯落的房子,在一個昏暗的小巷前停下。
銀發黑衣的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熟練的拉開後車座的門坐了進去。
一把黑色的袖珍小槍從旁邊伸出,黑洞洞的槍口直對男人的側腰。
“貝爾摩德,你想死。”琴酒冰冷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冷綠的眸子銳利如刀。
貝爾摩德用空著的手將肩頭的白金色長發撩到背後,對著琴酒拋了個媚眼,紅唇輕啟,“琴酒,我很好奇,每次養傷你都搞失蹤,到底去哪裡了?是什麼好地方,不介意分享一下?”
琴酒完全不理會貝爾摩德的種種魅惑,反手扣住貝爾摩德的手腕,硬生生將對著他的槍口掰向貝爾摩德,冷嗤道:“這麼好奇,在那之前是不是該報備一下你的去處?”
“生氣了?”貝爾摩德一點不害怕,朝著琴酒又湊上前幾分,“畢竟我和波本這樣的情報人員都喜歡搞神秘主義,可在玩神秘上卻敗給了你,這讓我們很是好奇。”
琴酒一把將人推開,手上力道極重,貝爾摩德重重摔在車門上。
麵對貝爾摩德的怒火,琴酒冷冷道:“你的臭味沾染到我身上了。”
“琴酒!”貝爾摩德大怒,拉開槍的保險栓就對準琴酒,一副要開槍的樣子。
同時,琴酒的伯、萊、塔對準貝爾摩德。
硝煙彌漫,一場火拚隨時都可能發生。
開著的伏特加透過後視鏡看了全程,手上精準的把控著方向盤,心卻為琴酒提了起來。
比起伏特加,副駕駛上的波本卻在那裡偷偷暗爽。
作為公安臥底,看到組織成員內訌他怎麼能不感到心情愉悅。
當然,他也不能真的隻顧著看戲,眼看劍拔弩張的兩人真有可能打起來,他適時的站出來打圓場,挑起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