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連夜讓伏特加把我們接到靜岡來,還不允許我們聯係外界,到底是什麼任務?”波本問。
琴酒和貝爾摩德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收起槍。
琴酒道:“緋色之獸。”
“什麼?”波本疑惑。
貝爾摩德聽到“緋色之獸”四個字,若有所思,但又覺得不可思議,“我們四個代號成員一起去調查?”
波本微微眯起眼睛,暗芒滑過眼底。
琴酒和貝爾摩德都知道的情報,他卻一無所知,這讓波本有一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他臉上和煦的笑容卻越發燦爛,“緋色之獸,是什麼奇怪的暗號嗎?”
“緋色之獸,紅色的怪獸。”貝爾摩德沉沉道。
緋色之獸本來就是任務,貝爾摩德將自己知道的情報和小夥伴分享,“組織的研究人員山村崗責背叛,在燒毀所有研究資料後自殺了,在他自殺後他唯一的女兒山村幸子就失蹤了。組織得到情報,山村幸子在靜岡的山杏村有一個母親和一個雙胞胎妹妹。”
“為了尋找山村幸子,組織派外圍成員去山杏村打聽情報,被派去的人安安穩穩的回來了,卻忘記了關於任務的事。意識到情況不對,組織也派了代號成員去,代號成員也同樣忘了任務的事,直接回來了。”
“組織前前後後派了五批人去山杏村,都是同樣的結果。最後一次派去的人帶回來的消息是山村幸子沒有去過山杏村,但我們得到的情報是,山村幸子不但去過山杏村,還在那生活過。”
波本問:“這和緋色之獸有什麼關係?”
貝爾摩德道:“後來確認,組織被派去的人都沒有問題,在他們記憶深處都有一隻紅色的怪獸,是那隻紅色的怪獸改變了他們的記憶和想法。組織的研究人員也試圖破解紅色怪獸對人記憶的改變,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都沒有結果。”
想到山村崗責研究員的身份,波本大膽猜測,“作用在精神上的藥物?”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波本不敢想象。
“這就是你們要去查的了。”琴酒冰冷的聲音響起,他從口袋裡掏出兩個竊聽器丟給波本,銳利的目光在波本和貝爾摩德身上來回掃視。
波本拿到竊聽器,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琴酒,你什麼意思?”
“你和貝爾摩德去查,我和伏特加在暗處看著。為了以防萬一,你們必須全程帶著竊聽器。”琴酒道。
“竊聽器,你可真敢想。”貝爾摩德冷哼,“誰想戴誰戴。”
波本配合的將竊聽器遞還給琴酒。
“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們。”伯、萊、塔抵上貝爾摩德的額頭,同時伏特加也虎視眈眈的盯著波本,開車也不影響他隨時可能的拔槍。
“在上車前任何任務的事情都沒有透露,車子直接駛向靜岡外的山林,看來是為了避免我們中途接觸人透露情報或是被人察覺什麼。四個代號成還要全程被監視,想來這一切都是BOSS的意思了。”波本收回手,將其中一個竊聽器黏衣服上,剩下一個遞給貝爾摩德,對她微笑示意。
貝爾摩德冷哼一聲,抓過竊聽器揣兜裡。
波本沒說的是:如此嚴密,看來上麵對緋色之獸的真麵目十分好奇,如果反抗,搞不好琴酒真的會開槍。
琴酒不是個多話的性格,見兩人配合,直接收起槍,閉眼假寐。
作者有話要說:沒想到新文也有那麼多人看,動力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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