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晚眨了眨杏眸,一臉無辜,“呀,先生,是我寫錯了,原本是父,您誤會了。”
皇太極眯了眯鳳目,薄唇微勾,喉嚨裡傳來長長的悶笑聲,將葉晚晚的身體摟得更緊,緊緊貼著自己,感受著她身上溫度和曲線,喉嚨不由有些發乾,不自禁吞咽一下。
“原來是寫錯了,那麼,先生來教教你,這夫是如何寫的。”他聲音變得喑啞,含著曖昧和情動,低沉好聽。
打橫將懷裡的小姑娘抱起,走到屋子裡,俯身放在榻上,鳳眸含著暗鴉般的幽暗,居高臨下打量著榻上的小姑娘。
她的相貌極美,讓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著那精致秀麗的小臉,新月眉水杏眼,細膩溫潤羊脂玉般的肌膚,櫻桃般讓人想采擷的朱唇,每一樣都深深吸引著他,讓他恨不能沉溺其中,從此君王不早朝。
悶哼一聲,薄唇狠狠覆上那櫻桃般的朱唇,帶著想占有一切沉淪一切的狠厲,不管不顧,深情纏綿。
手指滑下,緩緩解開衣襟上的盤扣,玉山酥雪,羊脂溫滑,如他想象一樣,無限風光在險峰,而他隻想攀越其上,分花拂柳,曲徑通幽。
葉晚晚被嚇了一跳,皇太極向來溫柔寬懷,風度翩翩,沒想到居然是這麼霸道和粗狂,果然是隱藏起來的大尾巴狼,將征戰沙場的那股子狠戾與凶狠,全部用溫文爾雅掩蓋,來騙她這個純真少女。
啊呸~
唇被他堵住,身體也被他壓得絲毫不能動彈,胸前涼風習習,這是要被吃乾抹淨的節奏啊。
葉晚晚不樂意了,雖說是她誘惑在先,雖說她也算是老司機,雖說這位大汗看起來身材挺不錯,雖說可能挺爽,可她就是不樂意。
因為海蘭珠,得到就會不珍惜,得到她後再去將海蘭珠娶回宮,然後娥皇女英共侍一夫?想得美,葉晚晚心裡想到娜木鐘的娥皇女英論,更是不樂意。
於是小白蓮發狠了,狠狠咬了皇太極的唇,他吃痛般嘶了一聲,抬眸望著她,鳳目中含著驚訝,不明白她為何會這般?
葉晚晚卻是睜大眼睛,一臉惶然和驚恐,身體抱膝縮成一團,烏黑的杏眸不可置信般望著皇太極,珠淚滾滾而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你不是我的先生。”
皇太極的唇隱隱作痛,神情一怔,良久,恍然大悟剛才他的情不自禁怕是嚇到了小玉兒,忙伸手攬住她,手忙腳亂幫她扣上衣扣,所有的旖念瞬間不翼而飛,心中暗暗埋怨自己為何這般莽撞。
他的小姑娘雖說聰明狡黠,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卻單純無暇,往日他總是極力忍住,冷靜自恃,今天究竟是怎麼,心中陣陣後悔,他愛極了小玉兒,不想勉強她,更不想嚇到她。
懷裡的小姑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皇太極心疼極了,“小玉兒,是我不好,我隻是……”他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一句話,隻能不停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
葉晚晚心中暗笑,雖說是她誘惑他,不過如今她倒打一耙,輕易占據道德高點。
麵上卻是悲傷無助,“大汗,您是我最愛的先生,在我心裡是天下最好的大汗先生,您對小玉兒好,處處照顧玉兒保護玉兒,玉兒對您的心昭如日月,清如拂鬆,可是您……小玉兒好怕,嗚嗚。”
見皇太極一臉懊悔,伸出手指想撫摸她,又縮了回去,葉晚晚心中得意一笑,她居然對大金的大汗用上了道德綁架,哼,看他還有心思想著海蘭珠,想著怎麼哄好她這朵純潔又高傲的白蓮花才是正經。
皇太極皺了皺眉,他從未遇到這般情況,後宮那些女人每次見了他就像貓見到魚,恨不能撲上來讓他寵幸,他從來都很厭煩,這是他第一次想要一個女人,心裡又愧疚又心疼,他向來冷靜自恃,為何就沒能把持住,嚇到他的小姑娘。
“小玉兒,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好不好?”骨節分明帶著薄繭的手輕輕拍著葉晚晚的背,柔聲安慰著。
葉晚晚雙手捂著臉,悶悶道,“大汗,您先出去吧,我一個人想靜靜。”
皇太極無奈,隻能輕撫她秀發,“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
走出院外,皇太極的臉色十分難看,額登在一旁小心翼翼問道,“大汗,這些芍藥還要送給小玉兒嗎?”
皇太極沉默一會,“放到院裡,彆去打擾小玉兒的休息。”
“是。”
皇太極回到後殿,越想越不平靜,心中更是懊惱,他怎會還像個毛頭少年一樣控製不住自己,是因為她的綠腰舞,還是那如精靈一般的清澈嫵媚帶著最原始的誘惑?
“大汗,大福晉求見。”額登進來稟告。
“她來做什麼?不見。”皇太極心情不好,誰都不想見。
“大福晉有事和您商量。”額登補充道。
“讓她進來吧。”皇太極想了想,轉身坐到位子上,臉色陰沉。
“見過大汗。”哲哲緩緩走進來,屈膝行禮。
“福晉有何事?”皇太極淡淡問道,臉上神情平淡無波。
哲哲也不拐彎抹角,“大汗,我有事與您商量,如今後宮空虛,東宮福晉與西宮福晉位子虛設,大玉兒出了宮,其他幾名福晉又是不伶俐的,怕她們伺候不好大汗,您見過海蘭珠,是個溫柔嫻淑的女子,不如讓她來伺候大汗?”
皇太極深邃的鳳眸越發幽深,語氣淡淡道,“海蘭珠,我並不喜歡,此事不要再提。”
哲哲一愣,怎麼和從前不一樣?“大汗,您賜她科爾沁封號,難道不是喜歡她?”
皇太極鳳眸微抬,神情愈發平靜淡然,“我確實想從科爾沁娶東宮大福晉,不過不是她。”
哲哲更加驚訝,“大汗您說的是誰?”突然之間一個念頭閃過,驀然瞪大眼睛,“難道是小玉兒?”
“是。”皇太極雲淡風輕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