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處於震驚中的鐘勝浩顯然不相信,周遭吃瓜的人也不相信。
畢竟蕭謖看著就是個體麵人,而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經常說不要就是要,說不是就是是。
馮蓁頭低腳高有些暈眩,所以對著蕭謖的背狠狠地咬了一口,而這人則對著她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一下,不是那種帶著情0色的打,是真的下了狠手。馮蓁痛得當時眼淚就出來了。
“蕭謖,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我(嗶~~),快放我下來!”
“沒想到你轉世後竟然成了如此粗俗女人。”蕭謖將馮蓁放下,卻像烙鐵一般捉住了她的手腕,嫌棄地道,“滿嘴的臟話。”
馮蓁發誓她平時真的很少罵臟話,可不罵不代表不會,被蕭謖這麼說出來,讓她覺得異常羞憤。“那都是你逼的!你到底要怎麼樣,蕭謖?!”馮蓁不想再跟蕭謖浪費時間,而且現在這情形她也是一頭霧水,她能回來那是因為她有桃花源,蕭謖是憑什麼?
馮蓁的手腕被蕭謖拉得生疼,又因為穿著人字拖不能走太快,不然鞋很容易掉,但蕭謖顯然沒有憐香惜玉的紳士風度,以至於她走得很狼狽。她吸了口氣決定好女人能屈能伸,“行啦,我們好好談談行不行?”
蕭謖回頭瞥了她一眼,將她塞進了他的車裡,發動機轟隆而去。
馮蓁頭朝著車窗外,有點兒懊惱自己剛才的愚蠢。她乾嘛喊出蕭謖的名字啊,她要是對著鐘勝浩喊“我不認識他”,鐘勝浩一定會出來救她的。
而且她喊出這個名字,再想否認什麼就不好解釋了。她真的替自己的智商擔憂。
馮蓁惱怒地蹬了蹬腿,然後側頭看向蕭謖,“我不喜歡跑車,太矮了。”管他是幾千萬的跑車,她都不喜歡。
蕭謖掃了一眼馮蓁,沒理她。
彆墅在半山腰麵海一側,不過這會兒天色已經晦暗並不適合觀景,馮蓁在心裡罵了句蕭謖這也太會投胎了吧,一看就是財務自由人士。老天爺哪裡有公平而言,他這種人為什麼不能投胎去搬磚?
不過現在的蕭謖沒有龍息,馮蓁就不怵他。無欲則剛嘛。
路過客廳,馮蓁還沒來得及欣賞一下豪宅,就被蕭謖拽入了
臥房,被推到了牆邊,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來。
馮蓁仰著脖子任由蕭謖親,他以為他現在還是十香軟骨散麼?他以為她現在還能暈乎?
“不是說又醜、又臭麼?你現在是做什麼?”馮蓁有點兒不屑地道。
蕭謖抬起頭,馮蓁才發現他滿眼都是紅血絲,“你為什麼嫁給彆的男人?”
這簡直是答非所問。
馮蓁伸手去推蕭謖,她跟著他到這兒來,的確是想好好談談的,她很好奇蕭謖是怎麼記起前塵往事的。
可惜沒推動,隻能任由蕭謖為所欲為。
結果卻是……
“就那麼饑渴嗎?隨便遇到一個男人就能上你?”蕭謖惡毒刻薄地道。
馮蓁一腳踢了出去,被蕭謖單手擋了。她一旋腰,另一腿在空中一彈,一踢,攻勢更狠。
蕭謖側閃,然後一把拉住馮蓁踢出的腿,讓她控製不住地前傾,直接拉成了劈叉。要不是她身體柔韌,真要被蕭謖給弄得擰了筋。
兩個人對了好幾招,馮蓁都沒占到便宜。她明顯感覺自己的力道是強過蕭謖的,畢竟是修煉了九轉玄女功的,但蕭謖的技巧和靈活性卻遠遠高於她。
馮蓁屢屢不得手,氣得頭頂冒煙,卻忘記了現在自己是個什麼打扮。比基尼打鬥起來,波濤洶湧,十分地養眼。
馮蓁被蕭謖反剪住雙手,推到床上,頭更是被他摁住。她忍不住道:“蕭謖,你又要強迫我嗎?”
“是啊,幫你加深點兒印象。”蕭謖毫無廉恥地道。
事後,蕭謖坐在一側抽事後煙,馮蓁側躺在另一側抹眼淚,倒不是多委屈,就是覺得有些羞恥,身體之欲害人不淺,到最後她自己也沒控製住,不夠堅持。
馮蓁抹了一會兒淚,身後的人沒什麼反應,她自覺無趣地拉起被單坐起來,朝蕭謖冷冷地道:“我不喜歡聞煙味。”
蕭謖冷冷地瞥過來,馮蓁以為他要開杠的,結果卻是轉頭把煙頭滅了,順便把煙盒握在掌心給捏扁了。
馮蓁的氣兒稍微順了些,重新側過身躺到了另一側,試圖把跟蕭謖之間的距離擴大成一個太平洋。
明亮的燈光重新熄滅,室內漆黑一片,蕭謖欺過去從背後單手環住馮蓁的腰,下巴擱在她肩頭道:“這輩子,我沒
跟其他女人結過婚,也沒有過其他女人,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
馮蓁的身體一僵,她千算萬算,沒算到蕭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有點兒毛骨悚然。
“你,是怎麼想起來的呢?”馮蓁幽幽地問,她相信那日在博物館,蕭謖的表現是不知道她是誰的,“你現在也叫蕭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