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等到賈瑜離開,張芮突然回過勁兒來,她剛才是被賈瑜當小孩子哄了嗎?!這些孩子都是怎麼回事兒?還能不能讓她有些祖母的尊嚴了?
另一邊因為大房的賈瑜有了一門好親事,王氏也打算給自己女兒找個特彆好的人家,不說不過大房,但怎麼也不能太差了!
要不然她多沒麵子。
於是這邊張氏剛跟欒家把婚事訂在了兩年後的七月初七,就被王氏抓著給另外兩個孩子繼續相看人家,張氏反正也要幫著大房的貓兒相看,也就順著她了。
這一日王氏剛從外麵回來,今天有一家說想要結親,她覺得很不錯,準備回來再仔細看看,所以心情很不錯。
沒想到進了屋子便見到賈政坐在那兒,忍不住訝異道:“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你怎麼又到我這兒了?”
賈政怎麼都覺得她這“又”字透露著嫌棄,忍著離開的**,認真的問:“元春的婚事怎麼樣了?”
王氏邊讓丫鬟幫著拆頭發,邊漫不經心的回道:“還沒有看中合適的,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當然是要給她最好的。”
賈政短期茶杯喝了口茶躊躇片刻,還是對妻子道:“你若是找不到合適的人家,不如就暫時推遲元春相看人家。”
抬手製止了丫鬟的動作,王氏不解的回過頭來問:“什麼意思?”
“元春是有大氣運的,不如去參加選秀進宮去,沒準兒就有大前程呢?”
“可大選三年才一次,今年年初的時候已經選了一波了,下一次還要三年後呢!萬一選不上,豈不是耽誤了女兒?那時候哪還有合適的人家了?”這各家都是早早訂了婚,若是舍不得便把婚期定的晚一些便是,可若是因為選秀耽誤了花期,豈不是誤了女兒一生?
賈政聽了搖頭,歎道:“你這是婦人之見,若是大選選不上,就參加小選,以我們榮國府的權勢運作一二,元春肯定是有造化的。”
王氏沒注意彆的,隻聽到“小選”立即就炸了,站起來掐著腰就質問賈政:“你是不是腦子裡有瑕疵?我女兒是什麼身份?!她怎麼能去參加小選伺候人?!”
賈政雖然有些不高興王氏的話,但仍然耐心的解釋道:“那隻是以防萬一,再說就算小選入宮,那也隻是暫時的,你應該想想女兒的以後。”
“什麼以後?!什麼以後?!”王夫人怒不可遏,“我隻知道你竟然想讓賈家和王家的孩子去做伺候人的行當,我絕對不同意你糟踐我的女兒!”
“什麼糟踐?隻要選上,不說是皇子妃也是側妃,我們家跟甄家事多年的老親,元春就是小選留在宮裡,甄貴妃也可以照顧一二,就是不成事得甄貴妃賜婚,這也是美事一樁。”說完,賈政一甩袖子,道:“婦人頭發長見識短,你懂什麼?我意已決,你照做便是。”
王氏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揪著賈政的衣服推推搡搡便把他趕了出去。
晚上躺在床上,平複了怒氣的王氏仔細回想了一下賈政的說辭,竟然有些意動,這段時間為璿兒相看人家,她發現無論如何也都比不上賈瑜那未婚夫,若是像賈政說的那樣真能進宮,是不是女兒的未來便是一片輝煌?
可她哪裡舍得自己嬌養的女兒去皇宮裡受苦呢?
心裡有些不確定,王氏想來想去,第二日便來到賈珠的書房問他的意見,賈珠一聽,立即強烈反對:“父親怎會有如此荒唐的想法?無論如何應該以妹妹的幸福為前提,竟然還要小選,那豈不是……豈不是賣女求榮?”
不管父親母親的關係如何,賈珠對於父親一向是尊重的,這是他的性格導致,可就是這樣的賈珠,也忍不住說出了“賣女求榮”這樣的貶義詞來形容父親。
“你父親說的不對?”
“母親,不說現在成年的皇子基本都成親了,就是前頭幾位皇子的皇孫,受寵些的也都早早選定了人家,您覺得妹妹進宮能許給誰?”賈珠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手指指了指上頭,道:“難道是那位嗎?”
王氏一聽,臉色大變,咬牙切齒道:“我就說你爹腦子有病,看來我沒罵錯他!他還說讓我照做!看我一會兒不跟你祖母告狀去!”
作者有話要說: 想名字的時候實在是偷懶了,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