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末年,不死天皇聯合天庭諸位天尊,暗借昆侖仙鐘,於天庭飛升盛會之時,以將未成道者之身,無情出手,襲殺帝尊,導致了古天庭的崩潰。
而後不死天皇自封仙源一萬年。出世後順利成道,冠絕神話末年,淩壓古今未來,開啟了一段常人難以想象的輝煌。
天皇神朝建立的同時,也是對古天庭餘孽瘋狂清算,開始血洗的時候,八部神將手上都沾染了古天庭舊部的鮮血。
這種仇恨綿延萬古,時至今日,神組織依舊念念不忘,要向不死天皇一脈複仇。
但是不死天皇,踏出自己的路,上可擊仙,下可鎮魔,臻至大圓滿後,不說為古來第一高手也差不多了,可與帝尊比肩。
多少古皇死於天皇之手,川英自認為另類成道,可與至尊一戰,但是麵對不死天皇的時候,心中仍然升起一絲絕望。
而現在,不死天皇被擒拿,是萬古以來最好的機會,下一次這樣的機會,不知道要等待多少萬年,到時候說不定自己都已經坐化了。
對古天庭崩潰,心中內疚,已經化作了一道執念,川英徹底放下自己的架子,對著天帝進讒言道:“天帝明見,當年天庭收留不死天皇,不死天皇野心勃勃,心懷不軌,偷襲帝尊直接導致古天庭崩潰。”
“如今不死天皇看似溫和,實際上包藏禍心,古天庭的崩潰,曆曆在目!”
“請天帝以史為鑒!”
白衣神將寧飛神色大變,因為川英說的是事實,不死天皇導致了古天庭崩潰,說不定也會導致現在的天庭崩潰,讓人心生忌憚。
“寧飛,你與天皇的聯係並不是深,為了一女人,虐戀情深。”川英回首喝道:“值得嗎?”
“道不同,不相為謀。”寧飛反駁道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不死天皇沉默不語,其中的恩怨情仇,他也難以說清楚。
虛空陷入沉默,張若虛在一側大口吃瓜,過癮啊,真過癮。
“還請天帝裁決。”川英已經莽到底,破罐子破摔,朝著張若虛一拜尋求一個答桉。
“你想讓不死天皇給帝尊陪葬,可是問題是,帝尊啊。”張若虛笑意盈盈道:“他可沒有死。”
此言一出,川英與寧飛神色巨變,帝尊不死,這種話從當世天帝說出來,分量相當不一樣,重如泰山!
“當年長生天尊用一朵相似的花,擾亂了帝尊的心,而後變局拉開了序幕。征戰仙路時,年少還未成道的不死天皇用染有昆侖血的仙鐘,於關鍵時刻發動了最可怕的一擊,生命禁區中的存在也跳出來阻止帝尊,舉教飛仙以失敗告終。”
寧飛不可思議喃喃道:“儘管如此,帝尊依舊未死。”
“不死天皇都不死,帝尊怎麼可能死。”
張若虛嗬嗬一笑說道:“帝尊詐死後,一直俯視蒼茫大地,布局無數載,等在暗中。所謂的舉教飛仙,諸帝共度,隻是為了成全自己。在暗中圖謀,要將道界與奇異世界煉化為鼎,得到無上至尊仙器;煉化所有人的道果,全部吞納。”
“不可能!”
川英眼童流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神色扭曲,然後帶著幾點瘋狂反駁道:“帝尊不是那種人。”
多少人為天庭拋頭顱,灑熱血,如果帝尊不死,那麼一切算什麼,萬古的悲歌都是一個笑話嗎?!
他川英因為古天庭崩潰,心懷內疚,而不能證道成皇,又算得了什麼。
道心都崩潰了啊!
剛才他還笑寧飛是小醜,感情他們兩個第一神將都是小醜,是萬古歲月中的第一小醜。
“冥皇曾經與我交流過,他也說帝尊不是這種人。”張若虛意味深長道:“可帝尊,還是帝尊嗎?”
“曾經帶領你們建立天庭的帝尊與布局萬古的帝尊,真的是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