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麟軒立刻鬆手。
陸孟捏了下他的耳朵,說:“王爺,臣妾也很喜歡和王爺這樣呢。”
烏麟軒把手上的口水悄悄抹在了陸孟的衣服上。
陸孟餘光看到了,心說,嘖,還是潔癖?
可剛才吃她的口水也吃了有一斤了。
陸孟說:“可是王爺,今天不太湊巧。”
陸夢勾著烏大狗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說:“臣妾月事未過,今天不方便呢……”
說著還貼著烏大狗的耳朵,嘻嘻笑了兩聲。
烏麟軒全身起了一層疙瘩,氣息繚亂,聽了陸孟的話之後,表情幾變。
猛地起身,還順便把陸孟拉起來了。
然後……陸孟就被翻臉無情的烏大狗給推出了屋子。
站在屋門口聽到身後屋子裡“砰”地一聲,不知道又有什麼東西被砸了。
陸孟腰封在脖子上掛著,一出門正對著太陽,沒忍住笑了。
真就,小屁孩兒一個。
陸孟脖子上掛著腰封,衣襟大敞,門口的陳遠猝不及防看了一眼,恨不得自戳雙目。
跟著陸孟來的婢女們立刻圍上來,披衣服的披衣服,給她整理頭發的整理頭發。
然後陸孟安心帶著人這回麗淑院。
陸孟沒月事,就是找個理由拒絕。
這古代都視女子月事為不詳,反正什麼都不詳,烏大狗可能會硬來,但一個以當皇帝為理想的古代男人,不會冒著女子月事的不詳硬來。
憑什麼烏大狗想怎麼樣怎麼樣,她都沒個心理準備。
長得再俊也不行。
但吃完了中午飯,在床上躺屍的時候,陸孟倒是認真想了一下,和烏大狗發展成炮.友的可行性。
陸孟記不得這本早古虐文大部分的劇情,但是她看的時候,比較生氣的點陸孟還是記得的。
男主角中途虐女主的時候,是有彆的女人的。
而且身邊圍著的“蒼蠅蚊子”一直不少,有的是女人為男主角拋頭顱灑熱血,順帶操心他的生理發育和身體健康,還癡心妄想想要給他生孩子。
雖然後麵he前強行洗白了一波,但確實有。
陸孟本來打算做一個純純的二十四孝好員工,負責在男主角爭霸的路上做他翅膀上的一根羽毛,不求有用,但求不掉。
至於什麼嫁給一個良人,和男主和離找個人雙宿雙飛。
早古文男主不可能放她的女人和彆人雙宿雙飛是其次,陸孟不覺得這世界上有什麼良人。
現代社會主義,都九年義務教育,擁有完整的人格的新時代青年們,還都大部分單身汪汪叫。
而且涉及什麼家庭,婚姻、孩子、金錢、等等等在公平法製社會上都難以平衡的東西,在古代隻會更艱難。
現代殺妻好歹犯法啊,古代隨便找個理由就行了,再不濟安個罪名就行,誰來查?
陸孟清醒的仿佛被撬開腦子用高壓槍洗過,腦漿都沒有殘留,彆說在這個朝代追求什麼“愛情”?
所以她沒打算離開烏大狗,因為烏大狗是世界中心。
而不離開烏大狗,又不能搞其他男人的前提下,和他搞一下,倒也沒什麼。
陸孟心裡沒有牌坊,但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
女孩子也是需要直視自己的生理需要的。
而且烏大狗顯然是一血。
在不生孩子的前提下,何樂而不為?
等他以後有了其他女人,惹他厭煩簡單得很,到時候哭著喊著他都不會看一眼,陸孟不用擔心甩不掉他。
她不會貪圖男主角的感情,在男主角也饞她的情況下饞一下他身子,這是你情我願。
而烏大狗和她有過了身體親密,就算不喜歡她,也會把她當成所有物,養在後宅無人問的。
倒也算是給她的鹹魚人生上了一層保險。
陸孟花了半個時辰,想通了這件事兒,然後一覺睡到了下午,爬起來就吃晚飯了。
反觀懸崖被迫勒馬的烏麟軒,又自我厭惡,又自我鄙夷,甚至還被拒絕了,他整個人和心理都要扭曲成麻花了。
他一會兒要不管不顧弄死這個夢夫人。
一會兒又想不管不顧的弄死這個夢夫人。
隻不過兩個弄,本質上來說不太一樣。
而陸孟撒謊說月事來了,也不是單純地想要晾著烏大狗。
畢竟烏大狗動起情來實在令人難以抵抗。
陸孟有過的男朋友和他一比……那可真是沒法比啊。
畢竟沒有真男人能比得過紙片人。況且誰不喜歡十八九歲的俊小夥子?
女孩子也是無論多大歲數,都喜歡十八.九歲的小夥子。
陸孟撒謊拒絕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她這身體的姐姐,長孫纖雲要回來了。
而小處.男開.葷陸孟是領教過的,早古男主沒有個一夜七次到天明好意思做男主?
綜上所述,陸孟不想走不動路,畢竟她這具身體,也是個雛兒。
果然陸孟的預判是對的!
八月十五當天,幾年來屢立戰功的鎮南大將軍封北意,受召回朝過中秋團圓節,延安帝在宮中設宴,大宴群臣,並且特意叮囑群臣攜家屬進宮。
陸孟作為群臣的家屬,自然也要跟著進宮去。
一日未見,陸孟盛裝打扮後,被婢女扶著,上了她平時“高不可攀”的烏麟軒的大馬車。
烏麟軒紫袍金冠正襟危坐,端的是好一副鳳表龍姿神采英拔。
陸孟進了馬車他根本目不斜視。
陸孟掃了他今天的打扮一眼,心中給了82分,剩下的18分,以666的形式發放。
烏大狗的感情要不起,但是身子是可以饞的。
這波可以發展,這樣的高質量炮.友,錯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於是她稍微猶豫了一下,沒坐在烏麟軒側麵的座位上,而是直接笑眯眯嬌滴滴叫了一聲:“王爺。”
然後提著裙子,一屁股坐在了烏麟軒身側。
貼得非常近,沒直接坐烏麟軒懷裡,純粹是因為今天陸孟穿得太隆重了,不方便。
烏麟軒呼吸一窒,側頭怒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