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孟無視烏大狗欲拒還迎的怒視,還慢慢朝著他肩膀上靠過來。
故意道:“王爺……臣妾昨晚上一整晚都在想王爺呢。”
烏麟軒麵皮崩得緊緊的,裝著聽不見。
馬車走起來,陸孟一頭珠翠不方便靠在烏麟軒的肩膀上,但是他這樣子實在是太好玩了。
於是陸孟伸出細白的小手,放在了烏麟軒的腿上。
烏麟軒整個人一哆嗦。
陸孟側頭看著他,曖昧地笑。
她沒想饞他的,本來隻想做一個好員工,這波可是他自己送上門的。
陸孟本著不承諾、不拒絕、不負責的工作方針,在烏麟軒的小河兒邊上試探。
“你在做什麼?”烏麟軒以為陸孟又要掐他,可是這一次她隻是很輕地摸了兩下。
反倒像是反著摸毛,直接把烏麟軒摸炸了。
“坐那邊去!”不要臉!
他怎麼會對一個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有欲.望?
陸孟當然不可能坐過去,被烏麟軒胳膊肘撞了一下,順勢拉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又順著他的手腕滑到他的手心。
小處.男,手心都出汗了。
陸孟把自己的五指硬塞烏麟軒的手指中間,和他十指相扣,又看向他說:“王爺,你為什麼這麼抗拒?你不喜歡我嗎?”
陸孟爽的頭皮發麻,玩過紙片人乙女遊戲的,都能體會到她此刻的感覺!
純純的瓢.紙片人。
“可你的眼睛不是這麼說的。”陸孟用另一隻手去作勢去摸烏大狗的臉。
然後被他一把抓住,他瞪著她,氣血翻湧,每時每刻都在刷新著自己對麵前這個夢夫人的認知。
烏麟軒也已經意識到了,昨天他失控過後,現在這個夢夫人似乎徹底毫無顧忌了。
“滾那邊去,要麼就下車走!”
陸孟見他奓毛,心裡嘖了一聲,誰稀罕?
但還是然後故作黯然道:“王爺好無情,昨天你頂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冷漠的。”
烏麟軒臉紅得像個猴屁股,一半是被女人調戲臊的,一半純粹是氣的。
他要氣瘋了,恨不得現在親手把這個夢夫人扼死在懷裡。
陸孟去馬車另一麵坐著,烏麟軒冷哼一聲甩開她,說道:“昨天的事情,你就當本王瘋了,瞎了眼!”
陸孟挪起來的屁股頓時又坐回去了。
她側頭看著烏麟軒道:“王爺,話不是這麼說的。”
“所謂君子一言九鼎,小人言而無信。”
“王爺都把臣妾扔床上了,王爺的床那麼軟,現在王爺說算了就算了?”
“哈,那你想如何?”烏麟軒壓著聲音,咬牙切齒地問。
陸夢想了想,要是身子饞不著,起碼“席夢思”要安排上。
於是她說:“王爺如果一定要出爾反爾,不同臣妾圓房,臣妾還能強迫王爺不成?”
她說:“但是王爺也不能這麼耍臣妾玩兒,畢竟臣妾可是一心一意愛著王爺。”的錢,的權,的男主光環的。
她把愛輕易地說出口,仿佛和圓房這倆字一樣,讓烏麟軒覺得自己被耍的感覺更強烈。
他氣得就要推開馬車車窗跳車而去,卻不得不壓著火,問她:“你到底要如何?”
“王爺把你的鋪蓋都給臣妾吧。”陸孟說:“臣妾得不到王爺,那至少可以睡著王爺睡過的鋪蓋,床墊,來回味王爺的美味。”
“咳……味道。”陸孟驚覺美味這兩個字有點過分了,連忙找補了一句。
直接要烏麟軒的床不太現實,那麼大的床真要了烏麟軒也不會給的。
再說誰知道這古代是不是有什麼規格,比如側室不能睡什麼雕花樣子的大床,就像皇子們不能穿龍袍一樣。
所以保險起見,陸孟隻要了一套鋪蓋。當然也可以請人訂做,但是萬一那些人給她抽條呢。
她那天看了下,烏麟軒的鋪蓋是新換的。
烏麟軒看著她的表情難以形容,皺著眉似厭惡似嫌棄,簡直不知道怎麼說。
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怎地如此……不要臉。”
碰她一下,就要自己的鋪蓋,她想拿自己的鋪蓋做什麼?
烏麟軒不受控製地想起他曾經親眼看到她自我紓解的一幕,再聯想一下她躺在自己的鋪蓋上,做著……
烏麟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青筋暴起,揪著自己的袍子,簡直在這馬車裡麵坐不下去了。
按照烏麟軒的認知,他肯定把陸孟這樣的行為認證為癡.女。隻可惜古代人沒有如此精準的形容詞,就隻好自己憋著。
渾身疙瘩一層一層地起,後背都出了汗,燥得慌。
“行不行啊王爺?”陸孟見他不吭聲,又問,還伸腳踢了他小白鞋一下。
“你少癡心妄想!”
烏麟軒用一種“被偷了褻.衣的良家婦女,看到了猥.瑣男子在聞自己味道”的眼神看著陸孟,說道:“再多說一個字,就把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