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川聽後沉思了片刻,默默地離開了。
在他走後,戴代很是同情地說:“川少應該很喜歡薑小姐吧?”
“事情不說出來,那不就隻有他自己知道嗎?”
戴代也聯想到了自己遭遇過的事情,又發出了一聲充滿惋惜的歎息。
薄景川走後沒多久,薑真真也垂著頭走了過來,唐璐迫不及待地叫住她:“真真,你沒事吧!”
薑真真一直走到櫃台麵前,才抬起了頭,露出了她發紅的眼眶,這明顯就是哭了呀,她的手上還攥著薄景川拿給她的錄音筆。
唐璐嚇了一跳,“你怎麼哭了啊?沒事吧?”
對方搖了搖頭,一言不發,眼睛卻是越來越紅,她強行忍住淚水,用隱忍的哭腔對唐璐說:“璐璐,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唐璐想也不想地就答應了:“沒問題,你說吧,要我乾什麼?”
她將錄音筆遞給自己,“能幫我聽一下這個嗎,我不敢聽。”
唐璐立刻接了過來,“可以。”不過考慮到種種原因,為了保險起見她又問道:“你是要我一個人聽,還是我和戴代一起聽?”
“都可以。”
“那要不就我們倆一起聽吧,這樣得出的結果也可以客觀點。”
“好。”
眼看著薑真真就要撐不住了,唐璐趕緊催促她上去休息,讓她不要想太多。
“想點開心的事情,人生本來就不是一帆風順的,遇到問題很簡單,克服一下也就過去了。”
把薑真真送上去後,她和戴代二人盯著那個錄音筆蠢蠢欲動,“現在要聽嗎?”戴代問。
唐璐看了一眼大廳的客人,客人們都在專注著自己的事情,一時半會兒應該也沒她們什麼事,“那就聽吧。”
於是唐璐特意調了一下音量,打開了錄音筆。
在經過了一段雜音之後,錄音裡清晰地傳來了聶伊雪的聲音,這段錄音記錄的是聶伊雪和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兩個人一開始正在討論彆的事情,裡麵涉及的都是親戚的稱呼,八成是在商量聶家的事情。
聊了一會兒後,聶伊雪才提到了薑真真的名字,她很懊惱地說沒想到竟然被薑真真發現了,和她對話的中年女人則在安慰她,說什麼反正薑真真和薄景川,聽到這裡唐璐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眼疾手快地摁斷了錄音筆。
戴代聽得正入神,忽然被打斷也是一臉懵,“怎麼了?”
唐璐解釋道:“我覺得聽到這裡就差不多了,後麵可能會涉及到真真的隱私了,還是拿給她自己聽吧。”
戴代也十分認同:“你說得對,還是要尊重一下薑小姐的隱私,那你怎麼跟她解釋呢?”
“都已經事到如今了,也該讓她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個時候唐璐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對聶伊雪還是什麼感受了,她隻考慮到如果薑真真知道自己的好朋友背叛自己得有多難受。
這個世上最傷人的行為就是背叛和欺騙了。
唐璐下定決心,拿起錄音筆說:“我上去找她。”
上樓之後,她進了薑真真的房間,二話不說先關門,然後迎著薑真真困惑的視線,舉著錄音筆解釋道:“我們聽了一些,這裡麵是聶小姐和另一個女人的對話。不過聽到一半我覺得裡麵的內容不適合讓戴代聽,所以就拿上來了,雖然這麼說有點殘忍,但是可能你會想親耳聽到這些內容的。”
起碼唐璐也算是給她做了個試聽體驗,給了一點情緒鋪墊,薑真真糾結地看著唐璐,想了很久之後,才像是下定決心般的說道:“打開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那個朋友昨晚喊我吃飯後不願意那麼快散掉,就說我們散散步吧
然後我們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我直接從飯店走回家了
我是大冤種。
回家啥也不想乾,就想躺著。
然後今天睡醒之後,腿還是很酸,中午我媽跑來跟我說,家裡還剩點裡脊肉做給你吃吧,說是買了很久一直沒吃,我尋思那就吃唄。
吃完我就拉肚子了。
一下午都在跑廁所。
難以執行,這是一個即將過生日的壽星該享受的待遇嗎?
我哭的好大聲!
還是征集番外創意
現在確定了兩個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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