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童隊長眉頭皺成一團。
談判專家繼續說:“這麼說吧,十八年裡,他一直被惡意、欺騙包圍,思維方式早已和正常人不同,再加上抑鬱症患者常常把細微的事放大到幾千倍、幾萬倍。他進警察局那一刻,我發現他精神狀態還不錯,直到童隊采用官方的話回答他流程很慢,他變得更加謙遜,其實心裡麵嗤之以鼻,認為你們打算包庇人。”
“老子為了他的案子,好幾個晚上沒合眼,到頭來還被他誤解,這份差事真TM不是人乾的。”
“瞧瞧,你隻被人家用惡意揣測一次,就暴跳如雷,那個叫錢謹裕的豈不是要報複社會!”談判專家盯著被罵臟話的警察摔在桌子上的材料,見那名警察臉紅,他又說,“經曆這麼多黑暗,如果他和你站在同一個角度思考問題,你該懷疑他是裝的。”
談判專家和另一隊的警察離開警察局,童隊長忽然站起來:“你們繼續辦理手頭的事,我出去一趟。”
——
晚上7:00。
兀一從外邊回到出租屋,斜躺在落地窗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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