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儺大爺話題轉的飛快,“你要到我這邊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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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是你這邊的嗎?
我輕咬住自己的舌頭,把這句話憋回去,太順口了,差點潛意識溜出來了。
“……我不要。”
我托腮,臉鼓鼓的,我才不要為了一個不記得我的男人做事,更何況他百分百會把我用完就丟,何必呢。
“你這是在鬨彆扭?”
我一臉你說什麼鬼話的看著宿儺大爺,“不,我隻是不想做違反道德的事。”
我都多大的年紀了,怎麼可能跟小女生一樣鬨彆扭。
“違背道德?”宿儺大爺眼光毒辣,“你隻是不想惹麻煩吧。”
“要是威脅到你自己,你不會出手嗎?”
說的真準,我一點都沒有被扒拉出真相的羞愧,“這很正常吧,我可是個弱小的人,能保全自己和在乎的人就可以了。”
“我才不要卷進無聊的爭鬥裡。”
畢竟會想要改變世界或者毀滅世界的家夥,大多數都是腦子不太正常的人。
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能有這想法,我們就不能指望對方擁有過多的仁慈。
合理的犧牲一些普通人,總是為了世界做出貢獻這種概念,我才不接受。
宿儺大爺保持著倒在地上的姿勢,望了一會上空黑漆漆的空間。
再轉頭看我,虎杖悠仁帶著黑色紋路的臉削弱了這個男人凶狠的樣子,“如果我讓你成為超越普通人的人呢?”
“擁有我的咒力的你,說不定能學到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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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夢裡醒來的我第一感覺就是自己的頭很痛,果然,是被打昏的。
不過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我的身上被人蓋了一條毯子。
我還沒來得及多躺一會,手機響起來了。
和我通話的是看起來超忙的五條悟,“早上好啊,紗織。”
我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中午12點,平靜的回答五條悟,“早上好。”
“嗯嗯,看起來很有精神,那麼紗織收拾一下,伊地知會帶你熟悉祓除詛咒的流程。”
我還沒回答,電話就被掛斷了。
我在房間裡找了找,發現了真的有洗漱用的場所時也懶得吐槽了。
鏡子裡的人黑眼圈看起來又重了一點,一點精神都沒有。
我這麼走出去,簡直就是喪神附體好不好,談什麼有精神。
伊地知潔高作為一個合格的社畜,再接我的時候,看到我的表情也差點沒繃住。
“那個,你可以休息一下再出發的,我可以跟五條先生說一下。”
真是個好人啊,如果不是說到五條悟名字時那短暫的停頓,我會信你的。
“不用了,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伊地知潔高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額角上的冷汗,“是被詛咒騷擾過嗎?”
這麼說好像也沒錯。
但不可能這麼說的,“沒有哦,我的黑眼圈是天生的,至於今天的狀態,可能是訓練還沒有緩過來吧。”
“那就在車上緩一下吧,要不要睡一會。”
“不用了,躺著頭會更昏的。”
清楚知道昏車這一流程的我,絕不可能作死的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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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紗織,你怎麼在這裡?”
虎杖悠仁和我打招呼的時候,他的身邊還坐著一個黑色頭發遮住了一隻眼睛的少年。
“啊,這位是吉野順平,是我剛交的好朋友。”
虎杖悠仁看我盯著吉野順平,這麼對我說道。
我會遇到虎杖悠仁,其實就是伊地知有事把我放到了一個路邊,說是會有人來接我,然後我轉角就遇到了坐在一起聊天的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
不要問我為什麼伊地知會如此輕易地把我放到路邊,看看虎杖,他不也是被落下的那一個嗎?
吉野順平看到我,明顯表情拘束了一下,我也沒有貿然的就過去,保持和虎杖悠仁三米的距離,跟他們隔空聊天。
吉野順平剛開始還挺不好意思帶著些尷尬,奈何虎杖悠仁的輸出力度實在是太高了,硬生生的就把距離拉近了。
等他們開始聊電影的時候,我一個孤獨寂寞的蹲在一邊看著他們聊的開心。
“不和我們一起聊天嗎?”
虎杖悠仁這麼問在一旁獨自美麗的我,我拿著手機哢嚓哢嚓的動作一頓,“你們兩個男生的對話我又插不進去,不要打擾我自拍啦。”
事實上,我現在正在明中拍他們兩個人,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曾是多少人的意難平。
有幸作為見證者,還是要留下將來值得紀念的東西。
“是順平嗎?哎呀,小姑娘,你在拍什麼?”
陌生女性的聲音傳來,我將滑出去的手機直接抓住塞到了口袋裡,扯出了一個微笑轉頭。
“媽媽!”本來還在和虎杖悠仁交換手機號碼的吉野順平看見我身後的女性直接站了起來。
吉野凪拿著煙的手衝吉野順平揮了揮,“是朋友嗎?真難得啊,會和朋友在一起。”
吉野順平表情一僵,看著我和虎杖悠仁。
“是朋友啊。”
“當然是朋友了!”
我和虎杖悠仁的聲音重疊,看著對方了然一笑。
“哎呀,真是的,順平,你的表情怎麼呆呆的。”
吉野凪看著呆住的吉野順平好笑道,又看著我和虎杖悠仁,“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飯?”
天色漸晚,該是黑夜了。
虎杖悠仁的肚子非常湊巧的表示他餓了。
吉野凪見此,非常爽朗的把我們打包帶走了。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