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淡淡笑道:“黑木先生居然知道這麼多。”
“家裡長輩與這棟大樓的老板有些交情,裝修的時候我便知道了。”
柯南見兩人又要針鋒相對,連忙插話:“那為什麼隻有一趟向上的電梯呢?還設在兩點這種時間。”
黑木仁也不知道,那位先生將這條訊息告訴他的時候他差點也就問了,好在慎言救了他。
他一攤手表示不清楚,“可能是半夜需要運送什麼東西吧。”他猜測道。
這個猜測他自己都不相信。
於是方案初步被敲定,目暮用大喇叭在下麵喊,但電梯的位置比較隱蔽,沒有知情人帶的話是找不到的。
“沒關係,我有朋友在一樓。”黑木仁晃了晃行動電話。
柯南的眼神瞬間就變了,他就知道,這裡一定有出去的通道,黑木仁就是不說!
但他也知道,說不說並不是他能夠決定的。
現在距離兩點還有一段時間,他們除了等待外做不了任何事情。
柯南看著外麵拿著巨大機器正在費力的切割玻璃的救援人員,隻覺得胸口發悶。他皺眉道:“比起百貨大樓,這裡的牢固性更像是一座監獄。”
無論是怎麼也打不開的大門,封死且牢固的窗戶,還是那班詭異的隻在淩晨運作的隱蔽電梯,這怎麼也不像是一棟簡單的百貨大樓。
黑木仁低頭凝思,仿佛能透過五層樓高看穿地底。他的耳麥中傳來琴酒的聲音:“我到一樓了。”
黑木仁拿起電話放在耳邊做掩飾,“怎麼樣?”
“我將人集中在一起了,等到最後都沒有走的,便是那家夥了。”
琴酒的聲音都蘊含著殺氣,顯然是對這個人十分的不滿。
“那就好。”黑木仁看了眼時間,“這邊玻璃快切割好了……材質真好,已經換了三把機器了。”
“哼。”琴酒冷哼一聲,意思很明顯,組織的東西怎麼可能不好。
就在此時,周圍傳來一陣歡呼聲,黑木仁看向窗邊:“啊,切割好了。”
堅固的玻璃最終還是被切出個圓來,足夠一個成年偏壯的人鑽出去了。
“……所、所以我們是要從五層樓高就這麼跳下去嗎?”
果然,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來一次無措施蹦極。
“用這個。”救援人員從外麵鑽進來,拿出一個救援繩索,“綁在身上滑下去,誰先開始?”
沒有人吱聲,顯然都在觀望。
溫柔的風從窗口灌進來,世良真純上前一步,“我先。”
她給了眾人一個令人放心的笑容,由著救援人員將繩索綁在她的腰間,小心翼翼的從窗口鑽出去,沿著牆麵蹬壁下滑。
一看就是學過的。
直到世良真純安全著陸在救援墊上,上麵觀望的人才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隨著繩索的上上下下,五層被困的人員一個接一個的得到了救援,而時間也即將到達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