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2 / 2)

坐電梯是他自己上去的,送他來的人沒上來,隻說讓他點12層,電梯一開在走廊待一天一夜就行。

齊文歡當時喝了幾杯正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時候,就真的一個人上去了。

結果……等待完一天一夜,他睡醒睜開眼看差不多要走的時候,發現不太對勁。

電梯完全停了,整個走廊昏昏暗暗的,他沒遇到一個人,覺得不對勁打算走樓梯。

結果他怎麼都走不出去這一層不說,樓梯一直繞來繞去,仿佛隻有這一層。

他那時候才知道怕了,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結果後來還能聽到各種腳步聲和喘氣聲哭聲,跟他很像,嚇得他不輕。

說到這,齊文歡抹了一把臉,氣得不行:“該死的段越,等老子恢複過來弄不死你,嚇死老子了!嗚嗚嗚幸虧老子剛去叢林冒險回來背著個雙肩包,裡麵塞了不少當時收集到的各種壓縮餅乾和水,否則這20天沒被嚇死也被餓死渴死了……”

這大概是他覺得自己唯一運氣好的一次了,當初冒險結束跟旅行團在機場分開後,他得到的獎勵是一堆的餅乾和水,他這人對於獎品都是藏起來日後拿出來炫耀,所以雖然這些東西隨處可見也當寶貝一起帶著了。

這幸虧帶了,否則真的就段越給的三天的食物,肯定活不到現在。

一旁的繆烽聽到段越兩個字臉色難看之極。

白道長意識到什麼,也皺著眉看去:“繆家和段家有仇?”否則不至於設下這麼惡毒的計謀不惜用人命來算計繆家。

繆烽嗯了聲,也沒瞞著:“段家先前跟繆家一起競標這塊地,後來沒競爭過。段家有個小輩氣不過私下裡找人打我那侄兒,但沒打過,反而被侄兒給打斷了腿,在醫院躺了三個月。這事後來私了了,段家也說這事就這麼過了,誰知道私下裡竟然搞這種事,甚至狠毒到用人命來害繆家。”

這個段越就是之前繆家小輩打斷腿那個段家小輩的親哥。

從小聽說性子就狠,但拿無辜的人來報複,真的有點不是東西。

齊文歡聽完更氣了,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段越特麼有病吧?老子哪裡招惹他了?”

郝吉鑫探出頭,猜到一種可能性:“大概也隻有你在圈子裡身份不低,家裡又受寵,但一根筋容易被刺激到莽撞,這賭注明顯不對還真的去了。”

彆的富二代可吃不了這個苦。

齊文歡:“……”這話怎麼聽著像是誇他又像是在罵他?

郝吉鑫:“說起來你那幾個損友也不行啊,聽繆會長的意思,你家找你好多天了,結果他們都沒說過?”

齊文歡氣得罵了句臟話。

一旁的謝清風這時開了口:“繆會長最好最近小心一點,這個段越身邊應該有個很厲害的人,當晚聚會的幾個人怕是已經不記得打賭的事。”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修為怕是不低。

齊文歡能活到現在,除了他命大帶了足夠的食物和水之外,還有那些鬼打牆裡設置的針法的鬼祟沒對他動手隻是模仿,應該也是賭如果齊文歡活下來剛好能讓繆烽的人出手時剛好親手害死齊文歡。

無論哪一種,繆家與齊家的仇是結下了。

繆會長是天師協會會長,他協會裡的天師卻誤殺了一個大活人,那麼不說協會,繆烽這個會長怕是也當不下去。

所以這次的事,除了要對付繆家外,怕也是針對繆烽。

尤其是要將他從這個協會會長位置上拉下來。

繆烽聽出畫外音,臉色微變:“多謝謝先生提醒,這事我定會小心。”

齊文歡也已經從郝吉鑫這邊知道這次是這位長得好看的大師救了他,差點要撲過來拜把子:“這位大師,等回頭我恢複了,肯定設宴感謝大師。”

郝吉鑫低咳一聲:“設宴就不必了,剛剛替你恢複體能,消耗大師不少修為,銀貨兩訖就行了,十萬。”

誰想跟他設宴啊,他自己忘了自己就是宴會上差點被送走?

齊文歡想到他之前還餓得眼冒金星,稍後就好了,立刻點頭如蒜:“應該的應該的。”

人既然救了,事情也了了,謝清風轉身看向繆烽:“接下來的事就不歸我們管了。”

繆烽應聲:“勞煩謝先生走這一趟,我們繆家與官方有聯係,這事會報上去。不過因為事情牽扯到不乾淨的東西,不會通報,會私下裡處理。”

但段越公然利用這些東西害人命,無論是他還是他背後的人,都彆想跑。

更不要說齊家人。

齊家在B市雖然比不上章家,但實力也不容小覷,這也是段越選上齊文歡的原因。

齊文歡是家裡年紀最小的,隔輩親,很得齊家老爺子喜歡,這次出了事,怕是齊家老爺子都會出麵饒不了段越。

謝清風嗯了聲,帶著景璽和郝吉鑫先一步離開。

白道長還要等下幫忙,怕繆烽一個人忙不過來,望著謝清風和景璽離開的背影讚賞不已,他老了,果然如今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繆烽也忍不住誇讚幾句:“沒想到謝先生年紀輕輕這般厲害,他身邊那位先生也好身手。那位先生一腳竟是能將鬼祟魂飛魄散,那是什麼修為?怎麼這般厲害?”

他身為天師協會的會長,手底下道長不少,但從未見過這等修煉方法。

不靠法器不靠符紙,單憑一腳**凡胎就可以?

白道長也沒見識過,但他年紀大見多識廣,摸著白胡子想了想:“我現實裡也沒見過這種,不過書中曾經聽說過有人修煉一種道法,倒是與之相符。”

繆烽好奇壓低聲音:“是什麼?”他也是單純好奇,私下裡兩人問問。

白道長:“純陽之體。”

繆烽愣了下:“嗯?這是什麼?”

白道長:“應該是從小就專門修煉的一種功法。”

繆烽更加好奇了:“什麼功法竟然這麼厲害?我們協會的人能練嗎?”

白道長搖頭:“具體是不是我也不確定,但那種自小修煉的有要求的,需要一直保持童子身。”

繆烽:“???”

白道長自己嘀咕一聲,突然想起什麼:“咦,這麼說,那和謝大師就不是一對了,大孫子是不是還有機會?”

***

而另一邊,已經走出9棟樓很遠的三人,此刻靜得格外的詭異。

郝吉鑫是因為四周黑漆漆的,雖然身邊有兩位高人,但還是毛毛的,小心謹慎瞅著四周,生怕突然冒出來什麼。

謝清風也不想聽的,但他修為高耳朵靈,一定距離範圍內,普通人聽不到,但他能聽到。

剛剛白道長和繆烽的話,他偏偏就聽到了。

謝清風麵上淡定,但莫名還是睨了旁邊走路步伐不變身形有那麼一瞬間門還是僵硬了一下的景璽,想到小皇帝內力雄厚,怕是耳朵比他還靈。

一時間門沒忍住嘴角彎了彎。

等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表情又淡定下來,卻沒忍住去看景璽,卻剛好對上景璽的淡定睨過來的目光,眼神裡都是幽怨。

謝清風低咳一聲,壓下嘴角的笑:“需要我和白道長解釋嗎?”

景璽對上他眼底明顯壓都壓不住的笑意,頗為有些咬牙切齒:“不必。”頓了頓,意味不明補了句,“他也沒說錯。”

謝清風:?

一旁聽得莫名其妙的郝吉鑫:??他是錯過了哪個環節嗎?每個字他都懂,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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