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風瞧他這樣,愣了一下:“病了?”
景璽又咳了兩聲,讓開身讓他先進來,看到他手裡端著的餐盤,感動不已:“你是來給我送早餐的?”
謝清風跟了進來,順便關上門,瞧著景璽接過他手裡的餐盤:“怎麼會病了?昨晚上不還好好的?”
景璽背對著他走到桌前,將餐盤放下:“昨晚上睡不著想著打兩套拳法,興頭上來忘了時間,出了一身汗太熱就衝了個冷水澡,後來一夜冷氣打得太低,估計是凍著了。沒事,這是小病,不會影響今天出行。”
他說著將口罩摘下來,臉上整個都是透著不正常的紅,顯然病得不輕。
景璽說完轉過身,下一刻卻看到謝清風朝他湊近了,景璽一愣,沒反應過來前,謝清風已經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景璽完全忘了反應,隨即就感覺到額頭上有溫熱的觸感覆蓋住,很快溫熱的手掌又離開,他卻覺得周身本來因為衝了一夜的冷水澡又吹了一夜涼氣把自己搞病終於熱起來的溫度……仿佛在這一刻徹底灼燒起來。
他下意識舔了下唇,“怎、怎麼了?”
謝清風瞧著他麵色潮紅額頭滾燙顯然是真的病了,皺著眉:“你在發熱。”還溫度不低。
隨即上前將景璽給按了下來,幸虧他讓人送的早餐是粥,這會兒溫熱,剛好能入口,“你先吃飯,我去找人送些藥上來。”
景璽先說不用,但想著這本來就是自己的目的,神情更加萎靡頹廢,坐下來時,抬頭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會不會耽誤你的事?”
謝清風:“不會,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我和郝吉鑫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今天就一趟,十點多就能回來,下午因為想著要去一趟名寰娛樂,所以並沒有讓郝吉鑫約雇主。
景璽自然沒理由不應,他想好了,等國師一走,他就跑去名寰娛樂將事情處理好,將解約合同帶回來,就說已經解約了。
郝吉鑫過來的時候剛好遇到送藥的人,順便帶了過來,等進了房間稀奇瞧著景璽:“沒想到景影帝你竟然會生病?”
景璽抬眼幽幽瞅他一眼:“我是人,自然會病。”
郝吉鑫嘖嘖兩聲:“瞧瞧,這小可憐模樣。”
從他認識景影帝,對方都給他一種鐵打的模樣,乍然聽說病了,他一開始甚至都覺得匪夷所思,不過如今卻是信了,光是這模樣,一看就是病了。
景璽不理他,看向謝清風又是一副好說話的模樣:“我和梁經紀說好了下午過去。”
謝清風嗯了聲:“我上午和郝吉鑫出去,中午之前回來,你先將所有的錢轉到一張卡上,到時候直接給他就行。”
景璽沒想到不用自己開口國師就這麼信任他提了,嘴裡的粥一時沒了滋味:“好……”
謝清風看著他喝了粥把藥吃了,才站起身,隻是離開前去了一趟洗手間。
景璽這會兒正處在內疚中,並沒覺得奇怪謝清風的房間就在隔壁,為什麼去他的。
謝清風進了洗手間並沒有洗手,而是看了眼洗澡的玻璃門後,又看了眼一整片鏡子,伸出手摸了摸,雖然擦乾淨了,但依然有潮濕的氣息能感覺到。謝清風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氣笑了。
謝清風重新出去時臉上沒有任何異樣,隻是臨走前,拿了房間裡的筆和紙畫了一張符,遞過去:“吃了藥貼身帶著,這是驅病符,能早些讓你身體康複。”
景璽接過來:“好,我一定會貼身帶著的。”
謝清風意味深長看他一眼:“這就好。”
等走出去很遠,郝吉鑫沒忍住搓搓手:“大師,你看我這能不能擁有一張驅病符,提前預防一下呢?”
他可是大師跟雇主的聯絡人,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倒下?
本來他覺得自己肯定不會有事,但景影帝這樣的都病了,他不得預防一下?
謝清風看他一眼:“你不需要。”
郝吉鑫啊了聲。謝清風卻是平靜說了一句:“更何況,剛剛那不是驅病符。”
郝吉鑫:“那、那是什麼?”
謝清風莫名彎唇笑了笑:“是追蹤符。”
郝吉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