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璽不能想那個畫麵,想想就覺得自己可真是個天才,逐漸掌握了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的精髓。
謝清風對上景璽滿眼不在意的模樣歎息一聲:他是怕他累著,他雖然愛吃,但早上隨便對付一下也不是不行。
不過很顯然景璽樂在其中,想通這點謝清風隻能隨他了,既然對方這麼照顧他了,謝清風打算從另外一個方麵回報景璽。
等吃完飯謝清風想到今天要辦的事,囑咐道:“找到牧重解決了他身邊的人,回來的時候記得提醒我去買教材書。”
景璽本來正穿外套的動作一頓:“……其實明天再買也行,不著急。”早買一點國師肯定一回來就要讓他學了,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想到那些他看著就眼睛疼的符號,跟看天書一樣,想想就頭皮發麻,所以能拖一天是一天。
謝清風將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還是說你不跟過去,給你放一天假,你直接去買?”
景璽瞬間門服軟:“那還是買吧。”開玩笑,讓國師自己一個人過去,郝吉鑫那小子還不樂上天?能獨占國師,怕是那家夥能炫耀一周。
郝吉鑫接上謝清風和景璽後往和牧家約定的地方開,途中從後車鏡看了眼後座靜靜坐著的景影帝:咦,不對頭啊,頭一次見到這麼安靜的景影帝,怎麼瞧著這麼蔫呢?
郝吉鑫想到什麼,經過一處等紅燈的時候突然抬頭一指:“大師快看,是書店!不是說要買書嗎?回頭剛好能在這裡買,瞧著好幾層樓,怕是很全了。”果然一說完,就看到景璽麵無表情抬眼瞅著他,即使戴著口罩也能從景影帝眼神裡看到殺氣。
郝吉鑫無辜咧嘴一笑:他可是好心提醒一下,他多好,生怕他們忘了。
景璽:他可謝謝他的好意,不‘回報’一下多對不起?
“那你順便多注意一點周圍有沒有賣健身器材的店,我想了想,先訓練你每天跑步好了。”景璽麵無表情開口道。
郝吉鑫還一無所知:“就隻是跑步?”景影帝突然這麼好心?
景璽:“是啊,不過……負重跑步,先跑步的時候在腿上一個綁十斤沙袋好了。”
郝吉鑫:“…………”
現在把景影帝扔下車還來得及嗎?
謝清風一行人很快和牧董幾人會合,謝清風這邊就三個人,牧董這邊帶了牧啟和牧稟,為了以防萬一,還帶了兩個保鏢。
牧董這邊開了兩輛車,等會合後,他單獨拿著一個箱子上了郝吉鑫的車,等坐在副駕駛關上車門,回頭把箱子交給後座的謝清風:“大師,這是你需要的東西。”
景璽接了過來,拿出來後合上箱子,將東西一樣樣擺放在箱子上。
東西很齊全,但也很簡單,一張寫了牧重生辰八字的紙,一樣牧重常用的東西,是牧重小時候玩的一個玩具,還有就是牧董自己的幾滴血。
牧重找不到的話,也就沒辦法拿到牧重身上的指甲或者頭發等東西,所以用牧董這個父親的血因為有血緣關係也是可以用的。
謝清風沒碰這三樣東西,直接以靈力為引掌心放在這三樣東西上方,沒一會兒他拿出手機查了一個位置,然後給郝吉鑫看了一眼:“去這個地方。”
郝吉鑫應了聲,看了眼牧董,意思是他是繼續待在這裡還是回去坐來時的車。
牧董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查到了,這會兒腦子還是木的:“我、我就坐大師的車就行,彆換地方了,左右去的都是同一個地方。”他說完後等係好安全帶郝吉鑫就嗖的一下開車躥了出去,牧董打電話給牧啟讓他們跟上。
謝清風給郝吉鑫看的這個地方很偏,在郊外,離市區還有一段距離,開了兩個小時才到了遠離市區的一個靠近郊區的舊小區裡。
小區應該是準備拆遷的,四周都很破,大部分住戶都搬走了,隻有零星的還沒有搬走,但也是準備搬的,四周牆壁上都寫了一個拆字,有的正在搬家的看到突然狹窄的街道進來三輛車愣了下,不過想著也許是搬家的,倒是也沒繼續多看。
不過這家人搬家竟然開這種不實用的車來,還是沒經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