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也忍不住歎了聲,“也許不會出現上次天都秘境凍結戰事的情況,可萬一呢?上次各派推薦進入天都秘境的名單,因戰事乾擾尚能凍結,更何況這次是牽涉到聖境,連縹緲閣都不敢馬虎的事情,再次凍結戰事不是沒有可能。對衛之戰可經不起這種意外啊!一旦出現意外,不但晉國要蒙受巨大損失,衛國和齊國也不會再給我們這麼好的機會。”
竟是因為這樣,邵平波還能說什麼,心中滿是無奈,“微臣明白了,陛下英明,器雲宗高瞻遠矚,是微臣考慮不周。隻是這暫停要暫停到什麼時候?玄承天好玩慣了,不是什麼意誌堅定之人,微臣是怕玄承天那股衝動勁冷卻了,以致於錯失良機。”
太叔雄:“孤王與器雲宗商議過了,等等,不會等太久,也要不了多久,等到進入聖境的名單落實下來,等到相關人員都進入了聖境,就是你大展拳腳的時候。”
等到人進入聖境…邵平波心中盤算了一下,的確快了,的確要不了多久,心中的一塊石頭算是放下了,拱手道:“微臣遵旨!衛國玄承天那邊,微臣會儘量穩住,拖一拖,儘量不讓計劃偏離。”
太叔雄指著他,“若能成功,孤王記你頭功,到時候論功行賞也名正言順了。”
他也知道邵平波想要什麼,以此激勵……
聖境曆練之事對天下各大派內部影響頗多,許多人在猜測這次所謂曆練的真正用意是什麼,卻無人能解,包括牛有道在內都想不通那九位高高在上的人究竟想乾什麼。
至於天下各地,基本是該乾什麼就乾什麼,表麵看起來並無任何影響。
紫金洞的企圖落空了,天火教直接放棄了昆林樹,紫金洞主動聯係天火教,欲降價與之再談,天火教不予理會,令紫金洞無可奈何。讓昆林樹交出天火教至高秘術,昆林樹寧死不從。若說殺了昆林樹,紫金洞也不會這樣乾,殺了豈不是便宜了天火教,留著兩人惡心惡心天火教也是好的,你們不是不肯花錢把兩人買回去嗎?那就留著惡心你們。
而另一方麵,天火教又主動派人聯係上了牛有道,借口是溝通昆林樹去聖境的事宜,實際上卻留下了直接溝通用的金翅,建立了與牛有道之間的直接聯係。
為了所謂的溝通,留下了直接聯係的傳訊金翅,此舉令牛有道琢磨許久,覺得似乎沒那麼簡單,又搞不懂宇文煙想乾什麼。
秦國初立,需要大量錢財,曉月閣終於開始了釀酒賺錢。
此舉一出,又給牛有道惹來了一些麻煩,被紫金洞一夥人喊了去,要交代,令牛有道頗費了一番口舌。
議事大殿內,牛有道發現了嚴立的態度有所改變,被眾人問話之際,頗有刁難。
總之牛有道撇的一乾二淨,咬死和他無關,反正他自己不敢再釀酒了,讓紫金洞找曉月閣和莎如來問情況去。
他知道紫金洞不敢去問莎如來收禮之事,至於曉月閣為吃獨門生意,肯定也是要配合他的,這種事紫金洞沒證據拿他沒脾氣。
離開議事大殿時,嚴立追上了牛有道,一封信差點砸在了牛有道的臉上。
牛有道兩指夾了飄落的信一看,信上並無其他,是嚴立那一係的弟子傳報,說這邊安排去北州的官員,又被殺了。北州那邊突然動手,將嚴立安排去的人給殺了個一乾二淨。
“什麼意思?”牛有道當麵朝他臉上扔了回去。
嚴立一把抓住信,怒斥:“你還有臉問我什麼意思?你答應過我什麼,說什麼不動我的人,還讓我把名單給你,結果你照著名單下手,一個不漏,你想乾什麼?”
牛有道不冷不熱道:“是我下令乾的,怎樣?”
嚴立:“怎樣?你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
牛有道:“交代什麼?老子把你當朋友,當師兄,當忘年交,你卻把老子當賊防,整天懷疑我這,懷疑我那,整天想著怎麼拆我的台,你良心被狗吃了,還要我給你交代?”
嚴立略怔,辯解道:“我…我什麼時候拆你台了?”這話他自己說的都沒底氣。
牛有道怒斥:“糊弄,繼續糊弄,見過混蛋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一手從老子這要好處,一手害我,你當我傻子是不是?交代個屁,就是我下令乾的,因為老子看你不順眼,你有本事向宗門告狀去!你有本事向朝廷告狀去!你有本事吃裡扒外勾結逍遙宮和靈劍山對付我這個紫金洞長老,來,我等著!我還告訴你了,北州的利益以後沒你什麼事了,你敢派去一個,我就弄死一個!”
嚴立勃然大怒:“牛有道,你彆囂張過頭了,彆忘了這裡是哪,這裡是紫金洞,不是你茅廬山莊,你以後還要在這混的,太囂張了對你沒好處,老夫也不是泥捏的。”
“呀!還來脾氣了!”牛有道手中劍往地上一插,兩手袖子一擼,“來,咱們也彆鬥嘴了,咱們手底下見功夫,咱們單挑,誰贏了誰說的算,看看誰是泥捏的。”
“我沒空陪你玩!”嚴立甩袖便去,開什麼玩笑,堂堂兩個長老,為了點利益,在宗門大打出手,牛有道能不要這臉,他還得掂量一下門規。
“彆跑!”牛有道搶步,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好,不打也行,今天誰對誰錯咱們辯個清楚明白,走,咱們去龜眠閣去,當我師傅的麵把理講個清楚,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再對我師傅說一遍。”就要直接將其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