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與驍騎軍會合的呼延無恨對晉軍潰逃主力一路追殺,斬首無數。
高品下令連燒衛國五六座城池,令呼延無恨難以得到補給和休整,不敢再深入,一群敗軍才得以喘息重新聚集,哪管什麼衛國百姓的死活。
而長穀那十萬精銳卻真正成了孤軍無援,被齊軍重兵圍困鉗製在內猛攻,幾乎全軍覆沒,隻有小部殺出逃離,大部連同挾持的衛國人質一起,都死在了呼延無恨軍令之下。
此戰前前後後吃敗,晉軍損失了三十餘萬將士!
士氣受損,大軍框架也受損打亂了,需要時間重整,晉軍一時間難以發動新一輪的進攻,麵對齊軍的壓迫而退。
到了這個地步,高品焉能不知,呼延無恨之謀乃故意讓他刺探得知,悔恨不已,跺足捶胸,仰天哭喊,假意拔劍自刎,被部將和隨扈阻止。
之後高品上奏晉國朝廷,請罪!
晉皇太叔雄回複赦免,言勝敗乃兵家常事,並告知,晉國得到衛國大量糧草,已從國內新整一支大軍,不日將奔赴戰場,助高品一臂之力!
蒙山鳴真正擔心的事情終於出現了,獲得了充足糧草的晉國終於啟動了全民皆兵的狀態,短時間內便集結了三百萬青壯,一路趕赴戰場並一路操練。
捷報傳至齊京,齊京上下歡欣鼓舞,人人談論誇讚呼延上將軍。
衛國隨軍的不少朝廷官員卻未能因此大捷而高興,反而不少人披麻戴孝隨軍議事,有些甚至是滿門家眷都死絕了,都被呼延無恨給殺了,讓他們如何高興的起來?
有人憤慨之下跑到呼延無恨那要說法,結果連呼延無恨的麵都沒見到,直接被大營內的弓箭手給射成了刺蝟。
連麵都不見,連句道理都不講,敢來叫囂者,就一個字,殺!
呼延無恨懶得奉陪。
之後就算有人心懷憤恨,也不敢再對呼延無恨吵鬨半句。
當然,衛國這邊也傳書給了齊國那邊,向齊皇控訴呼延無恨的殘暴罪行。
然傳書是傳到了,可昊雲圖閱而不回,其他的書信往來都有回複,唯獨控訴呼延無恨的那份沒有,昊雲圖好像沒看到似的,反而傳旨嘉獎呼延無恨等將士,令齊軍士氣大漲,至於衛國這邊看到後怎麼想,齊國的態度很顯然,隨便!
衛國到了這個地步,顯然已經失去了跟齊國討價還價的權力。
……
“堂堂晉國主帥竟然差點丟了性命,唉!”
獲悉高品吃敗,還差點被呼延無恨給斬首,站在廢墟城頭,看著眼前被高品火燒過的廢城,邵平波仰天一聲長歎。
感慨無奈之後必須麵對現實,徘徊在廢墟城頭,一直皺眉思索著,嘴裡嘀咕不停,“我就不信你呼延無恨無懈可擊…”
“大公子!”邵三省過來,麵色凝重。
“何事?”邵平波有些心煩道。
“有關那個鬼醫弟子的情況有了新的消息。”邵三省奉上一份折紙。
晉軍主戰場上吃了敗仗,邵平波無心再顧及什麼鬼醫弟子,連看都不看,揮手道:“說便是。”
邵三省雙手端著不放,“大公子還是看看的好。”
邵平波猛回頭,察覺到他神色不對,走近,一把將折紙拿到手,發現不像是情報消息,情報不是這樣的折幅,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幅畫像,看著眼熟,“這就是那個鬼醫弟子?怎麼感覺似曾相識…”
邵三省問:“大公子沒看出像什麼人嗎?”
邵平波遲疑:“是感覺見過。”
邵三省:“畫像與本人比肯定有些失真。老奴一開始看到,也與大公子一般疑惑,眼熟,肯定是在哪見過。後來因與柳兒小姐有關,老奴與柳兒小姐做了聯想後,立馬聯想到了一個人,大公子難道不覺得像小姐在北州的故人嗎?”
“北州?柳兒的故人…”盯著畫像的邵平波忽一驚,猛抬頭道:“是他?譚耀顯?他不是死了嗎?這怎麼可能?”
邵三省:“當年下麵人報,我核實過,確實已經被亂箭給射死了才對,幾人都說有箭矢穿心,不可能不死。不過沒有找到屍體,屍體大晚上的掉落了江中,也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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