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三省訝異:“何以見得?”
邵平波:“隻要賈無群沒有躲起來,憑縹緲閣的勢力怎麼可能找不到,這些天接連詢問掌櫃的皆沒回複,他態度頗傲,突然不請自來,肯定不是親自來告知找到人的好消息,怕不是什麼好事。走吧!”
兩人轉身而去,沒走多遠,看到一個背著劍明顯修士打扮的人,被護衛人員攔著。
邵平波發現來人每次來都是不同的麵貌,來到揮手,讓護衛退下了,之後兩人在江邊踱步。
“出事了。”從旁人邊上走開後,掌櫃的立刻冒出一句。
邵平波心中咯噔一下,能讓這位親自跑來說出了事的人,恐怕不是小事,忙問:“何事?”
掌櫃的:“那個賈無群失蹤了。”
邵平波試探道:“那隻能說此獠太過狡詐。”
掌櫃的:“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派去找他們的兩個人也失蹤了,等了幾天也找不到人影,也不見任何音訊,肯定是出事了。”
邵平波驚訝,“這怎麼可能?可是用縹緲閣身份去找的?”
掌櫃的咬牙道:“這就是事情嚴重的地方,悔不該聽你的,不該讓他們以縹緲閣的身份去。若是不動用縹緲閣的身份,也就不會出這麻煩事,我現在擔心他們已經落在了對方的手上,一旦說出了什麼不該說的,後果不堪設想!”
邵平波有苦難言,他個人認為賈無群沒那麼好拿下,這位以其他方式的話,還真未必能拿下,可這小看的話他不敢講出來,心驚肉跳道:“他們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動縹緲閣的人?確認派去的人真的和他們見麵了嗎?”
掌櫃的:“廢話!我的人親眼看見馬車把他們帶出了齊國京城才放心,這還需要懷疑嗎?”
邵平波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派去的人可知道是先生授意?若是下麵人指派,上線當及時滅口!”
掌櫃的:“還用你來教我?我還敢留著嗎?已經滅口了!”
“那就好!”邵平波鬆了口氣,又皺眉道:“先生僅派了兩個人去抓人?”
掌櫃的:“廢話!這種事情能讓太多人知道嗎?動用了縹緲閣的身份,彆說兩個人,就算一個人,各大派掌門也能隨便帶走。我這次來是來警告你,你最好把你的嘴巴給管好了,否則我保證你一定會死得很慘!”
若非對方手上掌握著他的把柄,他現在就有將邵平波給滅口的衝動。
邵平波麵色凝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派去的人若真的落在了對方手中的話,怕是要把他和縹緲閣的關係給暴露出來,一旦對方順著這條線來查,這位掌櫃的肯定要害怕。
他當即安撫道:“先生多慮了,若真是對方動的手,這動的可是縹緲閣的人,不管縹緲閣的人是去做什麼的,對方也不敢聲張。”
掌櫃的:“不用你來教我,總之你我以後儘量不要再聯係了。”
“是!”邵平波虛心受教,又有些不解道:“動縹緲閣的人,沒把握怕是不敢動的,賈無群身邊多少人,敢對縹緲閣的人動手?”
掌櫃的似乎也有些納悶,“就兩個。”
邵平波驚訝:“兩個什麼人,這麼大膽子?”
掌櫃的:“一個名叫魏多,上清宗你應該不陌生,是上清宗的弟子。另一個名叫元從,應該不是真實身份,據查,應該是丹榜排名第八的高手,隱居在宋國小元山的簡山月。那個魏多應該不是我派去者的對手,動手的可能就是簡山月…你乾嘛?”忽發現邵平波停步了,正怔怔看著他。
邵平波上前兩步,沉聲道:“上清宗的魏多?那個結巴?先生,你確認無量園的無量果沒有被盜?”
掌櫃的沒好氣道:“你想什麼呢?無量果那麼多人盯著的東西,長在樹上,每天要被檢查許多次,有沒有被盜還不知道嗎?還用你來提醒?你還在惦記牛有道?我再說一次,屍體確認無疑,死的不能再死了!”
邵平波:“他怎麼會跟賈無群在一起?”他的懷疑不是沒來由的,實在是他跟賈無群無冤無仇,而針對他的那一擊又來得突兀詭異,要他身敗名裂,這風格有點似曾相識,他幾乎是下意識就聯想到了牛有道的身上。
掌櫃的:“你盯上那個賈無群的時候,我就查過他身邊人的來曆,賈無群去過衛國軍營,在軍營查看時,遇到魏多值班,讓賈無群報上姓名,賈無群口不能言,魏多罵他啞巴了,結果得罪了賈無群,遭了賈無群的報複,強行索要了去虐待。衛國勢弱,上至玄薇,下至上清宗,麵對賈無群的強勢,不得不忍氣吞聲,你以為那個魏多願意跟著賈無群不成?還有,你的消息早就過時了,那個魏多早就不結巴了。”
“是這樣嗎?”邵平波略有狐疑。
掌櫃的:“你彆操心那個什麼魏多了,還是操心一下你那個妹妹吧。”
柳兒?柳兒怎麼了?邵平波一愣,“先生此話怎講?”
掌櫃的:“我派去的人不可能冒然動手,動手前關注過賈無群的動向,賈無群當時在齊京,就住在離鬼醫弟子不遠的地方,還發現他在鬼醫弟子居住地附近遊逛過。彆人也許不太關注你妹妹,我可是關注的很呐,你妹妹如今偶爾會去一趟鬼醫弟子那邊,整個齊京,在這方麵,好像就你妹妹的麵子最大。賈無群對你出手,又在鬼醫弟子附近出現,引起了我的警覺。邵大人,你好自為之吧!”
抬手拍了拍邵平波的肩膀,徑直轉身而去。
邵平波冷冷盯著他離去的背影,從對方的話裡聽出了濃濃的威脅意味,我對你妹妹可是關注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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