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穎搖頭道:“池掌門才真是說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麵子,在世人眼中,我不過一靠女人吃軟飯的小白臉罷了。”說罷一臉苦笑模樣。
池清麗正色道:“小人多嘴,乃嫉妒先生,一些胡言亂語的話,不必當真。先生以後有空來京城,儘管放心,若真有那膽大妄為之人,我第一個不放過!”
川穎戲謔道:“若是韓國國君呢?”
池清麗擺手,“先生多慮了,陛下乃飽讀詩書的禮儀之士,豈會對先生無禮。”心裡嘀咕了一句,隻怕巴結你還來不及,隻要你願意。
三隻飛禽坐騎一靠近都城方向,立刻有巡弋的飛禽衝來攔截、盤問,見是池清麗法駕親臨,當即讓開放行。
飛臨都城上空,川穎指向那座占地廣大的巍峨宮城,略有興奮道:“韓國皇宮。”
池清麗聞聽,心裡是真有幾分好笑,連冰雪聖地都去過的人,那想必才是仙境一般的地方,多少人向往的地方,區區皇宮算什麼。“先生莫非有遊覽皇宮的興趣?”
川穎頓顯矜持道:“想是有些想,但不知方便不方便。七國皇宮我都隻是在宮牆外轉過,並未進去看過。”
對此,池清麗也能理解,以前的這位,哪有資格進皇宮,當即笑道:“既然來了,先生不妨進去看看。”
川穎頓顯猶豫,“池掌門,這合適嗎?不會惹得韓國皇帝不高興吧?”
池清麗發現這位的話說的有些不對頭,但也沒多想,因認為對方的身份地位對她沒有圖謀不軌的必要。
頓時不以為然,略帶幾分自誇展現,“聶震庭是韓國皇帝不錯,可他那皇帝也是我允許後才能做上的,不然也輪不到他,先生大可放心。”
川穎試著問道:“這皇宮內,池掌門真能做主?”
池清麗淺笑道:“做主不敢說,但說話還是算數的。”
川穎當即點頭,“那好,那就跟池掌門進皇宮見識一下。”
於是,飛禽坐騎直闖宮城上空,遇攔截後又迅速被放行。
池清麗的來到驚動了宮中人,而川穎的來到更是驚動了坐鎮皇宮的百川穀和無上宮的弟子。
幾乎不需要大張旗鼓自報姓名什麼的,僅憑川穎那世間少見的美男子容貌,再加上池清麗的客氣相待,立刻就讓百川穀和無上宮的弟子猜到了他的身份。
兩派弟子迅速回去通氣,很快,百川穀長老程湖、無上宮長老廖平東便匆匆趕來了,借著跟池清麗打招呼的由頭,過問了一下川穎的身份。
獲悉的確是川穎其人後,自是客氣的不行。
很快,韓國皇帝聶震庭也被驚動了,匆匆趕來拜見。
本來以聶震庭的身份,見到韓國三大派掌門雖要行禮,卻也不必這樣失態匆匆趕來,能如此自然是因為川穎的身份。九聖將自己淩駕於整個世俗之上,九聖的身邊人自然也是要高世俗一等的。
隨著皇帝陛下一聲令下,宮中立即要大擺宴席,款待貴客。
還是川穎連連阻止了,理由是不想太張揚,小聚便可。
他執意如此,聶震庭不便拂逆,隻好照做,命人做小聚的精致準備。
小聚的宴席也需要時間,聽說川穎是來遊覽皇宮的,聶震庭當即放下了手頭所有事情,自告奮勇的陪同遊逛。
池清麗本想說不用皇帝和其他人陪,她親自陪便可,然最終也還是覺得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的,有所不便。
稍微把皇宮逛了逛,逛到禦花園時,左顧右盼的川穎忽冒出一句,“原來皇宮之內就這樣啊!”
言語中似乎有些失望,似乎不過如此的樣子。
聶震庭與身邊人相視一眼,池清麗接話笑道:“世俗之地,自然比不得冰雪閣和冰雪聖地那樣的仙境。”
川穎試著問道:“以前常聞皇宮大內聚集有各種奇珍異寶,不知可否讓川某開開眼界?”
池清麗苦笑,“先生此言差矣,與聖地和冰雪閣內的東西比起來,宮中哪來什麼寶物,都是些俗物。”
聶震庭也出聲附和,“掌門言之有理,比不得聖地和冰雪閣。”
川穎忽一笑,“我懂了,是我冒昧了。”
懂什麼了,這話分明是誤會了,池清麗忙道:“先生若是不嫌俗物礙眼,想必陛下也不會吝嗇。”說罷給了聶震庭一個眼色。
聶震庭忙道:“正是,先生若是不嫌棄,不妨前往宮中藏珍庫房一觀。”
川穎立馬顯現出了濃厚興趣,可又試著問道:“不會礙事吧?”
“不礙事,不礙事,能得先生法眼鑒賞,朕榮幸之至,請!”聶震庭拱手後,伸手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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