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你一顆我一顆的吃到電影結束。
回到家陸柚把小玩具朝迎接他的歡歡一扔,興致勃勃,這次的電影質量他很滿意,“這係列第一部是最好看的,之後的水平就是普通好看,但今天這部導演又重回巔峰了。你有哪個地方沒看懂?我給你講怎麼樣?不對,我們今天晚上一口氣把這係列的前幾部都補了,然後再講。”
他計劃著,“先看第二部,第二部是前傳,然後再順著往下……”
“可以先拿獎勵嗎?”
江鶴川說這話時的語氣表情是那麼的自然,仿佛他要的獎勵是金錢、誇獎那種純潔的東西,就連黝黑的眼瞳中都透出了幾分期待與純良。
陸柚一時語塞,怎麼還沒忘記這回事?
他又不會反悔,怎麼還巴巴地要呢。
陸柚表麵淡定,實際上同手同腳地進入浴室,“那、那我先去洗個澡。”
在外麵待了一天,基本沒閒著,畢竟是要親的,還是洗乾淨比較好。雖然他洗著洗著,總感覺自己是根主動喂給彆人的小白菜,但是不重要。
他低頭看了眼胸膛。
後知後覺。
當時是不是應該說隻能親脖子以上?
咚咚。??[”
浴室門被敲響了,江鶴川蒙了一層霧似的詢問聲傳來,“還好嗎?”
陸柚喊:“我洗個澡能有什麼不好的?”一點耐心都沒有!
在擦完身體後,他拿著身體乳,在塗還是不塗上糾結良久,最終決定詢問另一個人的意見。
陸柚披著浴袍,把門打開一條縫,探出頭去,“你說的親親,應該不會吃到我塗的身體乳對吧?”
不知想到了什麼,江鶴川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聲音也透出了啞,“等親完……我幫你塗。”
陸柚拿著的身體乳突然就成了燙手山芋,不知道是不是洗澡洗太長時間了,被蒸到了,他感覺自己臉都要燒起來了,小聲嘟囔:“我其實不是很想塗。”
陸柚把身體乳放回原位,快步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到江鶴川身側。
一係列簡單的日常動作,硬是讓他做出了早死早超生的架勢。
“好了,你親吧,過頭了我就生氣。”
輕飄飄的威脅,連實際性懲罰都沒有。
陸柚的緊張表現得太過明顯,眼睫顫動得厲害,就連身體都像是拉滿的弓弦般緊繃,坐在那裡,右手無意識搓著被子邊角。江鶴川呼吸放緩,不可以做的太過火,不然——
“不要了嗎?”因為口口聲聲要獎勵的某人遲遲沒有動作,陸柚伸手在某人眼前晃了晃。
下一刻,江鶴川咬上了那兩片柔軟的唇瓣,貪婪地汲取著另一人口中的津液,仿佛連呼吸都要一起掠奪,唇齒廝磨,充斥著曖昧的吞咽聲在粗重的呼吸中被放大無數倍。
等陸柚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從坐在床上,變成了躺在床上。
軟乎乎的,使不上力氣。
一吻結束,他手搭在江鶴川的肩膀上與之對視,看到那雙淡漠的黑眸中染上了令人心中一緊的色彩,他成了被食肉動物盯上的小兔子一樣。陸柚不喜歡這種淪為弱勢的被動感覺,他勾著江鶴川的脖子,主動親了親戀人的嘴角,“為什麼不動了,需要我再定個時限嗎?”
於是江鶴川細細密密的吻落下,先是額頭,再是眼睛,然後是脖子,一路往下。
說是親吻,稱之為舔咬更為合適。
陸柚腦袋暈乎乎的,還在後悔,有沒有苦瓜味的身體乳,他應該多塗一點。
正想著,胸口位置傳來刺痛。
陸柚沒好氣地拍了一下那作亂的腦袋,“輕點!”
話剛說出口他就僵住了,五雷轟頂的震撼感,開玩笑,這是他發出來的聲音?那麼……他發誓,他本意是想凶巴巴的,可自己聽著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謝謝,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不說話了。
*
“你這脖子上貼的什麼?”陶時君看了發小的脖子一眼又一眼,終於沒忍住發問,“穿什麼衣服過敏了?”
陸柚手摸在自己的脖子上,“我怎麼沒想到你這個好借口。”
陶時君一臉問號,“所以到底是怎麼了?”
陸柚視線飄忽,“就、過敏了唄。”
陶時君無語,這借口還是他剛幫忙想出來的好嗎?他視線在發小身上轉了一圈,從脖子上大型創可貼的邊緣窺見了曖昧紅痕,恍悟,“和江鶴川做了,這有什麼可害羞的?”
陸柚惱羞成怒想去踩發小的腳,被陶時君躲開了。
“沒做,就親了兩口。”
“不止兩口吧?”
這次陸柚成功踩到了陶時君,陶時君一聲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