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您讓巍子再幫我一次吧,求求您了,我這輩子都給您當牛做馬。”韓鵬汗毛乍起,毫無尊嚴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隻聽“啪”的一聲,莊傑手裡的茶杯已經當頭砸了下來,碎片濺起紮破了韓鵬的臉,血流下來滴在地麵上就像是預示著即將降臨的殺身之禍,讓人不寒而栗。
“袁曉惠的事情,巍子已經是幫你了,現在他藏著躲風頭暫時不能出來。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這麼沒用,那我就送你下去讓你們夫妻團聚。你父母年紀也大了,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晚年喪子打擊,你說呢。”說完,莊傑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直視著韓鵬。
“做的到,我做的到,董事長,您給我點時間。”韓鵬眼裡一片猩紅,他已經無路可退了,隻好硬著頭皮先答應下來。
“年前把事情全部解決,你還有……”莊傑打了個磕巴,看了看保鏢,保鏢立刻開口道:“五天半。”
“嗯,五點半,時間緊迫,去吧。”莊傑朝韓鵬往外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是,董事長。”韓鵬簡直是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見韓鵬走了,莊傑對保鏢說:“你盯著點韓鵬,彆讓他反了水,事情結束之後,立刻把他處理掉。”
吃過晚飯,趙珂正在自己的出租房裡打包行李,他家在寧海市附近的一個縣城裡,開車兩個小時路程,他跟宋景寧借走了維正所那輛GL8,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回家過年。
“叩叩叩——”
“誰啊?”趙珂放下給他爸買的五糧液,站起來去開門。
門外是個男人的聲音:“哦,我是樓下的鄰居,找您有點事。”
趙珂在門鏡裡看了看,是個帶著金屬框架眼鏡和口罩的男人,臨近春節,趙珂警惕性還是有的,隔著門問道:“什麼事兒啊,您說。”
門外聲音懇切:“我最近剛搬來,聽鄰居說您是律師,我正遇到點事兒想跟您谘詢一下,按時付費絕對不白嫖。”
趙珂社恐又宅,工作晚歸是常態,連隔壁的鄰居都對不上號,更彆說是樓下剛搬來的了,並沒有開門的打算:“那個……不好意思,我明天就回家過年了,可能最近都沒有時間,您年後再過來,行嗎?”
“沒問題,那您能給我留個名片或者微信嗎?我心裡也是著急。”門外的人說。
聽這人說話斯斯文文,也沒有糾纏的意思,而且人家這要求也不過分,回去沒什麼事了解了解案情,說不定能成。
“也行,就加個微信吧。”趙珂放鬆了警惕,說著把門打開:“請進吧,家裡有點亂。”
他社恐,不怎麼抬頭看人,低著頭把人往裡讓,對方客氣的點頭邁進玄關,回手關上了門。
趙珂剛轉身去拿手機,一陣“嗒嗒嗒嗒”聲音響起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