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經理攪屎棍,白家遲早倒閉,她還是趕緊打地主分土地,哦不是,離婚分錢,然後帶著一大筆錢淒涼而悲慘地滾蛋。
想到這樣的結局,冉夏夢裡都能被淚水淹沒。
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張經理看著冉夏,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她可從來沒聽說白少結婚的事情,這個女人也是膽子大,竟然敢冒充白少的妻子。她的目光從前台女生的身上掃過,這女生不聽她的指揮下了她的麵子,隻等總裁秘書那邊回了消息,她就要借著這事發揮一下,免得這些新人張狂的不成樣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正想著,張經理看著女生的眼神越發的不善。
而這時候,女生接起了電話:“是的,還在,好的,好的。”
掛斷了電話,她衝著冉夏禮貌的笑了起來:“總裁在辦公室,您右邊電梯直達頂樓就可以看到了。”
“好的,謝謝。”冉夏衝著女生笑著點了點頭,而後衝著那個張經理笑得禮貌極了。
張經理的臉都僵了。
冉夏被迎接上了總裁室,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她確確實實是白赦的妻子。
可是這怎麼可能!
麵對著冉夏的笑容,張經理連扯一下臉皮都艱難,回應的笑臉更是蒼白無力到了極點。
*
冉夏是被秘書迎到總裁室的,這讓她對這個素未謀麵的老公有了一個很好的印象。
房間是敞亮的,整潔到一眼就能看到頭。
察覺到有人進來的時候,那個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終於抬起頭來看了冉夏一眼。
男人的目光極為銳利,發現是冉夏的時候略皺了皺眉頭,仿佛想起了冉夏是誰,他略往後靠了靠身子。這時候,冉夏才注意到,他的襯衫最上麵的一顆紐扣是打開的,露出了精致而漂亮的喉結。
冉夏下意識的抬眼掃過男人的唇。
唇有些薄,緊緊的抿著,唇邊沒有一絲多餘的毛發。
“看夠了麼?”白赦皺著眉。
冉夏從他唇邊掃過的視線,讓他有些不適。
冉夏飛快地收回了視線,正襟危坐:“看夠了!”
可心思卻忍不住飄得有些遠了,沒有胡子啊……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冉夏的罪惡感猛地升騰,飛快地把這些念頭清理出了腦子。
白赦的指尖忍不住輕輕叩上了桌麵。
冉夏竟然會來找自己,是出乎白赦的意料的。對於這個婚姻,白赦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與其被爺爺一直逼婚,倒不如遂了爺爺的心願。至於冉夏究竟想什麼,白赦並不在意,既然她選擇了聯姻,就應該知道聯姻代表著什麼。
可是,她竟然會找上自己?
一時間,房間裡隻剩下了呼吸聲和指尖輕輕叩動桌麵的聲音。
冉夏終於還是沒忍住:“那個,我說……”
白赦抬頭望向了冉夏。
冉夏裂開嘴,有些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我想問一下我嫁給你之後,我的衣櫃在哪裡?”
“衣櫃?”
白赦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
冉夏點了點頭。
這非常重要。
白赦有些頭疼,按了按鈴,沒幾秒就進來了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
略示意了一下,白赦說道:“帶她去買衣服,另外,房子裡給她修整出衣帽間來。“
“是。”孫秘書點頭應下了。
白赦這才看向了冉夏,突然覺得自己對這場婚姻的不慎重似乎給自己惹了一個大麻煩。正要說什麼,卻見到冉夏靜悄悄的舉起了手。
白赦:……
冉夏小聲又真摯地吹著彩虹屁:“你真是個好人,是我嫁過的最好的老公,就是不知道我這個合法妻子能不擁有一點點的合理又卑微的……零花錢?”
“……”白赦抬手,摁住了瘋狂跳動的青筋,對著男人補充道,“順便給她開一張副卡。”
冉夏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透著狡黠的神色,仿佛一隻慵懶嬌嗔的狐狸。
白赦對著冉夏擺了擺手,一直以來平靜的語調終於有了些許的變化:“以後不要因為這種小事來找我,知道了麼?”
這怎麼能叫小事!
這可是關乎著豪門棄婦生活質量的大事!關乎她出席冉家宴會風光與否的無比重要之事!
不過誰出錢誰說了算,大佬高興是最重要的!
冉夏幾乎要舉起雙手保證了:“知道!”
有了信用卡,有了衣帽間,還有了數不清的衣服鞋子!
就是殺了她,她也絕不會來打擾大佬一絲一毫!
她用衣帽間和副卡起誓!
作者有話要說: 冉夏:這輩子我就和副卡過了!
開文如此冷清,蛋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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