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應該是可愛的,小小的,區區十克拉的鑽戒麼!
冉夏沉默了,試圖再挽救一下自己可憐的老公的腦回路。
正要說話呢,卻聽到白赦說道:“食不語,寢不言。吃飯。”
?
那剛才是小狗在說話麼?
氣鼓鼓地,冉夏戳了戳碗裡的菜,滿是悲傷。
這一餐飯,冉夏是吃的食不下咽——這一定是還沒有得到鑽戒的緣故,才不是她燒的菜太難吃!
等白赦放下筷子的時候,冉夏也瞬間如釋重負地放下了筷子。
白赦瞥了一眼冉夏麵前的飯菜,勾了勾唇,很快的撇過頭去,不讓冉夏看清他的表情。
可即使是這樣,也不妨礙冉夏眼尖地發現白赦偷笑的事實。
這個財神爺學壞了。
是時候殺了繼承他的遺產了。
冉夏陰仄仄地看著白赦,目光裡都是殺氣。
白赦很快的就恢複了自己的淡定和冷漠,迎著冉夏的目光時,也不見得慌亂,就仿佛剛才的偷笑沒有發生過一樣:“吃好了?”
冉夏不想回答,甚至開始籌謀著弑夫。
白赦也不準備得到冉夏的回答,剛才的問話也不過是他隨口問的一句廢話而已。
站起身來,離開了餐廳,白赦就準備往書房走去。
冉夏哪裡能讓白赦走?
她可愛的小鑽戒還沒有到手呢。
默默地尾隨著白赦,冉夏尋找著適當的時機,準備巧妙的提出自己的需求!
可是一個沒防備,白赦卻停住了腳步。冉夏心裡想著事,沒注意,“砰”的一下撞在了白赦的背上。
冉夏第一次發現白赦竟然這麼高。
她揉了揉額頭,額頭撞在了白赦的蝴蝶骨上,有些生生的疼。她有些穩不住身體,默默地掐住了白赦的腰,這才退了一步,鬆了口氣。
——說句實話,這老公的腰真是細,就這麼一摸,冉夏都能腦補出這腰有多勁瘦,那緊實的肌肉……
哎,可惜是個生理障礙。
能看不能用,不頂事。
這麼一想,冉夏腦子裡的禽獸觀念通通跑了個沒影。
哎,老公是個X無能,手裡莫得小戒指,真是了無生趣!
白赦轉過頭,看到的就是冉夏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說真,這老婆的頭真硬。
無視了自己身後蝴蝶骨的隱隱作痛,白赦低下頭看向了冉夏。
因為疼痛,冉夏的眼裡冒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她抬頭看向白赦的時候,心底正在大不敬地辱罵這個財神爺,可是接觸到白赦的目光的時候,卻還是下意識地露出了一抹笑來,甜膩膩的喊了一聲:“老公~”
白赦:……
既然能喊老公,那就是沒什麼事了。
白赦默默地轉過身去,就要離開。
冉夏看著白赦的背影,揉著腦袋陷入了沉思。
不是?
你就看著你可憐又可愛的老婆這麼哭唧唧的揉著腦袋無動於衷?
甚至離開的步伐這麼輕快?
冉夏覺得弑夫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至少在這一刻,這是最優選擇。
“對了。”白赦突然停住了腳步。
冉夏腦內已經演到藏屍的連續劇停了下來,她臉上帶著些許疑惑,看向了白赦。
財神爺你不是走了嗎?
白赦想起了今天見到的社會新聞,抿了抿唇忍住了笑意:“送你的車,怎麼樣?”
白赦更想知道的,因為時速二十碼上了熱搜,這種感覺怎麼樣?
冉夏愣了愣,心底帶上了幾分防備。
乾啥?
知道這車貴想要要回去?
門都沒有!
冉夏默默地退了一步,目光上下掃射了一番白赦,這才對著白赦棒讀:“老公你真是絕世好老公!車也是絕世好車!老公你最棒了!”
白赦就沒想要回這個車,察覺到冉夏的想法,看著冉夏防備著棒讀的模樣,白赦有些失笑
——自己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娶了這麼個老婆、
想了想,白赦還是補充道:“不,我是說,因為你的車速上了熱搜的感覺怎麼樣?”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著豪車上熱搜,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著車速慢上熱搜。靠著車速慢的豪車上熱搜的,冉夏是頭一個。
白赦幾乎都能想象熱搜下的評論了。
惡意未必沒有,可善意的取笑一定是少不了的。
二十碼,就是自行車快起來,也可能有這個速度。
冉夏完全沒有意識到白赦話語裡的取笑之意,對於白赦的發問,她的雙眼開始發亮,甚至連自己還沒有得到小鑽戒的悲傷都被這個問題帶來的喜悅給衝淡了。
她看著白赦的目光帶上了真誠的謝意和愉悅,冉夏彎著眉眼,想起了VB下車車的彩虹屁,快樂的像是一個小鳥。她對著白赦真誠地說道:“感覺特彆棒!非常棒!棒極了!”
白赦:?
這不是我要的答案。
你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因為這種事情高興?
失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白赦:我懷疑你這裡有問題!
哈哈哈寫起二人轉沒完沒了了,開開心心可可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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