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麼啪掉這個財神爺分幾步?
第一步, 敲開他的房門。
第二步,麼麼啪掉他。
冉夏感覺自己的計劃周密, 堪稱□□無縫。
今晚這財神爺是在劫難逃。
有些高興的,路過了24小時營業店鋪,冉夏還一掃而空了裡麵的物資,就風風火火地往家裡趕。
到了家,冉夏就換下了自己身上已經被糟踐地無法入眼的禮服。
她非常有小心機地給自己洗了一個香噴噴的公主澡,甚至往自己的身上噴上了點香水。
對著鏡子,冉夏默默地往下拉了拉睡衣的吊帶裙,力求讓自己顯得非常的慵懶魅惑。
扯了扯自己的頭發, 帶上了幾分淩亂之後, 冉夏這才滿意的看著鏡子裡的美人,興衝衝的往財神爺的房間門口走去。
“篤篤篤”
敲了門,冉夏捧著酒瓶子和酒杯, 倚靠在門邊,很快就聽到了財神爺過來開門的聲音。
冉夏飛快的審視了一下自己。
胸口, 完美。
姿態, 完美。
發型, 完美。
很好,一點都看不出自己是來麼麼啪這個財神爺的。
很安全。
平日裡,白赦在房間內總是能心平氣和地處理事務。
可是今天的白赦,卻是怎麼也心平氣和不了。宴會上發生的一切,給了他一個極為正麵的信號——這段感情裡,動了心的好像並不隻自己一個。
這就足以讓白赦心潮澎湃了。
再三放下手中的事務, 白赦很清楚,今晚上是處理不了什麼東西了。
恰在此時,他聽到了門口的敲門聲。
這個房子裡,會敲自己門的,隻有一個冉夏。
看了看時間,白赦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個時間點,冉夏向來就是癱倒在床上不理世事的,今天難道發生什麼意外的事情了?
想到這一點,白赦走到門口的步伐就快了許多。
打開房門,昏暗的廊燈打在冉夏的臉上,柔化了她臉上的鋒芒和銳利,竟然生出了幾分柔情似水的錯覺。
而後,白赦看到了冉夏的穿著。
“砰”的一聲。
門被重重地合上了。
做好了一切姿勢,隻等著財神爺上鉤的冉夏:???
我看你財神爺是飄了!
怒極,冉夏“砰砰砰”地敲著門。
什麼策略?
什麼想法?
就衝著這個關門,通通扔了!
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乾就完事了!
在門後的白赦腦海裡忍不住回想起剛才見到的那一幕。
他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意思。
可是,在剛才那一瞬間,冉夏站在他麵前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有些懷疑人生。
他懷疑,自己是被冉夏逼瘋了,才會出現這樣的幻覺。
當然,冉夏猛烈的砸門聲音,告訴他一個事實——這不是夢。
這是真的。
深吸了口氣,猛地拉開了門,白赦勉強維持著表麵的平靜。
他的目光謹慎地從冉夏的身上避開,落在了冉夏手裡那一瓶子的酒上。
他看了看冉夏,再看了看冉夏手裡那兩個大杯子,一時間表情複雜:“你這是,乾什麼呢?”
冉夏看著白赦,默默地直起了腰。
她乾啥?
要是讓你白赦看出我想要乾啥,我豈不是進不了你的房!
我想要酒後亂個X你一定看不出來吧!
她想了想,從腦子裡找出了一個合適的詞來:“我們來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把酒言歡,人生幾何!”
白赦覺得這個老婆是把自己當傻子。
他站在門口,就像是站在天平的中間,他很清楚,不管是踏出哪一步,都會給他的生活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決定往那邊走。
他看著冉夏,眼底閃過了一絲茫然。
自己喜歡的人送上門來,說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呢,喜歡自己麼?
她真的懂,她自己在做什麼麼?
冉夏遲遲沒有等到白赦的反應,有些不耐煩了。
這財神爺就這不好,做事情一點都不爽利。
抬起手,把手裡的酒杯塞進了白赦的懷裡,冉夏伸手就把這財神爺推進了房門。
反正今天這事,冉夏說了算。
乾就完事了!
白赦想過很多可能,甚至還在那邊天人交戰。
唯獨沒想過的是,冉夏就沒給他做選擇的機會。
他還站在天平中間呢,就被冉夏噗通一腳踹到了天平的一側,沒有了任何反擊之力。
他眼睜睜的看著冉夏非常流暢的從自己的手裡拿走了白酒,往酒杯裡倒去,剛想要說什麼,卻見到冉夏以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態,把那杯白酒遞到了自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