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赦看著自己麵前的酒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有一天,會在家裡被人逼著喝酒。
他略往後靠了靠,有些不自在,看著冉夏,白赦猶豫了幾秒,還是問出了口:“你……乾什麼?”
乾什麼?
冉夏看著這個單純無知的財神爺,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後,她抬起手來,把杯子裡的酒倒入口中,雙手按在白赦的肩膀,唇齒相依。
白赦沒有防備,猛地向後仰去,茫然間,他的唇齒之間傳來的,就是屬於白酒的濃鬱的香氣和嗆人的酒精氣息。
他眼睜睜看著冉夏得意地看著自己,從嘴裡吐出一個字來——“你。”
你?
白赦猛地瞪大了眼,感受著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
他閉了閉眼,做出了最後的掙紮:“放開我。”
放開?
冉夏覺得這個財神爺恐怕還沒有看清楚形式。
現在的形式,是她冉夏說了算的形式!
得意洋洋地喝了一口白酒喂到了財神爺的嘴裡,冉夏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
而下一秒,天旋地轉。
冉夏聽到了財神爺的一句:“好。”
然後,一切就都失控了。
酒後亂X的後果,比冉夏想象的還要糟糕一點。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酒量能差到這個份上。
帶著幾分頭痛欲裂,冉夏敲了敲自己的腦門,緩緩的從床上爬起。
呆坐了一會,冉夏突然意識到了幾分不對。
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酒前的記憶,一點點的回籠。
冉夏的目光看向了房間內的桌子,看著那上麵狼藉的擺設,有些絕望地移開了眼睛,說實話,在昨晚之前,她還不知道這種地方這麼能“乾”。
桌子後,是層層疊疊的咖色窗簾,那平整的模樣,看不出冉夏昨晚攢著窗簾掙紮的模樣。
飛快地收回了視線,冉夏看到了地麵上那一灘白酒的痕跡。
她有些絕望地捂住了臉。
昨晚上發瘋的時候,那個財神爺竟然掐著自己的腰,害的那一瓶子的酒,都灑了滿地。
最狼狽的,大約是這張床了。
柔軟的幾乎能凹陷進去的大床上,帶著幾處可疑的痕跡。
冉夏感覺自己虧了。
她以為自己是狼。
可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送進狼嘴裡的那塊肉。
不過……
也算值了。
冉夏踹了一腳自己身邊的財神爺,好叫他從不知道什麼的美夢裡醒來。
可這一腳的幅度太大,冉夏的臉忍不住扭曲了一瞬。
這禽獸,難道不知道什麼是節製麼!
帶著幾分怒意,冉夏看著白赦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殺氣。
白赦緩緩睜開眼,大約是剛醒的緣故,失去了以往的精英姿態,生出了幾分茫然的清澈來。
他看到冉夏的時候,眼睛微微瞪大了些許,抿了抿唇,遮掩了自己的真實情緒。許久,仿佛記憶才回籠一般,靜靜地看著冉夏。
冉夏被白赦這麼看著,心底就生出了幾分心虛來。
這酒,是自己帶的。
這x,是自己蓄意亂的。
唯一出的問題就在這個對象,有點超出自己的預計,不管是尺寸,還是瘋狂程度。
那麼問題就來了啊!
自己興師問罪的姿態,不成立了啊!
冉夏動了動自己的腿,感覺自己快要半身不遂了。
可是,這都是自己造的孽,就連罪魁禍首,也是被自己陷害的苦主。
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麼!
冉夏忍了忍,沒忍住,抬腳對著白赦就是一踹。
而後,從不知名之處傳來的酸麻讓她忍不住齜牙咧嘴了起來。帶著幾分怨氣,冉夏對著白赦惡聲惡氣地說道:“你說過的!喜歡了才能麼麼啪!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這顆心,以後也是我的了,知道了麼!”
白赦愣在了原地,沒能反應過來。
冉夏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太過於凶神惡煞了點。
想了想,雖然自己是個女人,可畢竟這事情,還是白赦吃了虧。
很是大度的,冉夏衝著白赦笑了笑:“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聽到這句話,白赦才終於清醒了點。
他看著冉夏,神情有些複雜。
誰會對誰負責的?
不知怎麼的,白赦竟然生出了幾分被玷//汙的錯覺。
他看著雖然腰酸背痛卻依舊誌得意滿的冉夏沉默了一瞬。
嗯,不是錯覺。
作者有話要說: 哇……
為了卡尺度好難啊。在晉江好難啊……
這樣應該不碰高壓線的吧……低調行事_(:з」∠)_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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