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甜啊,雙瘋組我磕麻了]
[樓上瘋了,抬出去吧]
神穀哲也刷完了評論關於這一話的總結,若有所思。
原來——還能這麼理解嗎?!
這麼看來他好強啊!
組織BOSS打入紅方內部,真是想想都令人心情愉悅。
神穀哲也覺得如果不是這個世界依舊以少年漫為主線,他真的能乾出來——不,都不需要他乾,根本不會有人想到神穀哲也是BOSS。
對他掉以輕心,或者抱以憐憫的獵物,會中毒的。
不過現在看來,儘管沙雕網友們都知道W等於BOSS,似乎因為安格斯被他演得比較討喜,大部分評論的抵觸心都不是很強……這不行啊!
到時候安格斯得好好死一波呢,萬一死得不夠大快人心,主線劇情結束不了怎麼辦?
神穀哲也覺得他還得再努力努力,讓安格斯的形象變得不那麼討喜,起碼得做到論壇網友看到安格斯出場就咬牙切齒想他死。
想要當個彆人眼中的好人難度不大,但想要當個彆人眼中的壞人……應該很簡單吧?
被論壇和周圍人的濾鏡糊得有些懷疑人生的神穀哲也不太確定地想。
若說除了烏丸蓮耶,網友們還討厭誰,或者覺得誰純黑?那肯定是朗姆和琴酒。
琴酒憑著見紅殺紅,嚇雪莉、嚇柯南、滅明美等一係列的操作,成功讓他成為黑到洗都洗不動的反派。
神穀哲也總結一下,他也得對論壇熱門人物下手折騰折騰了。
其次是朗姆……這個出場率不高,但依舊很討人嫌的角色,已知信息的獨眼、急躁的性格,BOSS的二把手,在主線後期朗姆篇幾乎已經被網友們梭|哈的中年齙牙廚師。
神穀哲也總結烏丸蓮耶和朗姆,總結出來的道理就是——醜。
鹹魚將口罩摘了下來,從車內後視鏡裡看到了自己冷淡蒼白的臉,他伸手搓了搓臉頰,從懷裡拿出匕首,對著臉比劃著。
混了那麼久的論壇,神穀哲也不會不知道顏值對人的影響,一個良好以上的麵容,足夠讓不少人三觀跟著五官跑……
想下手,BOSS長這麼帥不太好!
現在唯一令神穀哲也有些猶豫的就是,他還不太清楚神穀五號的恢複速度,如果他一刀下去隔兩天就好了,換誰也遭不住動不動對自己來兩下啊。
要不,還是試試看先?
神穀哲也對著鏡子,思忖著怎麼整得奇葩一點,他還是做不到給自己腦門兒上刻個烏鴉那麼羞恥的圖案。
匕首抵在額頭,鋒利的刃刺破皮膚,滲出了一滴鮮紅的血,神穀哲也剛想動手,就聽見鐵門“咣”得一聲被踹開。
急匆匆趕來的若竹直樹一眼就看到了開著車燈的馬自達,他冷著臉過來拉開車門,對上正把匕首揣回懷裡的神穀哲也。
青年左手握著匕首,右手拉著一截圍巾,額頭的血珠順著眉心下滑,落到眼眶旁,給亮色車燈下顯得更為特殊的異色瞳添了點色。
他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看到車門被拉開後才將還沾著血的匕首放進內側的口袋。
若竹直樹手放在窗旁,有些迷惑:“你在做什麼?”
神穀哲也:“沒做什麼。”
他拽了拽圍巾,隨手扯了張車上的紙,把自己臉上的血擦乾淨。
——安室透車上準備得有夠齊全。
鹹魚理直氣壯地道:“你來了正好,有什麼比較偏僻、比較大的安全屋嗎?送我一個。”
若竹直樹:“?”
青年推了推眼鏡:“我為什麼要送你。”
“我剛回日本,沒地方放人。”神穀哲也這說的是實話,用來解釋安格斯的身份也可以,他指了指後麵三個,“臥底,我有用。”
若竹直樹隨著他的動作看過去,看到三個被蒙著頭的人堆在一起,除了能從服飾上分辨出男女外,根本看不出來身份。
這組織臥底那麼多怎麼還沒被搞垮?若竹直樹在心裡咒了一句。他其實也很想動手造反了,隻是神穀哲也突然回到米花町,這個神秘的安格斯也冒了出來,讓他強行按捺下計劃。
他冷著臉報了個地址,再次問:“那你叫我來乾什麼?”
半張臉藏在圍巾下,懷裡還抱著個抱枕,看上去格外愜意的青年指了指空著的駕駛位:“開車啊。”
若竹直樹:“……”
氣氛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若竹直樹額上青筋直跳,他深呼吸平複著陡然竄上來的怒氣,咬牙切齒地問:“你讓我過來,就是為了給你開車?這很重要,跟我有關?”
神穀哲也點頭,安靜的樣子看著格外乖巧。
而若竹直樹隻想掏出槍把這人給直接崩了。
前輩的結社裡怎麼可能有這麼惡心欠打的家夥?!
他轉身想直接離開,卻聽見後方的青年慢悠悠地來了一句:“你不是想從我這知道什麼信息嗎?”
“話說那張紅色的糖紙,你有想到什麼?”
若竹直樹的腳步頓在原地,他的思路瞬間轉移到那張紅色的糖紙上,關於紅,組織裡的聯想可太多了,儘管若竹直樹不知道全部的成員代號,但說出七八個紅酒代號的成員他還是做得到,哪怕是調成甜口的酒,那範圍也很廣。
除了這個外,若竹直樹一時沒有彆的想法。
他轉過身,有些嘲弄地道:“那你想怎麼樣?直接告訴我關於紅色的信息?”
“你幫我開車,開到目的地我就告訴你。”異瞳青年慢悠悠地道,“當然,你可以不信。”
若竹直樹深吸一口氣,往前走了幾步,直接把倉庫的兩扇門都給打開,接著直接回頭鑽入車內,冷著臉開始啟動汽車。
汽車直直衝出港口,帶著後座的三具“屍體”,一旦路上被交警劫到,那就是要鐵窗淚的節奏。
但是坐在前麵的兩個法外狂徒絲毫沒有關注。
說起來,神穀哲也覺得蠻有意思的,他之前在紅方麵前惹的事情也不少——比如抱著炸彈跳窗,或者反手綁架凶手,但不管是鬆田陣平還是萩原研二,這些警察都默契地忽略了他曾經犯下的罪責,甚至連個案底都沒給他存。
就連目暮警官都沒查過他混黑的信息,隻是偶爾看著他唉聲歎氣。
這究竟是他的問題還是警察壞掉了,神穀哲也覺得蠻難理解的。
他甚至冒出把琴酒——算了,琴酒不行,把伏特加送到警察局轉一遭,看看警察們會有什麼反應的想法。
不過在這之前,神穀哲也看向了冷著臉格外安靜的後輩。
不得不說百加得辦事真的很牢靠,他沒有看任何地圖,整個人如同精密的儀器一般,選取的道路都是極少碰到警察的線路,開車也是非常穩當。
他先開到偏僻的沒有監控的地方,把車牌拆掉,接著繞了一大圈,躲過交警的視線,最終開到位於林中的安全屋。
——謹慎且安全。
神穀哲也覺得百加得如果能一直保持安靜的話,他願意把自己的蛋糕分一半給他,那麼好用還聽話的後輩真的不多。
話說回來——百加得在論壇的人氣,好像也不低……
被坐在副駕駛的危險人物看了一路,若竹直樹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起落落了幾回,一到目的地,他就拉開車門走下去,將鑰匙丟給神穀哲也。
“快點把事情告訴我。”若竹直樹強行讓自己表現出一點耐心,“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如果還有其他的什麼試探,我希望你能稍微提一些正常的任務。”
神穀哲也拿著鑰匙,點點頭:“我當時丟下的紅色糖紙,確實有一定用意,你先說說你怎麼想的?”
若竹直樹皺了皺眉,開始說自己的分析,排除掉一些不靠譜的酒名,挑挑揀揀出幾個組織成員,接著,他用“期待答案”的目光看向神穀哲也。
神穀哲也:“……”這個後輩似乎有些認真過頭了。
鹹魚突然有點良心痛,但是他要是說實話——
“我說完了,你的答案呢?”若竹直樹甚至拿出手機,打開備忘錄。
神穀哲也:“咳,其實,我隻是想糾正你一個誤區,這對我們之後的合作很重要。”
若竹直樹表情更嚴峻了。
神穀哲也:“我的視力真的沒有任何問題,所以,糖紙確實是紅色的。”
若竹直樹頭腦裡的神經繃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