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誰哭了,我哭了,我哭得好大聲,我哭得喘不過氣!!媽的這話也太壓抑了,我第一次這麼想一槍乾死琴酒]
[wtm也想,我不僅想斃了琴酒,我還想搞死安格斯,這個垃圾組織就不應該存在,我看著差點吐出來,惡心惡心!!]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辣雞警方高層!!你們都看不到他們的痛苦嗎?!]
[嗚嗚嗚可是這能怎麼選……我哪個都不想選,我哪個都選不出來,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我也選不出來]
[景光和哲也二選一,這是人能弄出來的選擇題?老賊你tm過來我給你一刀!]
[太痛苦了,是黎明嗎?這是黎明???這是我的血啊!(當場血濺三尺)]
[讓我沉浸在血色的黑暗裡吧!(天台風好大)]
[樓上帶我一個,我在你隔壁]
[嗚嗚嗚天台站滿了,我要不用麵條吊死在老賊麵前吧!]
[我拿薯片割腕還是豆腐撞牆?(捂嘴哭)]
[雖然哲也不會死,但是我不覺得琴酒和安格斯會對他手下留情。哲也試圖借著喝酒吐露組織情報,這已經觸到了他們的底線,更彆說哲也護著紅方的舉動就沒有任何遮掩]
[對安格斯來說,他放縱了哲也很多次,但是哲也一次次利用他的放縱去幫敵人,哲也的眼中從頭到尾都沒有他,對於一個能做出囚禁哲也十年並且給他洗腦的家夥,我覺得這次的懲罰,估計會更重]
[嗚嗚嗚彆說了,彆說了,這是什麼刀山火海,這還一層接一層嗎?難道我們要吃刀吃到完結?]
[比起我們,還是跟哲也有羈絆的紅方更難受吧,這連環刀一刀一刀的,如同剁肉一般,我都不敢看景光和鬆田他們的眼神了]
[老實說,這幾頁我都是捂著眼睛從指縫裡看的]
[壓力最大的就是景光和鬆田了,我說安格斯為什麼要開個視頻在景光那,讓他旁觀同伴們做出取舍的畫麵,直接殺人誅心,太惡毒了真的太惡毒了!!!
還有鬆田,不管是誰做決策,最終說出口的還是他,就好像是他主動選擇景光放棄哲也一樣……明明這兩個人在他心中,都是無法割舍的存在]
[景光都黑化了吧,這無高光的眼神有億點嚇人,我現在覺得組織成員站在他前麵,他能直接來個玉石俱焚]
[透子也難受,我第一次看他把自己都掐出血了嗚嗚嗚,雖然有被安格斯算計的因素,但是如果他當時警覺一些,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降穀零不可能看著諸伏景光去送死,因此他的選擇最簡單,痛苦也最深沉。這是組織設下的局,是安格斯送上的禮物,而紅方無一幸免]
[我竟然看到柯南哭了(神情恍惚)我最堅強的小偵探啊,你也有落淚的時候,可是……我一點也不想截圖保存了]
[不過說真的,我現在一點也不想拖延了,我現在就想看到黑方給爺死,日不日常都給我滾蛋吧,最好下一話直接給爺死,老賊你成功了,快點寫完滾蛋吧!]
[安格斯我日你仙人板板!]
[srds,就阿卡伊一人好像一點也沒被刀到哎(小聲逼逼)]
[草!FBI大勝利?]
[嗚嗚嗚老賊你要雨露均沾啊!不然你對不起我們——吃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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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穀哲也坐在舒服的軟椅上,旁邊的特製熏香機被他裝填了用於下火的草藥,發出略有些苦澀的藥香。桌上放著一堆點心,都是私人訂製貨。
鹹魚手中捧著個保溫杯,超級沒有坐相地把腿給翹到桌子上,整個人癱著看視頻。
等把紅方的談判錄像看完,他又去看了看論壇,被裡麵萬鬼哭嚎的場景嚇了一跳。
過了十分鐘,他才重新關上論壇,開始拿著點心嚼嚼嚼。
論壇裡的走向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雖然一堆沙雕評論說要上天台、給老賊寄刀片,但是——這跟神穀哲也有什麼關係?
他隻是個無辜的鹹魚罷遼~
鹹魚笑嘻嘻,上了他記仇小本本的家夥不管是誰他都會報複回來的。
已經進行到這中程度,哪怕是老賊想拿日常牽製也無力回天。
顯然,他現在也選擇了躺平,一副該咋咋滴的擺爛模樣,還整了個血色係列當決戰的初曲。
紅方已經徹底沒了躲避的空間,隻能被迫迎戰。
觀眾們的情緒被強行吊高,仇恨完全鎖定在了組織身上。
說組織似乎有些不夠準確,應該是琴酒和安格斯這兩個人頭。神穀哲也覺得他現在換安格斯出去,很可能被跨次元套麻袋。
嗯……要是麻袋的話他喜歡黑色的,耐臟還暖和。
咳,思路跑了,拽回來!
神穀哲也沒想到這出戲的效果竟然這麼好,說句實話,這還真的是琴酒的自行發揮。
他起初交代的就是【提出條件】、【讓他們做出選擇】,台詞什麼的都沒說。
而琴酒……
神穀哲也看著視頻裡那嘲諷的老鼠理論和對警方不屑的指指點點,陷入沉默。
彆說是紅方的人,他自己代入一下都覺得琴酒欠揍得很。
這家夥反派值比他還高的感覺了啊!
這就是天賦嗎!那麼中二的言論,琴酒到底用什麼資格說他幼稚的?
但看著紅方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神穀哲也其實也還是有那麼一點的心虛,隻是這個心虛比起最終的結果來說,顯得不是那麼重要。
都是在黑暗中摸爬滾打的存在,無病無災已經夠了,至於心理問題那不在他管轄範圍。
而且最終結局對紅方來說並不算差,起碼表麵上組織這個心腹大患還是會被解除,陰影中的人依舊可以站在陽光下——足夠了。
冷漠的鹹魚喝了口茶,將純黑貫徹到底。
“嘎吱——”有些沉重的大門被推開,琴酒邁步進來,一聞到房間內的味道就忍不住皺眉。
“你腦子有問題?”剛剛在紅方冷嘲熱諷完似乎還不夠的長發殺手張口就道,“吃著上火的玩意點降火的香?”
神穀哲也理直氣壯:“這才叫作享受!”
就跟有人喜歡大冬天開著空調吃冰激淩,夏天開空調蓋被子一樣,這是心靈的爽!
琴酒嗤笑一聲,從旁邊搬了條椅子坐下來:“那些條子定了三天後,密蒂斯私人莊園外圍度假區進行交換,你打算怎麼做?”
“你三天內能把其他事情搞定?”神穀哲也喝了口茶,咂咂嘴。
現在他不需要掩飾,老賊不想玉石俱焚的話,自然知道什麼能畫什麼不能畫。
一切都被神穀哲也拿捏住後,他行事更加肆無忌憚。
琴酒皺了皺眉,他這些天很忙,組織的大部分行動都需要他把控,還要避開疑似臥底的人和朗姆,如果不是體質強,換個普通人早就猝死了。
但這些是為了組織的發展,在沒有其他人手可以信任的情況下,他必須要做。
琴酒享受著以組織為靠背的生活,自然希望組織往上走,至於誰是BOSS其實並不是很重要。
黑暗中的狼有足夠的耐心潛伏著,一旦首領年老力衰,他也不介意上去咬斷老狼的喉管。
儘管現在看著利口酒躺著享受的模樣,琴酒就很想一拳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