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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瀠瀠默默靠上他的後背,從他身後伸手緊緊環住他的腰。

朗鬱正駕車的手空出來一隻,輕輕撫摸腰間她的手背:“不用擔心,我一點兒都不想死,我會謀定而動”。

“那你想什麼時候去?”

“等我們成了親,我做好準備就出發”。

突然間晏瀠瀠心生苦澀,她以為的新婚燕爾一路陪伴其實隻有短暫的甜蜜就會分離,她不由得摟他更緊,分分秒秒都倍覺珍貴。

越州城裡車水馬龍,朗鬱直奔最大的喜鋪,先問了吉日,最近的吉日都是一周以後,朗鬱道:“不用諸事皆宜,宜婚嫁即可!”朗鬱選了四日後的宜婚嫁,再看喜鋪裡的物什,開口便要最好的。

夥計目瞪口呆:“四日準備,真的來不及啊!”

朗鬱便要加價,夥計做不得主,叫來掌櫃,一番拉扯後定下店鋪內最好的花轎、司儀、喜娘、喜服、被褥等等,朗鬱還要買布置喜堂的物什,被晏瀠瀠趕忙阻止了。他們不日便要離開,晏瀠瀠想著租賃便好,好說歹說,朗鬱才勉強接受。

二人都是第一次,什麼都不懂,也無人指導,在喜鋪裡一陣忙亂後已近申時,中間隻有掌櫃拿來幾個饅頭充饑。這會兒晏瀠瀠以為可以回去了,朗鬱先駕車去了絲織巷給常敏送喜帖,幸好常敏不在家,未看到晏瀠瀠紅透了的臉,也沒看到朗鬱的嘚瑟樣:“他受傷是我不是,請他喝喜酒”。

又來到最大的藥鋪,一頓采買後,晏瀠瀠明白了幾分,他買的大多是毒性藥材,這應該是他離開前的準備。晏瀠瀠的心一時喜一時憂。

四日後便是婚嫁日,真正準備起來就三天而已。二人給熟識的鄰裡周圍送了喜帖,定了柳嬸家飯館的三天流水席,李姐家酒鋪的酒,張叔家花式饅頭當婚禮手信,又和喜鋪的人腳不沾地布置院落,總算在第三日晚都安排妥當。

星河流轉,萬物沉寂,二人忙碌一天在石榴樹下藤桌邊歇息,粉色兔子燈照得兩人暈生雙頰,勾人心魄。

朗鬱情不自禁道:“我要養二個娃,男娃娃叫朗曦,女娃娃叫嬋娟,家裡有日月天天敞亮”。

晏瀠瀠掩口失笑。

朗鬱湊到她麵前啄了她一口,柔聲問:“你說好不好?”

晏瀠瀠癡癡笑:“你是神王帝俊?那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帝俊”。1

語音未落,她被朗鬱打橫抱起:“看看就看看”。

纏綿的熱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持久,唇舌糾纏到神情恍惚,晏瀠瀠額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渾身軟綿綿等著進一步被攻略,他又懸崖勒馬般收住了手,還把她淩亂的衣襟拉拉好。

“今晚我不陪你睡”,朗鬱坐起身,摸摸她紅得發燙的臉頰:“我要為明日造日做準備”。

晏瀠瀠拉住他的手指就要咬,朗鬱一點兒未躲,笑出了聲:“這麼舍不得我?明日就給你!”

手指被一把甩開,身上挨上一腳,朗鬱借勢滾下床,笑嘻嘻道:“明日加倍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