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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綃帳暖,旖旎繾綣。

“長這麼大,沒人教過我怎麼愛人,我做的不好,你要告訴我教我”。

晏瀠瀠閉著眼睛,漲紅了臉,努力壓製著喘息不說話。

朗鬱笑著親她一口:“字麵意思的愛,以後我要是惹你不開心生氣了,你要第一時間和我說”。

晏瀠瀠仍閉著眼,隻是下一刻微微仰首,觸碰到朗鬱的肩,張嘴就咬下去。她不想真的咬痛他,隻是輕輕的一口,可朗鬱肌肉結實皮膚緊致光滑,這輕輕一口隻是牙齒在他的皮膚上滑溜了一遭,像可愛的小貓仔逗趣般撓了撓癢。

朗鬱失笑,叮囑道:“我真的要造日月了,你痛就使勁咬我,像這般我隻會以為你喜歡”,下一瞬肩頭又被小貓撓了一次,比上一次微微重了些,朗鬱俯身吻她的唇:“這麼地喜歡我……”

她的緊張害怕都在他的玩笑和溫柔中慢慢融化散開,他極力地討好著她,問她的感受體諒她的不適,初時似被他帶領遊湖攀山,時而賞花弄月,時而竭力奮勁,力竭不適時他陪他等溫柔以待,繼而騰雲駕霧,雲霞燦爛,日月同輝,她從未有過如此的輕鬆迷醉歡愉,沉迷不願醒來。她不知光陰不曉日月,和他一起醉醉醒醒渾渾噩噩,身體極度疲憊心裡卻歡快似上了天。

他問:“早知這番滋味,是不是願意早點洞房?”她閉眼笑,溫柔吻他,耳邊傳來他炙熱氣息:“我後悔,像傻瓜一樣做了好幾天柳下惠”。

第二日中午,朗鬱起床收拾。他精力無限,再來個幾天幾夜不眠不休也未必有事,隻是心疼晏瀠瀠疲累,便早早收兵。

不想做飯,繼續去柳嬸家買吃的,他簡單收拾下出門,街上人來人往,看見他的鄉親都和善地望著他笑,熟一些的還笑著招呼:“幺哥,新娶媳婦滋味怎樣啊?”昨日的鞭炮紅屑滿地,十月晌午的日光耀在他的身上,他全身暖暖的,隻是一夜,他卻仿佛新生。

回來時,晏瀠瀠醒了正要起床。朗鬱忙把剛剛買好的飯菜端到她麵前,問她餓不餓,便要喂她吃。

晏瀠瀠不好意思地推開,朗鬱一本正經道:“你先吃一些,墊墊肚子再起來!”

“沒有這麼虛弱”,晏瀠瀠笑著起床。

她坐在梳妝台前梳妝,朗鬱自然而然地走過來幫她梳發,一邊梳一邊閒聊:“今日我出門,心境和以前大不相同,就像初生嬰兒,很有勁很開心,覺得什麼都有趣”。

鏡中晏瀠瀠望著他笑:“我們本不就是新人?”

朗鬱彎下身,一手輕按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撫著她的臉,自己的臉龐在她麵上蹂.躪:“我想和你一起天天做新人”。

晏瀠瀠推他不動,按著自己剛剛梳好的發,埋怨地笑:“頭發要散了”。

“我梳,我不嫌煩”,他支吾著,吻更深更綿。

朗鬱有許多事要做。從越州回來忙於成親,他買的大量藥材尚未整理,還有許多得去山裡準備。吃過飯,他便和晏瀠瀠一起整理藥材,上次的藥膏是他做的,這次他讓晏瀠瀠自己做,還告訴晏瀠瀠許多西域秘方,讓她一個個背誦。

晏瀠瀠愉悅和沉重交織,儘量不表現出來,隻是玩笑道:“這些寶貝方子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就這樣輕易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