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帝卻心滿意足,隔天陳詞就看見這人也打了個耳洞。
顧言熒幕上形象挺多變,不良青年也不是沒演過,隻是這時候回家,將那枚耳釘拿出來讓陳詞幫自己戴上……
不良反正沒看出來,心裡是真的暖的不像話。
顧影帝這人,向來最懂得怎麼哄陳老師開心。
小美人愣愣地接過耳釘,小聲嘟囔了一句:“瞎鬨什麼。”
矯情!
……
銀飾冰冰涼涼的,在手裡捂著也捂熱了。
陳詞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卻發現許霖像看新大陸一樣盯著他望。
陳詞:“怎麼了?”
“你自己把自己耳朵捏紅了,不難受嗎?”許霖問。
“……”
捏紅的…個鬼!
他站起身,門外有人過來叫他去錄音,陳詞二話沒說就丟下許霖出了去。
許霖則繼續坐在會議室裡,半支著圓下巴想事情。
“言詞……陳詞……顧言。”許霖瞪大了眸子,半晌又笑了出來。
前段時間吃飯好像聽說《迷夢》有錢重做,就是娛樂圈內某人給投的資?
嘖!
這盤棋下得倒挺大。
許霖搖搖頭笑,“我的陳老師哦,掉進坑裡了都不知道。”
隻不過看他這樣子,掉的好像還挺開心?
陳詞錄完音先回的家,顧言這些天有些忙。
剛放假的那些天這人甚至閒到有時間去學校接他放學,這幾天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作室轉了過來,顧言經常回來都要到半夜了。
臘月裡,陳詞生出些懶意,也不怎麼有胃口,但還是會做飯。
隻是孤獨慣了的時候怎樣都好,一旦熱鬨了,再回歸孤獨,多半有點不適應。
陳詞做好飯菜看了眼時間,顧言還沒回來,困意便襲了上來。
索性就洗了個澡上床睡覺。
顧言回來的時候客廳裡開著燈,不太亮,卻一眼看過去都是暖暖的。
他勾唇笑開,一天的疲倦都散了大半。
臥室門虛掩著,有光透過門縫傳出來,他走過去,輕輕地推開房門。
小美人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睡的很安穩,安安靜靜的,連翻身都不怎麼翻。
燈在他身側,生生給人渲染出一層柔光。
顧言想起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樣子,滿眼乖覺狠厲,渾身都是凜冽的刺。
他當時就覺得有些不真實,而如今隔了十多年的光陰,他終於看清這個人本來的樣子。
乖巧溫馴,想要上嘴咬一口是不是甜的。
顧言淺笑了笑,沒想進去打擾他,可是剛轉了個身準備退出去,床上那人卻很輕地哼了一聲,帶著沒睡醒的疲乏懶意。
“回來啦?”陳詞半支著身子坐起來。
許是因為近視,他下意識揉了揉眼睛才看向顧言。
心便像是被人戳了一樣,顧影帝遵著本能向前,向床上尚且迷糊著的小美人討了一個吻,“嗯,回來了。”
陳詞竟然沒惱,而是伸手碰了碰這人耳釘然後說:“飯熱著的,你吃過再睡。”
顧言:“你是不是也沒吃?”
陳詞誠實點頭,下一秒就被人拉著從床上下了來,
“那一起吧。”顧言笑。
……
將近十點了,才吃晚飯也是人才。
陳詞隨口問他最近是不是很忙,顧言猶豫了一下,然後道:“嗯,過兩天我要走了。”
陳詞:“?”
“年三十,我要參加節目。”顧言坦誠道。
他到底是個公眾人物,元旦已經放了粉絲鴿子,除夕再不露個臉委實有些過分。陳詞理解,隻是總還是有些悶悶的。
顧言卻說:“離得不遠,我節目比較靠前,不知道結束了趕回來有沒有一餐年夜飯?”
語氣清淺得聽不出真假,陳詞輕蹙了蹙眉,“你不回家過年嗎?”
顧言:“不回,我想陪我小男朋友。”
陳詞:“……滾。”
燈光下,好看瑩潤的耳廓染了紅,顧言淺淺點頭應著:“好。”
應完又說:“明天我不去公司了,陪你把家裡打掃一下吧。”
陳詞:“……”
他突然想到下午去錄的賀詞。
真的有點希望坐在對麵笑著的這人,此生長安、得償所願的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隻廢球,又沒有寫到想好的卡點……(癱.jpg)
再這樣無波無瀾、養老模式的寫下去,分分鐘能完結啊qaq
我總不能寫糖寫八十章吧……(陷入癡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