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清冷高方,一個跟狗腿子似的殷勤伺候,體貼討好,還留公司陪董事長加班的一眾員工目送太子爺太子妃離去,都露出看好戲的八卦眼神。
這是有戲啊。
看著兩人不是沒感情,大少就差當隻舔狗了,還能不愛老婆?他從前難道是個假大少?
沒人能對豪門愛情不感興趣,愛情中的八卦更是吸引人!
可惜他們不能跟過去一瞅究竟。
不過這也不耽誤他們在內部群裡嗷嗷叫,探討八卦,這一晚上,盛席集團的內部群炸了一晚上。
慕曳純把狗子當成伺候的太監,給她端茶送水,穿衣保暖,再幫她開車送她回家。
到了家,狗子去車庫停車,她先上了樓,回房間就把門關了。
她一係列動作太快,還等在家裡的金寶貝蘇書祁遠三人都來不及叫住她。
金寶貝氣哼哼道:“我擔心了一晚上,到處打電話讓人幫忙找,結果她倒好,回了家也不知道跟婆婆說句話,直接就上樓。”
蘇書看大嫂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媽大嫂今天遇到這樣的事心情不好在所難免,您就彆計較了。”
然後三人就看著過了會兒,大哥也進來了,他也沒來及理會他們就追了上去。
三人:“……”
但三人都不曾離開,想看看最後是個什麼結果。
金寶貝是因為大兒子大兒媳的事她當媽放心不下,另外兩人就抱著吃瓜看戲的心態,想看大哥大嫂熱鬨,看大哥到底要怎麼挽回大嫂,還會有比今天離家出走去找爸爸告狀的事更刺激嗎?
金寶貝也嘀咕:“有事也能來找我這個媽說啊,就信老頭子,不信我唄。”
祁遠聽到這句咧咧嘴笑,沒反駁他媽。
他親媽心裡真沒數,她平時哪怕對大嫂好一點,少挑點刺兒,為人也靠譜幾分,他大嫂能不找她?當婆婆的都是女人比當公公好說話得多,但大嫂避開她去找爸,可見他媽在大嫂心裡有多不靠譜。
樓下三人等著,支著耳朵聽動靜,電視都開了靜音。
祁生上了樓,就敲門,他邊敲便喊曳曳你開門,我這就跟你把事情全招了。
但門沒開。
祁生這時還沒感覺什麼不對勁,他先前看從公司到這一路回來,老婆都沒拒絕他的一路殷勤,應該還有機會。
沒想到一回來就吃了閉門羹,老婆根本不讓他進去!
他在門外敲了好一會兒,站都腿都酸了,就坐了下來,背靠著門,跟她輕輕說:“曳曳,我的認罪書你還沒看呢。”
“曳曳,我沒碰過任何人……”
“我知道從前讓你難受了,讓你丟人了,是我不好……”
他絮絮叨叨地說了大概五分鐘,然後突然站了起來,對裡麵大聲說道:“曳曳你不開門我就在門口等著,等到你開為止。”
說完他就直接跪在門口,也沒忘了把自己打印出來的認罪書往門縫裡塞。
樓上沒了動靜,靜悄悄的,男人似乎沒再說話。
蘇書偷偷上樓看了一眼,看到大哥跪在門前,頹喪得不得了。
金寶貝和祁遠都看她,問她樓上怎麼樣?
蘇書捂著嘴偷笑:“大嫂不開門,大哥正跪在門外呢。”
“媽你說大哥以前那樣,他能想到有今天?”瀟灑不羈浪蕩愛自由的祁家大少居然也有一天要跪在自己老婆門前隻為了一個解釋的機會!
也是活該!從前那樣壞,換成誰也不能輕易原諒他啊,就看大哥這次能跪多久了,她拉走自己老公,兩人偷偷打賭。
蘇書:“我賭一個小時。”
祁遠想了想說:“不如來賭大嫂多久開門讓他進去?”
蘇書:“那我賭至少得兩個小時吧!”換成她也不能這麼輕易開門啊。
祁遠覺得老婆還是太天真了,想想大嫂的作風,他說:“一晚上。”哪怕沒有一晚也得至少半個晚上。
還沒跪上半個小時,戴醫生過來了,說先生讓他過來。
大少跪在門前,他驚訝地看了眼,眼觀鼻鼻觀心,沒多八卦,祁生就喊自己老婆,“你身體還沒好呢,先讓戴醫生再看看好不好?”
裡麵沒動靜,過了會兒,慕曳的聲音傳出來,“你回吧。”
沒理會自己老公,反而回了戴醫生。
戴醫生道:“我把溫度計塞進去,您自己測量下,如果沒有彆的不舒服,晚上吃點藥睡一覺明天應該就沒事了。”
戴醫生把溫度計塞進去,不知道裡麵拿了沒,他站了會兒,就離開了,讓慕曳有事再打電話給他。
留大少一人孤零零跪在門口。
慕曳在乾什麼呢?
她捏著那張認罪書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