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獲得黃金卡牌(綁定)x1】
【黃金:心分多用】
【使用這張卡牌,玩家對角色的控製能力提升了,可以同時操控麵板上的多個角色】
【本質上,此卡牌賦予玩家的是操控眼鏡與相應身份的力量,與肉/體無關,無論眼鏡使用的肉/體是否具有生命,不影響玩家操控該角色。】
在這張綁定卡牌入手的那一刹那,活動麵板上的獎勵變成了【黃金卡牌(0/1)】,至於NPC們會看到的官網,官網上毫無變化,因為從一開始薇薇就沒有透露過會有怎樣的獎勵,隻寫著“神秘獎勵”。
——所以無論獲得糖果還是卡牌,都是額外的驚喜。
卡牌綁定,薇薇的遊戲麵板也在這一刻開始重組。
“我剛進遊戲時,根本沒有角色麵板,眼鏡也是實體的,隻具有不會掉的功能,後來角色多了,增加了麵板,眼鏡變成虛擬的,與角色麵板綁定,給了我多開的機會,現在則是——”
她點了麵板一下,角色麵板漾出水波,然後破碎消失。
這一刻,以“午睡休息”為理由避開醫生等人的黛絲·戴蒙德教授睜開眼睛,抬起手看了看,安娜·艾萊克的膝蓋上攤著一本書,她正撐著臉龐,麵無表情地聽秘書的彙報,此時眨了眨眼睛,眼中像是多了些光彩,而黑門監獄,麵朝大海的那間監獄長辦公室裡,貝拉·貝蒂文活動了下肩膀,“嘖”了一聲,她站起來,推門而出。
最後則是迷宮內部——
某具原本屬於利爪的棺材裡,女孩棕色的發絲在一瞬間變成銀白,身量拉長,但就在伸出手時,她的手重新垂落,屍體也恢複了原狀。
薇薇想到了一件事:“我死了七次,ABC各一具屍體,滴水獸銷毀一具屍體,大教堂一具屍體,迷宮一具屍體,我記得還有一具……是貝拉死時的屍體?當時我交給了謝爾克?”
謝爾克後來回複市長表示埋到了公墓裡,如果需要,回頭挖出來繼續用好了,反正暫時不需要“C先生”出場,就算出場也可以直接“附身”在其他角色身上,沒有身體反而更合理。
薇薇快快樂樂地離開迷宮,決定去看看四開是什麼感覺——不像原本雙開那樣滯澀,隻能專注操控一個角色,另一個掛機,現在她感覺每一個都是自己,雖說薇薇經常鑽係統空子吧,但她必須承認,係統出品的比她自己琢磨的要好用得多。
……
哈迪·霍博特最後選了那條藍色的條紋領帶,他覺得藍色穩重。
他是菲利克斯傳媒的經紀人,菲利克斯傳媒前身為廣告公司,但在被韋恩集團收購之後,成為了一家廣告、電影與動畫兼營的傳媒公司,在前段時間,公司的所有部分忙得人仰馬翻,隻為了完成《滴水獸》電影的上線與宣發,哦至於製作,那和哈迪沒什麼關係,是動畫部門的活。
那段時間他們去動畫部門開會都輕手輕腳,以防刺激到神誌不清的畫師與編劇,好在,電影上線後,就是他們宣發的活了,哈迪作為宣發部門的副手,跑前跑後忙完了重組後整個公司的第一項大項目,他有預感,如果電影上線順利,他們會打造出一個長線IP——這是蝙蝠俠出演的第一個電影,他授權了自己的形象。
老天……蝙蝠俠居然不是個都市傳說!
而且,公司背靠韋恩集團,誰都知道韋恩集團有多麼愛這個城市,如果電影能對哥譚市帶來正向的宣傳,想來就算繼續砸更多的錢,那位韋恩闊佬也是願意的。
哈迪認為自己的未來肉眼可見的光明,隻要蝙蝠俠或者“滴水獸”不要爆出什麼醜聞——這幾乎不可能——他再乾五年,說不定就能獲得公司的股權,升到董事的位置,但就在這個關頭,韋恩那位小總裁德雷克先生誇了他一句辦事用心,然後把他調出了團隊。
他被派去南欣克利,與戴蒙德教授、懷特鎮長對接南欣克利鎮的重建與宣傳工作。
哈迪:“……???”
這難道不該是集團建築與實業部門的活嗎?韋恩集團常年承擔罪犯與義警們破壞建築後的維修工作,實業部門應該很成熟了吧?
但一位聰明的下屬明白不該直接反駁上司的要求,即使是不合理的要求,在他思考委婉的說法時,那位德雷克少總給了他一份一看就是外行寫的計劃書,又給了他調動整個菲利克斯公司其他部門配合的權限。
哈迪看完計劃書,一晚沒睡,看計劃書隻用了他半小時,但接下來搜集資料+頭腦風暴才是讓他沒睡著的真正原因!
“什麼?懷特鎮長,該死的這不是……(小聲)那個小義警嗎?”
“義警又怎樣,不重要,鎮上居然真的沒有任何公職部門,這是合理的嗎……咦,南欣克利鎮登記的官方狀態居然是破產?”
“南欣克利鎮是自治鎮,破產狀態下被戴蒙德教授接手了,這種情況下隻要教授不投資警局與消防部門,市長方麵再配合,這裡就可以合法的不設立警局與市政廳……”
“戴蒙德教授是市長的姑姑?!”
哈迪在家裡轉了好多圈,最終換上自己燙平的休閒西裝,棕色西裝活潑又莊重,然後係上深藍色條紋領帶,帶好自己寫好的計劃書,打車——
哈迪:“……不去南欣克利鎮?”
哈迪:“進入南欣克利隻能乘坐公交或步行,拒絕其他車輛帶來的尾氣汙染?”
最終,計程車將他放在了公交站台,哈迪查過手機,發現這輛公交為南欣克利自營,所以非常任性,短短幾公裡的路一天隻出車三次,早中晚各一次,APP上掛著“出車時間不定”這句話,讓哈迪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不出車的時候司機在乾什麼?拯救世界嗎?
好在就要到下午6點了,最後的出車時間段,在他等待時,不少學生也來到了站台,哈迪看得出來這些學生的家境一般,不過,他們似乎沉浸在不尋常的興奮與不安中。
哈迪想到了計劃書裡那幾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