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的速度可真是有夠快的,怎麼,解決掉大門口的敵人了?”墨鴉與白鳳消失之後,易經將淩虛收入劍鞘中和走向衛莊詢問道:“門那邊那麼大的動靜,你也和無雙交手了?”
“那的確是一個難纏的敵人,但是人總不可能真的和一塊鐵一樣。你破不開他的防禦,是因為你的攻擊很弱,力量不行。”換而言之就是,我在這方麵就是完爆你的存在。
當然了易經也知道他不擅長攻堅,但是衛莊這麼一說,無論怎麼聽都覺得這家夥的語氣怎麼就那麼欠呢。
“對了,韓非找你。”之前易經好似鵬躍的大鳥一樣飛躍太子行宮的天上落入宮中,直接將那漫天的劇毒毒霧全部給無視了,這一幕不僅僅韓非等人看到了,衛莊同樣也映入了眼中,雖然不知道百越之毒到底緣何,但他既然能夠無視,這就代表他對於毒的抗性,絕對是超乎常人。
腦海中回想起攻入大門之後韓非的交代,衛莊這才說道:”是有重要的事情,他說,如果你不回去,可能會出現很大的問題。”
“那你呢?”這方麵易經就有些不懂了要知道無論是衛莊還是易經既然都在太子行宮,韓非要是真的想要什麼人幫助他的話,比易經後進來的衛莊豈不是更好的選擇?可是為什麼偏偏點名需要易經去?
“太子的安危,總不能真的縱容他們下去,無論是韓宇,還是姬無夜,對於太子都有些相當的想法,而我就是保證他們不會亂來的阻礙。“說著,衛莊將鯊齒插在地上,鯊齒的牙齒凹槽裡緩緩的流淌出一些鮮血,這股暗紅色的鮮血很顯然已經在其中存在很久了,而既然在撕裂了敵人的傷口吼還能過了這麼久讓血液都沒有凝結,鯊齒這把劍,無愧於妖劍之名。
“知道了,太子行宮就交給你了。”說著,易經也將自己先進來的先機查探下的結果儘數講給了衛莊聽:“中央大殿的位置,天澤守在裡麵,太子也在裡麵,我與他匆匆交戰了一次,那家夥看起來似乎彆有打算,並非像是要殺了太子的模樣,我進去看時,太子身中火魅術,天澤在逼問什麼消息。”
“有趣,看來姬無夜會如此上心的派了他的心腹手下墨鴉過來,也是存著一份監視天澤的意思。隻不過...”說著,衛莊將視線放在了身後魚躍進來的眾多禁衛軍,略微放低了聲音說道:“還有一份,提防渾水摸魚的人的意思。”
易經斜著眼睛看向了衛莊的背後,那些精銳的禁衛軍雖然個個都是來自王宮中的王牌,但是現在他們的領頭人確實一個穿著藍色布衣的少年,易經認得這個人,這個曾經阻攔下他,跟隨在四公子韓宇身邊的那個少年。
“如果是他的話,看來這位太子的性命,還是有很多懸念的。”當看到韓千乘的那一刻,易經就知道姬無夜派遣百鳥的墨鴉白鳳過來,並非隻是完全監視韓非。
因為在這件事情上其實韓非的立場與姬無夜是一致的,他們兩個都想要將太子完整的救出來,韓非或許是不想進行手足相殘,但是姬無夜...一個活著的太子,一個本就無比相信他,甚至是在他掌控裡的太子,當然要比死了的更加有用。
所以插足進來的第三方勢力,也就是四公子韓宇自然是遭到了夜幕與流沙共同的監視,因為隻要太子一死,非但韓非辦事不利,就連姬無夜也會是付出了巨大財力勢力之後沒有得到回報的下場,而韓宇自然是在兩者都慘遭削弱的情況下,自身登上太子之位,將所有的一切都把持在手中,做到真正的能夠和姬無夜扳手腕。
屆時真正做到強盛的他,以韓宇的心機,這個韓國到底誰才是誰的一言堂還真的說不準。
隨著身後的禁衛軍越來越多,衛莊和易經自然也不想繼續待在這裡,雙雙騰空而起的刹那,一個朝著太子行宮的中央大殿飛掠而去,一個則是起落之間去到了被衛莊攻破的大門那兒,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被分開了嗎?”就算韓國內的消息有再多的閉塞,但這對於韓千乘來說並非什麼秘密,尤其是韓非身邊的兩大劍客,一個鬼穀傳人一個地下殺手,這兩人的聯手威懾了韓國所有想要對韓非不立的人,而且無論是誰都得考慮考慮,到底能不能承受住這兩位不顧一切,聯手對敵的情況下,保住自己的性命。
但是現在,他們既然分開了,那麼也就代表他們之間的聯係變弱了,隻有此刻,才是行動的最好時機。
要知道之前當韓千乘看到易經到來以後,甚至覺得這一次的計劃需要停手了也不一定,但是卻沒想到他會選擇離開,這就又有了新的打算,幾乎也能夠正式開始了。
在這方麵,擅長速度的易經,其實要比衛莊更加難以對付和預測,所以易經的離開,對於韓千乘而言是最好的結果。伸手撫摸了一下背後背著的長弓,那滿滿的箭袋頗有些沉重,但是今夜,這些箭都會朝著一個人射過去,為了四公子的大計,韓千乘可不會理會多少,雖然禁衛軍的確由他統領,但本質上卻還是姬無夜的軍隊,若是傷亡慘重,關韓千乘什麼事情?
行事無所顧忌之下,韓千乘捉準機會身形頓時消散在黑暗的屋簷下,朝著太子行宮的中央大殿遁去。
箭,泛著寒光,天上烏雲遮蔽何來月光?這自然是人心照耀,殺心催動下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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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門之後,看著地麵上的鮮血,還有那行似乎經過什麼東西撞擊產生的坑洞,碎石遍地都是,甚至連牆壁都被打塌了好大一塊地方,越是接近,就越是覺得這裡戰鬥的激烈,當衛莊遇到無雙以後,觸發的果然是最激烈的大戰。
“喲~易兄出來了,這可真不容易,等你等了這麼久,我就連酒都快喝完了,我以為你要我等上很長一段時間來著。”韓非自然也是看到了易經的出現的,雖然韓非的到來並不是顯得那麼太有誠意,畢竟他的手上還提著一壺酒,衝天的酒氣哪怕是站在易經的麵前,也是毫無差彆的往四周彌散看來的。
“我(你)有些事要告訴你。”然後就在窘迫的過程中發現,他們兩個都有事情要找到彼此每當這句話被默契的重複以後,遙遙對視的二人眼睛裡,道出了一點兒因素,那是惺惺相惜,引以為知己的目光流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