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學什麼,我都可以教給你,你的體內存有內力,與蓋聶同出一源,應該是修煉了鬼穀的吐納術,有關內力的方麵,我就不多教給你彆的東西,。”
“其他的無論什麼樣的招式武學,你隻要想,我都可以給你。”
步光劍並未出鞘,而是順手挽出一朵劍花將其插在地麵上,亮銀色的劍鞘尖端插入泥土中,筆直的劍身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投射出一片淡淡的陰影。
“教我?說起來這位大叔,你會些什麼東西啊?”
順著杆子往上爬倒是玩的很順溜,單單就看這小子在說話之前那轉動的小眼睛就知道,他的心裡一定想著什麼出人意料的鬼點子呢。
“而且我也不知道,這位大叔和我的劍聖大叔有什麼關係。”
“我和你的大叔,認識的時間很長了,大約是在十年前我就和他認識了,那個時候的他可還不是劍聖,也還沒有達到現如今這樣的高度,後來...”
有些像是要陷入回憶的苗頭,但好在他還是及時清醒了過來停止了說出更多蓋聶的黑曆史。
總覺得要是繼續說下去,蓋聶醒過來以後一定會提著淵虹來殺了自己的。
“至於我會的東西,那可就有點多了,無論是太白劍式,並氣凝劍,亦或者身法輕功,無痕劍意,隻要你想要學,我都可以教給你。”
這是來自當年的承諾,也是易水無法送彆得自的遺憾,希望這樣,能夠讓荊軻知曉,他的兒子現如今的生活,總歸是有人可以照料他的。
而不是孤苦伶仃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無人關懷,泯然枉死。
“哼,天明小子,你可知道你麵前這個人在江湖上享有多麼大的威望?”
班大師實在是有些羨慕了,他們這些劍客的絕學那肯定是不會輕易傳揚出來給外人去學的,而這個天明小子,若是班老頭記得不錯,易經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吧。
班老頭不知道,其實這小子的真正身份和他的父親之於易經之間的關係,若是知道了,似乎也不難猜測的出來,易經為什麼會這麼關心他了。
“怎麼?你這個花白胡子的老頭要來和我說說嗎?”
確確實實算得上是趾高氣揚,就差沒用鼻孔瞪著班老頭了,天明的囂張,源自於他對自身的保護。
聽聞蓋聶說,他曾經的歲月,也就是在年歲還小的時候過的並不如意,總喜歡將自己偽裝起來。
他的囂張,或許就是為了掩飾那顆,還屬於小孩子的內心。
“啪。”
囂張的用鼻孔瞪著彆人看的天明還沒有自得多久,就被突如其來的疼痛給打斷,怒目而視的他轉過頭看著易經。
彆以為他天明大爺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小屁孩,剛剛那巴掌,絕對是眼前這個家夥下的手,打在自己的屁股上!
“這一掌,是罰你不尊敬長輩,長者為師,你得尊敬班大師,不可囂張。”
這樣對待荊軻的兒子,總是有一種,對不不了他老子就拿他兒子出氣的快意感受。
說真的,易經覺得很爽,畢竟當年荊軻那個滾刀肉,著實讓易經的頭疼痛了不止一次又一次。
“喂!你是我的誰啊,大叔都沒有管過我,你又來乾什麼破事?!我才不要你管,莫名其妙!”
他可不是一個會任由人說道的孩子,他自認為的親人,從來隻有一個,也隻有大叔的說教他才能聽的下去,其他的人對於他而言,真的是可有可無的對象。
被生活逼迫的少年,在心房裡的牢鎖沒有打開之前,他能夠信任的人,隻有一個。
也隻需要一個。
“因為,這是我答應了你的父親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