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咱們新任的墨家巨子,似乎在武功修為還有臨場迎變來看,似乎仍然...”
這不僅僅是庖丁的顧慮,更是在場所有人,也就是墨家統領們的顧慮。
雖然燕丹的舉動在這麼多年以來讓他們都想通了,知道燕丹如此做是為了什麼,但...這依然不能改變天明仍舊不靠譜的事實。
“對於天明和少羽,他們有其他的安排。”
說著,班大師在袖口裡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了一個黃燦燦的金絲繡邊兒錦囊。
“這是子房先生在臨彆時贈與的錦囊,說是讓我們到了桑海安頓下來,就將其打開。”
在眾目睽睽之下,班大師很自然的打開的錦囊,並且伸出手進去摸索著,看看這裡麵到底有個啥。
“儒家小聖賢莊的張良,張子房?”
庖丁這下可有些驚愕了,齊魯桑海之地,若論誰的名氣最大,當然首推齊魯三傑了,張良便是這三傑之一。
“這就是那張良的錦囊?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不同,不過他們讀書人的事情,就喜歡賣弄,我也不是很受得住。”
“子房的心是好的,隻不過我並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告訴我們什麼...”
從錦囊裡取出來三塊以絲線串聯的木板,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班大師將其鋪在桌子上,一時間,眾人全都聚攏過來。
他們是真想知道這位張子房到底在賣什麼藥。
蓋聶的眼角抽了抽,作為當年在韓國與張良見過麵,甚至也見過韓非的他,眼前看到這三塊小木牌上畫著的畫,實在是讓他欣賞不來。
雖然這因為是保密的緣故不能讓局外人知道,但這種靈魂作圖,簡直就像是得到了韓非的真傳,甚至是師從韓非一樣...
蓋聶隻能說,不愧是當年跟在韓非身後的小尾巴嗎?
“這...沒有字,隻有三幅圖?”雪女的臉上滿是不解,而且就算是三張圖,她也完全看不懂這張良到底想要表達出什麼含義。
“這畫的...到底是個什麼...”
而在雪女身邊的高漸離,作為一個文化人,尤其是會彈琴舞劍的文化人,高漸離還是發表出了自己的看法的。
“第一幅,好像是一個口套著一個斜過來的口,然後在裡麵打個叉。第二幅是一座高堂之前有一匹馬,第三幅,好似是縱橫交錯的線條,有一黑一白的圓圈。”
“太好了,張先生怕我們悶得慌,給我們出道謎語讓咱們解解悶呢。”盜蹠這句話是掩飾不住的笑意,當然了,他也是自己被自己逗笑了。
而且,他還真不是什麼文化人,張良的這種做法,還真是讓他滿頭霧水。
“現在又不是元宵節,猜什麼謎語?”
大鐵錘大手一揮,他臉上的鬱悶是十足的。
盜蹠嘛...那是玩笑中的嘲諷。
大鐵錘作為一個沒什麼心機的直男,那向來是有啥說啥的。
“除了第一張讓人看不懂,其他兩個到還算是有跡可循。”
高漸離出聲說道:“第三幅應該是圍棋,第二幅,難道是要我們去什麼地方找來一匹馬?”
“這還不簡單,依我看呐,他是要我們騎馬去找他,然後...和他下棋!”
天明一臉的篤定,更是伸出了手指著第二幅圖說道。
“你們不是都說了,那個什麼張良在小聖賢莊嗎?我看這個高堂就是小聖賢莊,他指不定讓我們騎馬去小聖賢莊找他下棋呢。”
“這樣說來倒不是不能算一個解釋,但...要我們之中的誰去?”
少羽捏著下巴,神色若有所思(醒醒,你個楚霸王為什麼突然動腦筋了?)不過他所能夠知道的情報太少,一時間也完全無法洞悉其他。
“蓋先生,你怎麼看?”
蓋聶並沒有表達出說話的意思,並且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對,高冷風保持住就行了。
“這些讀書人,為什麼總是喜歡搞這種花樣,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出來不就行了?他這樣,我們誰也不懂啊。”
大鐵錘雙手一攤,那可是真的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