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白玉京是我,易經也是我一樣嗎?”這個話題可謂是相當的誅心了,易經明擺著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就是擺在韓信的麵前讓他看看。
易經混跡江湖,白玉京行走朝堂,為的謀劃必定不會是尋常,而且同樣無論是哪個身份,都並不是效忠於表麵身份上的那個所處的組織和勢力。
易經以自己比喻韓信,分明就是說青龍會,也並不是韓信真心待著的地方,甚至,另有所圖。
“屬下...並不敢。”以韓信的聰明才智不難想到這些,由此他也感受到了來自易經此刻話語中濃濃的不信任。
這種不信任很快就會發展成殺機,當頭斬下,徹底的斷送掉自己的性命,韓信相信,易經絕對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危機就在眼前,下一句話若回答的不順,隻怕這等危機頃刻間就會爆發,。
能夠在江湖上闖下威名,甚至是不聲不響創下青龍會這般隱秘勢力的易經,絕對是心狠手辣之輩。
“繚子先生,是你的師傅?”斟酌了許久,甚至是寂靜到空氣都為之沉凝,沒有一絲一毫的寒意,但這莫名的沉重,則更是讓韓信的心落入了穀底。
最終,在不斷的跌落過程中,聽到了易經再度發問的這句話。
“是。”
“繚子先生的徒弟,你可知道將你這一重身份放出去,天下無論是哪一個勢力,都會將你奉為座上賓,而你,卻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甚至被人看做是廢物,依然忍讓不曾還手。”
桌子上的茶水當真難得,但這一次,易經品嘗到嘴巴裡的,卻是點點滴滴都是血腥的鮮紅氣味,即將來臨,即將爆發:“知道我為什麼出手傷了他嗎?”
“屬下不知。”
“你是血衣樓的樓主,代表了青龍會一堂堂主的臉麵,他侮辱你,就是在侮辱青龍會,你不還手,你到底是在踐踏誰的尊嚴,你可知道?”
手指敲打著桌子,在越發沉凝的氣場中,彼此坐在對麵的兩個人,心機都在快速的轉動,隻可惜韓信與易經之間,差的是彼此的了解。
韓信並不知道易經是什麼樣的人,也不敢在眼下這個關頭擅自去揣摩,而易經,則是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你自己將血衣樓的尊嚴丟在地上給人踐踏,具體怎麼做,應該不需要我來教你。”說著,才客棧外麵來來往往的叫賣聲越發的高漲,象征著人流量越來越多,桑海的繁華,僅此可見一斑。
“懂?”
“韓信知道。”低垂下的眉角裡並不是不願意,隻是對於命令的遵從,還有一份對於上級的敬重。
這看似是沉默的老實人做法,其實在韓信的心底裡,是越發機敏的算計。
千萬不要被一個人的表麵所迷惑,那樣的話,你離死也不遠了。
“我很好奇,若是我不站出來阻止,他若是執意不願意讓你離開,你會怎麼辦?”
“任他繼續說。”
“若是他讓你從他的胯下鑽過去呢?”
當這個問題提出來的一刹那,平地生風,殺氣驟然暴漲,空氣裡的氣勢在這一瞬間,徹底冰冷了下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