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易經,居然以強悍到這種程度?
“你現在,是什麼境界?”紫女好奇的問道。
“若是按照現如今的品級來算的話,我應當在掌門之上,位列諸子百家,子級強者。”淡然的話語裡投放下來的炸彈不亞於好幾頓的tnt,諸子百家的子字輩強者,這是何等稀有的強者?
哪怕是在現如今的諸子百家中,也幾家裡還能有這等級數的存在,這幾乎就是等同於聖人了。
“你已然與聖人同級?”來到近前的蓋聶攙扶著衛莊,聽到易經的話語以後不由自主的出口詢問道:“諸子百家的聖人級彆,你...”
“聖人也是分級彆的,其實之前的我們全都弄錯了,子字輩強者號稱聖人,但這聖人也是要細細分化的,若是孔子與老子這些,則不必多說,必然是聖人。”
“在他們之後或許也有不亞於他們的存在,但現如今還殘留的,都隻能稱之為亞聖,並非真正意義上能夠比擬那二人的聖人,與他們還有一段距離。”這些都是他在接受了易玄機的記憶以後自動浮現在他腦海裡麵的。
可易玄機一個千年前的人,為何會有這些東西的記憶?
難道在失去記憶之前,他還曾在人間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甚至經曆過春秋時代?
不然的話無法解釋他為什麼也會知道這些事情,故此這樣算來的話,其實易玄機失去記憶陷入沉睡的時間並不長。
隻是...他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失去了記憶,從而陷入了沉睡,最終在一望無際的荒漠中爬出來。
誕生了他,名為易經的人呢?
“亞聖嗎?看來我的前路並沒有斷絕,前方還有著很多的挑戰等著我。”就算知曉前路艱難,蓋聶也仍舊不會懼怕,能夠說出“隻要我足夠的強,就不會有什麼不能實現。”這樣的話語來的蓋聶,怎麼可能會被這種小小的困難所擊倒?
非但如此,這些事情被他得知了以後反而更加促進了他前進的動力。
就算一時半會無法成為真正的聖人,那麼,就朝著亞聖努力。
“等等,你的境界...不是已經是亞聖了嗎?”之前沒在意看,等到現在細細觀看的時候易經才發覺,蓋聶在境界上的修為實則並不亞於他,同樣也是位列在聖的強者。
“可以啊,劍聖蓋聶,看來江湖人送你的這個外號,並非是空穴來風,你的確已成聖者。”
“有什麼用?雖然境界達到,可功力上卻仍舊不足,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在麵臨慕情的時候如此狼狽了。”蓋聶苦笑了一聲,境界的提高不代表功力的提高,在立身為劍的這個領域上,真的很難打敗慕情,很難打敗勝邪。
無怪乎其他,就單純的是對方乃是劍中源流之一就已然足夠。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承影劍就交給你了。”說著,拍了拍蓋聶的肩膀,同時示意弄玉將衛莊攙扶下來,易經隨後說道。
“我看得出來,承影劍的相性與你之間很高,你想要走到全新的境界,甚至突破勝邪帶來的枷鎖,就必然不能再入名劍之中,你必須要跳出名劍的圈子,從而選擇不列入名劍之內的,承影,是必然的選擇。”
雖然承影劍的確是一把傳說中的劍,但此刻手持天焰無鋒的易經看來,其實也就那樣。
再者說了,蓋聶作為最有可能突破到聖者的人,將承影劍交給他了又能怎麼樣?
屆時青龍會一門雙聖在,這天下間大部分地方,都已然不可能攔得住他們。
就算是諸子百家裡,也罕有對手。
“不可,承影劍是你的佩劍,我怎麼可能橫刀奪愛?再者說了,之前我也看到了,你實則為雙手劍的劍者,單獨一把天焰無鋒,無法將你的力量完全發揮,承影劍,你必須...”
蓋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易經伸手打斷了,其實蓋聶接下去要說的話無非就是闡述敵人怎麼這麼強,易經作為唯一的子字輩亞聖強者需要承擔的責任多麼多麼的嚴重。
可他說的這些,全都沒有被接過去,收斂入鞘橫著剛在麵前的承影劍來的有效。
“我知道你對淵虹的感情,我也知道淵虹的前身是什麼,難道你不覺得,淵虹的主人,有一個更加適合的人選嗎?那畢竟是他父親的劍,所以...”說著,伸出承影劍的手往前伸了伸,易經再度說道。
“想要擊敗勝邪,脫離名劍圈必不可少,天焰無鋒我有了,而你,必然也需要得到一把一樣的武器,承影劍,是最好的選擇,你並不能保證你尋到了其他武器,還能比承影劍更適合你。”
“...”淵虹是肯定會回到天明手上的,這一點不會有錯。
那本身就是他父親用來刺殺嬴政的武器,蓋聶將重鑄的殘紅拿在手中,取名淵虹,為的氣勢就是在緬懷舊友,也是在時刻提醒著他的過錯。
他的承諾,如今一切恩怨雖然還未徹底的一筆勾銷,但眼下這種情況,以不是淵虹能夠應付得了的了。
“唉...我明白了。”長歎一聲,蓋聶也無可奈何,易經說的不錯,想要戰勝勝邪,首先就要脫離名劍的圈子,這是必然。
承影劍,真的是蓋聶必然的選擇,雖然說不定不是唯一,但眼下這種情況,蓋聶還有的選嗎?
深吸一口氣,伸出雙手鄭重的將承影劍接過來,蓋聶同時肅穆的說道:“我必然不會辜負你對我的囑托,這是我的承諾,如今這是我唯一能夠給予你的。”
“說什麼胡話。”一拳錘在蓋聶的胸膛上,易經笑著說道:“我們都是數十年的朋友了,這點事情,至於這般嗎?倒是讓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細細算來,他們認識的時間的確很長了,一切,到底還是要從韓國算起,誰又能想得到彼此之間的朋友,從那時候開始就不曾斷裂開來,如今,更是成為了摯友。
蓋聶心下感慨,嘴角也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微笑,這種感受,來源於心底裡的感受,和與衛莊在一起的時候完全不同。
這是另一種的滿足感,獨獨隻有很少的幾個人能夠給予他。
而如今,更是隻有稀少的幾個人。
“我們認識的時間,原來已經這麼久了啊~”
“現在可不是感懷的時候,還有一堆事情要等著我們去辦呢。現在,第一件事做完了,那麼第二件...”說著,易經繞過蓋聶的身體,看向了那在後方與驚鯢對峙的農家等人,臉上露出一抹十分人性化的冷笑。
農家做的那一切,雖然主謀者田虎等人已然被他斬殺,但這農家,難道就一點事情就沒有了?
他們可沒有不炸鍋的屬性,而且易經也並不打算將他們排除掉農家之外,不相乾的人裡麵。
再者說了,農家就算傷的很厲害,但易經也不可能任由這塊肥肉,從他的眼前飄走。
你做初一,我當十五,既然有仇,何必等待?眼下將一切都清算好,不是比什麼都要來得重要嗎?
讓彼此之間安心,讓彼此之間,都多一份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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