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更好回應的白姝妤有些失落,麵上表情難免也展露了出來。
隻是男人心裡仍是公事要緊,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便留她一人在車上。
由於現場士兵很多的原因,她並不能很好觀看墨連祁處理叛徒時的風姿。
就在她等著昏昏欲睡之時,突然車門被拉了開來。
以為男人已經處理完事情的白姝妤,正想伸出雙臂想要擁抱他,可迎接給她的卻是一盒鐵皮包裝的雪花膏。
感受到手心鐵皮的涼意,白姝妤稍微有些清醒,但男人並沒有說話,隻給了她一盒雪花膏便又去處理公事了。
白姝妤打開了鐵皮蓋,濃鬱的香味瞬時飄散了出來。
給她一盒雪花膏是什麼意思呢?白姝妤伸出手指往裡抹了一手指的麵霜,習慣性朝著手腕塗抹。
一看到自己的手,電光火石間,她想起了之前快要被磨出火的手。
原來,墨連祁大帥對此還是那麼介意麼?
她都沒有介意他,他竟如此的霸道,真的是……
白姝妤一邊搖了搖腦袋,一邊乖巧地給自己用雪花膏擦手。
事實證明,男人一旦認真工作起來是不會計較時間的,如若不是想當個貼心的女人,白姝妤絕不會在車上等了。
在車上睡不好也就算了,外邊還挺吵。
她睡得半夢半醒,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點了,男人才辦完事再次打開車們,進了來。
本也習慣性朝著男人靠攏的白姝妤,一聞到濃烈的血腥味,睡得朦朦朧朧的她不但扭過頭,並且還扭動了身子往男人越遠越好。
按照常理,她的此等舉動,脾性好的人肯定會讓她就這麼遠離著。
可墨連祁不是。
當白姝妤被強製落在他懷中的時候,皺得眉頭緊擰,然而在車子行駛到有些不平的路麵時,她更是睡得很痛苦,最後腦子還挺清明的了。
“大帥……”
“嗯?”
“你身上的血……”
“不是我的。”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你身上的血腥味好濃,臭到我了……”
這句嫌棄的話語差點沒讓司機踩刹車,這十三姨太也太恃寵而驕了吧,竟敢嫌棄他們的墨帥。
然而跌破司機眼鏡的是,墨連祁居然不生氣,還好脾氣地‘嗯’了一聲。
“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好嗎?”白姝妤抽了抽鼻子,嬌聲說道。
“儘量。”顯然墨連祁會對自己女人提出的要求會有所回應並會酌情改變。
白姝妤將臉貼在墨連祁的胸膛前,視線卻落在了墨連祁受傷的胳膊上,她小心抬起手碰了一下傷口的外沿,“疼嗎?”
“不疼。”墨連祁低著頭看著她那在暗光下也顯得分外白皙的手指。
那細嫩的指頭又朝著外沿戳了戳,“真不疼?”
“嗯。”
就當白姝妤誤以為英雄人物對這些小傷口都免疫的時候,墨連祁卻難得說了一個幽默話。
“如果你朝著傷口使勁戳的話,那麼應該會有點疼。”
白姝妤動作一頓,她看著自己雪白的手指,再看著男人胳膊上的紅色,這對比顯然,她歎了一口氣,“比起聞到彆人難聞的血腥味,我更不願意聞到你的。”
墨連祁看著底下那張似很傷感的臉,眸光微動。
半晌他握住了女人的手指,將其送到了自己的鼻間,嗅了嗅,接著回道:“我儘量。”
又是儘量。
但在這時代。
儘量已經是最大的努力了。
白姝妤低低嗯了一聲。
實際上聞久了,他身上的血腥味也沒那麼濃了,她眉頭微微舒展,就著此刻平緩的道路,睡意又朝她來襲。
興許是男人寬闊的胸膛太有安全感,這一次她睡得很沉,以至於什麼時候到墨帥府了,什麼時候被男人抱下車了,她都一無所知。
而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因為重返學堂,已經習慣了在這個時間點醒來。
當她醒來,墨連祁依然又去忙他的工作了。
不過在他繁忙之中倒是抽出了空來,在陪她用過午飯後,讓下人後退,說是他先前找人調查的事有結果了。
並不知道墨連祁指的是什麼的白姝妤,乖巧地坐在一旁等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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