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嫵是否也情/欲大漲?
會不會也如此,但卻礙口識羞,所以不敢提?
思索了良久,上前摟過了妻子的肩膀。
翁璟嫵才欲入睡,忽然一條遒勁有力的鐵臂忽然從肩上橫過,直接環胸而過,她一激靈瞬間清醒,身體也瞬間僵硬。
粗糲的手掌細細摩挲著枕在榻上的那一臂,背後是謝玦那硬實滾燙的胸膛。
謝玦該不是想與她……
可她並不想。
哪怕生下孩子後無法避免,但至少她現在不想。
她現在不想與他肌膚/相親,若是他真有哪方麵需求,彆的法子倒是可以。
“阿嫵,做嗎?”
昏暗燭光之中,低沉喑啞的嗓音流入了耳中。
她隻默了一息,有了決斷。
被衾之下,手往後伸去,在那一瞬,身後的軀體比她的還要僵硬。
指尖學著他方才摩挲著她手臂的動作細細摩挲。
她從容且以柔柔的調子說:“夫君想紓解,我便以彆的法子來,好不好?”
相對比她的鎮定,身後的呼吸卻略顯粗重。
但不過是片刻,自己的手卻被握住,然後被拉到了她的腹前,阻擋了她的所有動作。
背後的謝玦也不知在想什麼,半晌後,才說:“阿嫵,你不一樣了。”
翁璟嫵問:“哪不一樣了?”
沒有以往那般怕羞,大膽的行徑,便是他也遭不住。
謝玦在她的頸後暗呼了一口濁氣:“你若真不想,倒也不必如此。若是想,便與我說。”
翁璟嫵聞言,暗自鬆了一口氣。
但也不免回想起上輩子,謝玦似乎也是這個時候慢慢的開始對房.事熱衷了。
所以他到底在軍中聽了什麼,看了什麼?
翁璟嫵正在納悶謝玦在軍中學了什麼,身後忽然傳來謝玦帶著疑惑的聲音。
“你是從何處學來這些的?”
翁璟嫵:……
她倒是忘了。
她不知謝玦像上輩子為何逐漸重/欲了,這輩子的謝玦更不知他上輩子是如何教她的。
沉默了一下,她低聲道:“阿娘給的避火圖上有。”
她以為這個說辭便足矣,但身後的人卻又道:“嶽母給你的避火圖我看過,很是隱晦,並無此法。”
翁璟嫵一愣,旋即輕推他的手臂,往裡挪了些才轉身對著他。
顰眉望向他:“你何時看了我阿娘給的冊子?”
謝玦收回了手,避開了她的目光正躺,望著帳頂,低聲道:“在雲縣時,你藏於枕下,我不經意間見過,便翻了翻。”
翁璟嫵一默,隨即道:“又不是隻那一本。”
謝玦轉頭,漆黑的眸子瞧了他她小半晌,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幾息之後,他開了口:“彆學了。”
也不知是誰讓她學的!
翁璟嫵心裡頭暗暗一啐,但麵上隻得柔順的“嗯”了一聲,然後轉身背對他。
心道他最好這輩子都不讓她學這些。
過了許久,她漸入睡夢之中。
謝玦卻是良久毫無睡意。
一則是身體上的燥火。
二則是方才在軟榻上一閃而過的畫麵。
——阿嫵麵容憔悴傷感,雙手撫在平坦腹上的畫麵。
裡側的人略感寒涼,便轉了身,往他的挪了過來。
謝玦伸臂,把她攬到懷中,拉上了被衾。
繼而低頭瞧了一眼她。
那一閃而過的畫麵可是預示著她與他的孩子將會保不住?
回想起初初知曉她有孕前,她兩次險些小產的事,神色頓時沉了下來。
眉頭緊蹙的想——往後,難不成還有什麼波折?
*
翌日,翁璟嫵尚未睜眼,半睡半醒間,隻覺得今日的清晨好似比昨日暖和了許多。
但不過片刻,便察覺不對勁。
睜開雙目才發現自己竟是睡著謝玦的臂彎之中。
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自己畏寒,而謝玦性子雖冷,可身體卻似塊熱鐵。
上輩子,隻要是冬日,謝玦回來的那幾日,她晚間總會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身旁貼去。
起初不知,後來有時起得比謝玦早,便會看到像現在這種景象。
她瞧了眼帳幔之外的窗牖,透過那層薄紗,可見天已亮了,但為何這個時辰了,謝玦怎還未醒?
總該不是昨晚邪火未下,半宿未眠吧?
昨日手心之下,滾燙.硬.挺,未得紓解,定然不好受。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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