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月醒來聽說魏無羨等人聚眾喝酒,如今正在被打的時候,不由摸了摸自己發涼的脊背,雖然很不厚道,但是……溫情乾得漂亮!不然就她這小身板,真被發現挨打,絕對撐不了三板子就一命嗚呼了,到時候……咦~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
溫月正想離開,打算拿上溫情的藥,等他們挨罰完去看看他們的,結果就聽說藍湛竟也是挨打的一員,溫月咬牙,提著裙擺便找了過去,此事鬨得極大,溫月很輕易就找到了幾人挨打的地方,隻是剛一出現,不管是藍湛還是魏無羨全都丟了個眼神給她,然後回頭繼續一聲不吭的挨打受罰。
溫月現在門口,雙手死死抓著衣擺,聶懷桑江澄被她忽略的徹底,眼裡隻有背對著她跪的筆直的藍湛和魏嬰,眼前漸漸模糊,恍惚中,她似乎看到兩個半大的孩子跪在地上,同樣是一聲不吭跪的筆直的在挨打,可……他們是誰啊?!為什麼出現在她的夢裡?!卻又為何讓她看不清他們的模樣?!
退後一步,溫月轉身離開,抬手狠狠擦去眼中淚水,深呼吸一口氣,一步一步去了後山,將那杖責聲拋之身後。
後山冷泉,溫月盤腿坐在石頭上,靜靜地看著冒著白霧的冷泉水發呆,直到不知怎的,手裡竟從石頭縫隙中摳出一條藍氏特有的抹額來,溫月茫然,這是誰的抹額,不是說姑蘇藍氏的人把抹額看的比清白還重要嗎,這條抹額怎麼就隨便塞在石縫裡啊?!
起身,溫月打算去找藍忘機或者是藍曦臣,把這抹額給他們,看他們能不能找到抹額的主人,然鵝,因盤腿時間太長導致血液流通不暢,溫月腳下一滑直直跌入冷泉之中,再也沒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