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
衛宮切嗣被我改了一通放了回去是因為我根本不用擔心他會殺了我,相反的,他以後被迫保護我的存活幾率更高。
他們也一樣。
如果沒有足夠的可以壓製他們的手段,我會答應讓他們誕生的願望,簡直是吃錯藥了。
韋伯的願望比他們的要簡單,ncer與rider的戰鬥中,讓他向我展示了他的力量。雖然結果不是很好,但我承認他具有才能這點,比之前的效果要更好。
rider對他說了些什麼吧。
那個承認韋伯是他的禦主的征服王,教會了韋伯很多,就算他最後返還靈基了,韋伯也能哽咽著,說,“謝謝導師。”
“沒有必要,作出決定的是你。”
ncer在最後一戰裡,也算是實現了自己的願望吧,就算是雙*槍折斷,靈基崩壞,他也終於是將勝利與榮耀帶給了他的master。
“master,希望,我能夠再次遇見你……”
還是不了。
如果是正常版的迪盧木多,我根本無法去跟他相處得好的。
這次現世的迪盧木多是此世之惡在他誕生之時灌了點黑泥,於是他的靈基出了些增加相性的問題。
這不是我做的。
不過也沒差。
你當我說此世之惡算我舔*狗是假的嗎?它甚至打過讓我違規召喚的主意,讓不應該出現的英靈出現——比如安哥拉·曼紐,我拒絕了。
我做完淨化聖杯魔力的事後,正在等我一起回去的韋伯猝不及防就被剛剛回來的我塞了個杯子到懷裡。
“lord,這是?”
“那個聖杯,我摳了一塊魔力下來捏的。”
“?!……聖杯!!!”
麵對驚愕得上演驚聲尖叫的韋伯,我表情平靜,“怎麼了?不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嗎,這個不夠?”
“……不是……lord,你的願望實現了?”
“當然。”
我依舊平靜,“讓它給我捏了個紀念品回去,就是我的願望。”
名為紀念品,實則是冬木靈脈存儲下來的十年份的魔力結晶,做成杯子讓韋伯帶回去,等在哪裡的阿其波盧德家的人會明白怎麼做的。
“那lord,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還有一點事情,你這幾天在冬木到處看看也可以,等事情忙完了,我帶你回去。寶石買好了嗎?”
韋伯從口袋裡掏出來幾個寶石,材質還算可以,足夠發揮那個威力巨大的,獨屬於韋伯的自保魔術。
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
間桐雁夜的願望——
會實現的。
但我並沒有說時間。
希望間桐臟硯克製一點,否則,那個女孩的魔術屬性如果變化了,挺麻煩的。
她在我這裡就是完全的貶值了。
也希望間桐臟硯對我的調查能快一點,快一點找到我給他設置好的那點信息。
***
這的確是每個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未來的Ⅱ世說的並沒有錯,我給了一個好結局。
還有,我並不是說妄言來著。
所謂的聖杯戰爭,在我確定加入戰局時,已經算不上戰爭了。不用說被特彆關注的衛宮切嗣和韋伯了。
衛宮切嗣在入贅愛因茲貝倫家就做好了犧牲一切去獲勝的準備,大概有八年。這麼長的時間,他的準備跟我相比還是太少了。
他想到的是犧牲自己的身邊人與自己,以及狠的作風,但作為他對手的我,在收集到了他的紙麵資料後還做了更深入的調查。
無論多麼離譜的瘋批,在做事前總會有一個目的的,單純的因為想到就去做了,或者想要毀滅什麼都有跡可循的,隻要挖的夠深夠多。
在挖到這個臭名昭著的魔術師殺手夢想是成為正義的夥伴後,我凝視著那個結論,陷入了沉思。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我也沒空懷疑這懷疑哪的,乾脆的就來了幾次實驗。實驗對象是阻礙了我的魔術師以及衛宮切嗣。
最後衛宮切嗣證明了他自己確實是想成為正義的夥伴。
現在的正義夥伴,作風彪悍得好像我的隊友啊,人狠話不多的那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記下來記下來。
冬木的禦三家全部遭受了這樣的對待,能找到的文字資料被我全部翻了出來。
這不能怪我,一個習慣性想得太多的參戰者,在發現選中自己的是來自冬木的聖杯,翻出來冬木聖杯的相關記錄不是常規操作嗎?
翻出來後冬木聖杯的製造者找出來也不是什麼費力的事情對吧,我畢竟活了這麼多年,光是自己留下來的記錄就已經完全算得上魔術師公敵了。
有意思的家族不說全部記錄在案,也記得七七八八。
冬木禦三家……
遠阪家的先代遠阪永人被那個掌握了魔法的寶石翁教導了還沒有廢掉,很有意思,遠阪家標注一下。
那位冬之聖女是愛因茲貝倫家的,記下來,以後有時間觀察。
佐爾根家族,正義的夥伴,記下來。
……
諸如此類。
如果沒有被記錄下來的,想要查找雖然會廢一些功夫,那麼就翻一下我觀察的有趣人類手冊,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這樣的我,如果成為從者,人類觀察說不定會是個EX,我注視著他們太久了,記錄下來的事情也太多了。
在這樣的資料儲存量加持下,我能找到冬木聖杯的起源,以及冬木禦三家的曆史,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再不濟還有阿其波盧德家族可以充當我的信息驗證器。
冬木聖杯是由冬木禦三家製造的,並且幾次參戰者中都有他們的影子,那麼第四次也不會例外。
確定三個可能的參賽者。
在這其中有意外之喜嗎?
有的。
在不是肯尼斯的一個身份,是一個靠著聖遺物發家的庸俗至極的商人,魔術造詣並不算出色,但是各種邪門的術式層出不窮。
其本身也是一個曖昧和劇毒的代名詞。
女性。
肯尼斯幾百年前的人物。
在魔術史上的記錄不多,留下來的也是她對美這一魔術概念的研究。本身得天獨厚的條件讓她在美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就是這樣一個人,在沒有錢的時候總是喜歡舉辦一場聖遺物或者魔術用品的拍賣會。
聖遺物的來源有些魔術師總是想知道的,對於魔術師,一些人類應有的道德總是有些淡泊,是追求真理上的一群瘋子。
這造就了那個女性的“美”之名聲,也讓人清楚了她其實不好惹,觸碰一下魔術師生涯都可能被廢掉。
那麼,你清楚為什麼我不會召喚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嗎?
幾百年前的她,賣出去的所有聖遺物都有專門的記錄留檔,並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來追蹤那些聖遺物的去向。
接下來的每一個人對於那些聖遺物都非常關心,於是賣家記錄越來越多越來越厚。
夏哈特活了那麼久,收集一些奇怪的東西為自己以後的生活考慮,是非常正常的事。
而夏哈特本人……
如果將本身夏哈特的概念擴大變成神明詛咒與祝福之物,完全就是對神性和對對神性特攻聖遺物。而將範圍縮小,就是對吉爾伽美什與恩奇都的指定召喚物。
那個庸俗的在美之魔術上有些造詣的商人,聖遺物哪裡來的……當然是她本身收集來的舊人的紀念品。
夏哈特等著與故人重逢的那一刻,也等著故人能幫助她的那一刻。
遠阪時臣大概不清楚這些。
所以他才不清楚,他召喚出來的王牌,會成為我的。
最古老的一條蛇褪下的皮。
是這個聖遺物吧。
我總是記不清蛇皮是第一條蛇的還是最古老的,也可能都不是。畢竟蛇皮被賣出去時,它隻是我隨處撿到的蛇皮,想起史詩裡吉爾伽美什與蛇的恩怨,就將它當成了聖遺物材料。
真正讓蛇皮起作用的,是我對這塊蛇皮的處理,我讓它在我周圍養了幾年才販賣出去。
遠阪時臣的運氣,我沒話講。
在還沒有參戰時就確定己方會有一個強力從者成為盟友,我原本懶得不想思考太多,結果出來這樣的消息,被迫加班。
好聽點,順勢而為。
那就繼續挖吧。
翻出來的資料越來越多,如果具現出來以紙質資料的形式堆在房間裡,可以塞滿整個房間。
我再次陷入沉思。
我是不是無意中把禦三家的底褲都翻出來了?
是的。
我就差將這些資料全部發出去讓禦三家全員追殺我了。
這種行為……這種行為,我是在開戰幾百年前就開始準備給幾百年後的對手挖好了坑嗎?
不算,隻是收集的資料太多,碰上什麼人,隻要對方報出來姓氏,我就心中有數了。
阿其波盧德家的神童的天才一方麵是因為對手確實很菜,一方麵是因為我也確實太了解他們的家係和魔術刻印了。
神秘,屈從於更高的神秘。
這句話的另類解釋,就是我知道你的過去,你不知道我的過去,雙方天然的具有信息差。
用來殺人,足夠了。
等到我的學生韋伯也被向我許願的聖杯意識標記了後,接下來的聖杯戰爭,我這邊的優勢牌已經大到對手沒有辦法去打了。
不,還是要小心謹慎一點,韋伯的從者是征服王,保護他是綽綽有餘。但我這裡的從者並不是所羅門王也不是跟我相性比較合得來的從者,還是要穩一手。
我的對手要是知道了,大概是要帶著從者不管不顧的打上門來,想要弄死我。
但是他們選擇了求穩,而我的從者迪盧木多又非常顯眼,下意識的認為我也就這樣了,一開始就暴露了從者真名什麼的。
於是,他們錯過了讓戰爭恢複正常的機會。
雖然他們打上來吉爾伽美什也隻會將迪盧木多逼到退場,然後保下我。聖杯裡的此世之惡在冬木這個地方,隻要有一個從者沒有比禦主先死,那麼我又會重回戰場。
吉爾伽美什,此世之惡,還有韋伯以及他的從者伊斯坎達爾都是我在失去迪盧木多後保證自己存活的因素。
隨著時間的推移——
assassin加入戰場,將他的禦主言峰綺禮拖下水。
為什麼會如此輕易的被我打開心扉呢?
言峰綺禮缺愛。
他生理上的缺陷讓他無法感受到正常的情感,隻會對痛苦做出反應。能夠看出來並理解他的人不多,而他又確實痛苦得想要走回正常的道路,擁有普通人的幸福。
隻要合適的人伸出手,那麼就毫無難度了。
assassin是他從者的身份而他手背上擁有著可以約束從者的令咒可以讓他擁有信任的前提,以assassin的身份伸出手,達成了第一步。
不過想要獲取他人完全的信任,就算我自己並不信任他,也要做出非常相信的姿態,毫無遮掩的展示自己與assassin的不同。
同時,也在取悅這那位任性的王者。
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展示自己而不擔心自己會被言峰綺禮直接人道毀滅,靠著的不是王的寬容與偏袒嗎?
“如果綺禮告訴他的老師,雜修,你會死得很慘。”
“不會,我相信王的判斷。”
如果真的是最壞的情況,我會立刻讓自己的分*身自殺並炸掉assassin的靈基,迫使言峰綺禮重傷退場。
但這種準備並不會拿到這種場合的,難得吉爾伽美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人鬨騰,那麼,乖乖的獻上自己的頸骨做出馴服的姿態就可以。
他不在意會不會被有著馴服外表的惡獸咬上一口,因為他知道惡獸的習性。但他絕不希望看到一個連感恩的姿態都不做的惡獸。
言峰綺禮的惡意已經滲出來了。
他向他的老師隱瞞了這樣的事實。
“非常感謝master,那麼master,今日料理依舊是麻婆豆腐?”
也可能單純的是為了麻婆豆腐。
我在那家言峰綺禮去的餐廳拿到的麻婆豆腐配方,在成為assassin的時日裡被充分利用了。
迪盧木多吃的那個麻婆豆腐,就是言峰綺禮的標配,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
不過與他的鈍感相比,能夠麵無表情的吞下標配版的麻婆豆腐,並且隨著禦主心意不斷加辣和紅油的麻婆豆腐也完全能承受,隻是嗓音有點嘶啞的我,感覺其實是比正常人要敏感的。
標準的,其實非常痛,但是完全可以忍下去,而且成了習慣。
惡趣味發作時,第一次讓麵無表情吃麻婆豆腐的言峰綺禮感覺到了什麼是喉嚨在燒。
在他疑惑的看過來,並且不斷的被辣的斯哈斯哈的灌水時,我露出惡作劇成功的笑容,“怎麼樣,master,今天你知道什麼是感同身受了吧。”
“…感同身受?”
“我的固有技能,強製性讓目標與我感覺同調。”
一個不惜耗費多餘的魔力也要讓自己的從者開感覺同調的固有技能的禦主是真的……快成M了。
“assassin,你的傳說是什麼?”
“有關於傷害與被傷害的故事,最後結局是被我以同歸於儘的方式結束了。不過沒什麼傳說度,固有技能也就隻能做到連通雙方感官這樣的事了。”
“所以master,可以放過你可憐的從者嗎?我並不想要這種同調鍛煉。”
我活的宛如言峰綺禮的複製人。
在知道自己新的assassin擁有這樣的技能後,原本快黑了的言峰綺禮重新喚起了想要擁有普通人的幸福的願望。
隻要我接觸到的東西,言峰綺禮就能獲得新的除痛感之外的感覺,總之,言峰綺禮很愉悅,言峰綺禮正在將我的手按在能看到的地方。
就比如現在,他能感受到我發自內心的無奈。
所以之後詢問如何填補內心的空虛,也隻是為了脫離我的感覺同調後,在空白的感覺裡繼續生存下去。
就在那時候,他也在讓我感覺同調著。
我說的理由他需要在意嗎?
隻要他自己相信了,那就可以了。
而隻要在感覺同調著,我的痛苦即是他的痛苦,我的情緒即是他的情緒。他隻是模仿的怪物也沒有問題,畢竟感覺是真切的。
他需要的是正常的感覺。
而不是情緒缺陷的身體。
投其所好。
我自始至終都很明確,我需要的並不是能打的從者分*身,而是能夠解決禦主缺陷的類型。
他會對正常感覺上癮嗎?
我不知道。
但他已經對正常的感覺產生了依賴。
而這點,阿其波盧德也能做到。
在失去assassin後,我們以禦主身份見麵的夜晚,重回他軀體的正常感覺讓他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我站了起來,露出了惡質的微笑:“喲,master,感覺如何?”
馴服他人的精神會很困難,但是從身體開始,在身體上刻下我需要他產生的情感,要快的多,而且見效也快。
畢竟——
身體的反應,有時候,根本沒有留給大腦思考的餘地。
caster組,間桐雁夜以及韋伯,也都經曆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