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驚訝啊了一聲,變故來得猝不及防,她完全跟不上秦鬱之腦回路:“真……?你要收養這條狗?你確定嗎,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如果真要養,這隻臟兮兮流浪狗也不是最佳選擇吧。
也許是看這隻狗臟兮兮可憐吧,她猜測。
秦母得知秦鬱之要養狗也是驚訝了一番,但總來說也算是帶點欣慰讚成。
雖然陪著自家兒子女朋友沒找到,但好歹找到條狗能陪陪鬱之,也算是好事。
秦鬱之先讓司機帶著闕安去打了疫苗和檢查,又讓助理安置好了狗狗需要狗窩,狗糧和肉以及一些遛狗繩。
由於是臨時決定要養狗,所以準備得倉促匆忙,時間緊任務大,助理和司機許久沒接到過這種類型任務,一時間免不了有些慌亂。
其實不隻是其他人驚訝,這也是秦鬱之第一次做出如此衝動一件事。
養狗是臨時決定,他很少有過這麼沒有準備性做一件事經曆,做完決定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就因為一個眼神而一時衝動,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他過幾周還得飛去德國複診,也不知具體哪天才能回來,到時候狗要養在哪兒?
以後萬一再在國外養病養個好幾年,狗要跟著他一起過去嗎?
雖然是簡單一隻狗,儘管還沒開始養,但他還是怕,怕照顧不好,更怕給不了狗歸屬感。
他好像無法給任何人或事物歸屬感,同樣,他也無法在任何人或者事上找到歸屬感。
闕安搬進新家,對新環境還是相當滿意。
秦鬱之彆墅在幽靜郊區,地理位置比較偏遠,但好在秦鬱之平時上班有司機,也不太需要地鐵公交這些交通。
這片雖然沒有之前住叢林開闊,但整體比亂糟糟城市強了不少。
有花園草坪,遠處還有處小叢林。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闕安勉為其難把他當成袖珍版叢林看。
屁股上挨了幾針,倒不算什麼大事,他之前比這個更粗箭頭都挨過,為了救一個人類崽子,血蜿蜒流了一路,後來傷口愈合後,還是在他身上留了長長一道疤。
不過二十多年過去,那塊疤也快消失不見了,隻有仔細看才能看出點痕跡。
說起崽子他又想到,當初他和有個人崽子約定好一起去看日出,結果他去找崽子時候,崽子不知道去哪兒了,現場隻剩下一個散落在地集裝箱,裡麵裝著一些零食和亂七八糟毛絨玩具,唯一能認出,就是那崽子經常戴在脖頸上一個玉墜子。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叼走了墜子。
崽子家人是連夜走,不知道因為什麼緊急事,原來熱鬨一方彆墅現在就剩下一片蒼涼,連個人影都沒有。
“小乖,過來。”
一聲呼喚把闕安神喚回來,秦鬱之站在門口蹲下身,拍了拍手呼喚闕安:“過來。”
小乖?叫他?
闕安:……
他靜靜回頭看秦鬱之一眼,然後掉頭也不回走得更遠了些,給秦鬱之留下個屁股背影。
見闕安沒有要理他意思,他徑直站起身走過去摸了摸闕安狗頭:“是不喜歡這個名字嗎,那叫你什麼?”
取名字,哄寵物,都是他不擅長事,剛好都占全了,他摸著闕安狗頭,冥思苦笑換了幾十個諸如“泡泡、卷卷、哈哈、小迷糊、小可愛”這樣名字,身邊哈士奇連眼神都沒屑於給他。
秦鬱之取名取得有些累了,剛好兜裡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
“喂,小安。”
旁邊狗一聽到這個名字,汪汪了幾聲。
秦鬱之側過頭,眯起眼心中緩緩升起一個猜測,連著又叫了一聲:“小安?”
闕安汪汪汪了三聲。
秦鬱之若有所思。
小安?
電話對麵趙安聽到連忙哎了一聲:“秦總我在,什麼事?”
秦鬱之:“沒叫你。”
趙安:???
掛斷電話後,他衝著闕安揚揚腦袋:“那你以後就叫小安了。”
闕安滿意停下吠叫。
趙安來給秦鬱之送文件時,發現院子裡多了隻哈士奇,忍不住上手薅了一把他毛:“喲,秦總,你什麼時候養狗啊?”
察覺到有人靠近,闕安散發出危險氣息,磨了磨嘴裡牙,從喉嚨裡發出類似野獸低沉嘶吼。
秦鬱之察覺到不對,立馬道:“小安,這是客人,有點禮貌。”
趙安僵硬看了眼狗,又看了看自己,把手緩緩從闕安身上拿下來:“對不起啊秦總,我不知道這狗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眼見秦鬱之走了過來,牽起狗繩把二哈往院子外拉:“小安乖,先自己玩會兒,我晚點帶你去遛彎。”
被替代了名字趙安:……:,,,